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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老祖宗在京城殺瘋了

第5章 天降小郎君

重生后老祖宗在京城殺瘋了 富安 2221 2022-06-10 10:04:55

  汴京城好風(fēng)光,十年如一日的熱鬧,車水馬龍,這還只是在白間。

  京中第一號的臨安酒樓,素來也只招攬貴客。

  李朝約了友人喝酒,打的還是友人的名號,只進(jìn)得這二樓,樓里那臺上正在演一出沙場戲。

  李宴橫坐欄桿邊上,坐聽這出戲。

  友人的眼光時不時探向欄桿處的李宴身上,問李朝:“你家大姐,果真是從祁連山回來的?”

  李朝猛點頭:“真真的,我家長姐從祁連山學(xué)師回來,武藝高強,她耍槍耍得跟花招一樣,可厲害了,十個你也不是她的對手。”

  “吹吧你,還嫌前幾日清平宴上輸?shù)貌粔驊K啊,哎,這幾日,勝你一籌的王家兄弟可沒少嘲笑你。”

  “你家長姐要真如你說得那般厲害,那日怎么不見她動手,花招沒看見,臉色青的跟綠菜葉似的,灰溜溜地離席,這個,哥幾個可是瞧見了啊?!?p>  “哈哈哈哈哈!”

  眾人嘲笑聲不斷,李朝氣得兩個腮幫子都鼓了。

  罵也罵不過,吵也吵不過。

  “笑什么,我長姐就是最厲害的,不準(zhǔn)笑!”

  李宴坐在樓上,遙看滿汴京的風(fēng)光,春景與長天一色,入目皆是青翠,連空氣都是極清新的,就是那臺上唱的卻是一出征虜大將軍定北山的戲。

  昔時的大將軍李宴平藩踏北,那是何等的風(fēng)光。

  詩文上哪句稱頌的歌詞不是真話。

  戲是好戲,幾位年輕的小友凌厲的笑聲卻委實刺耳了些。

  李朝生得膚白臉嫩,氣得滿臉通紅,像一只煮熟了的蝦子,蹭得一下站了起來,找不著法子,他就來告狀。

  走到李宴身邊,埋下長長的睫毛,又委屈又招人憐:“長姐,他們欺負(fù)我!”

  這小子吵不過還幫救兵。

  眾人又是齊聲大笑。

  李宴單手托著后腦勺,慢慢坐正,一道凌厲的視線望過去。

  一幫半大的孩子瞬間息了聲。

  姐姐年紀(jì)大,氣勢驚人,一幫沒見過世面的孩子著實容易被唬得住。

  適才嘲笑李朝最厲害的小胖墩眼神機(jī)靈,走來,往李宴持盞的酒杯里倒酒:“姐姐,都說祁連山十年都不收一個徒弟,那地方物華天寶,您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那里到底是什么樣的?!?p>  李宴晃著手中酒杯,想起他們方才說的清平宴丹河宴:“不歸你管的事,不要擅自打聽。適才你們說月底還有場丹河宴?”

  “是啊,宴姐,王家兄弟甚是囂張,月底你會出手嗎,哥幾個都想見見你的風(fēng)采呢?!?p>  這小胖墩真是個自來熟。

  李宴小口品茗著京中涼酒:“王家兄弟,什么牛鬼蛇神,也配和我過招?”

  小胖墩謝楓眼睛都睜大了,緊忙往李宴杯中又添了半杯酒:“宴姐,你連王耽兄弟倆都瞧不上,武藝該有多厲害,陪戎校尉劉天逸呢,他,你怕不怕?”

  一個小小的從九品武散官,也值得這幫孩子說道。

  李宴當(dāng)真是被逗笑。

  正要再品品杯中這酒,忽聞得一聲呼嘯的劍氣風(fēng)聲擦過,頓時斂了神色,當(dāng)下手快,一掌推開小胖墩,將他推了個后仰式摔倒,四腳朝天,手中酒壺連著酒水散了一地。

  幾道劍氣接連擦過。

  都不待李宴反應(yīng)過來,樓上那木板忽然就塌了,從上掉下個小郎君。

  正正好砸進(jìn)李宴懷中。

  她收著內(nèi)力,迫不得已接住。

  她定睛一看,嘿,這不是冤家路窄嗎。

  辣么大一個世子爺砸進(jìn)她懷里,險些將她砸得嘔血,一股胸腔中的血意,當(dāng)下真的涌到了喉管中。

  她驚愕。

  豐神俊逸的世子爺比她還驚愕,兩只沁含深潭冷調(diào)的雙眸,眸色垂重,瞬間顯出一絲堤防之意。

  警惕心倒是重。

  反應(yīng)也確實快。

  當(dāng)下,李宴可顧不得他在想什么,打橫抱著他,從樓上躍下來的刺客一擁而上,她避閃不及,抱著這世子爺翻了一個圈,在房屋中央站定。

  場面也頓時亂成了一團(tuán)。

  那幾個小的世家子弟,一個比一個傻不愣登,只站著,連劍都不知道拔。

  只有那個小胖墩謝楓,他還知道往桌子底下爬。

  “都給我趴到桌子底下去,小心刀劍無眼!”

  她說這話,那幾個小的才像反應(yīng)過來,四散著找桌子爬。

  李宴單手掐住崔廷衍腰身,世子爺腰身細(xì)瘦,觸感驚人,這樣一試,便明白,這家伙沒什么武力,怪不得這樣脆。

  連躲了幾個殺招,拍散了三個黑衣刺客,這副身體還是太虛,使不出力,只好連連后退,眼看那劍就要刺了過來。

  霎時,她已經(jīng)想好了應(yīng)對之策,只待那劍刺過來,她把懷中這世子這么一推……

  刀光劍影間,有把長刀飛過,拍散了此刻的殺招,她摟著這世子,硬是躲過了這一劫。

  “世子爺,屬下來遲?!?p>  聲音有些熟。

  是那日跳脫的侍衛(wèi)。

  世子爺?shù)陌敌l(wèi)不少,此刻魚貫而出,一幫刺客落敗,見狀瞬間四散而開。

  一時,場面總算靜了下來。

  好在剛剛?cè)套]對這世子下黑手,平白落了個救命的恩情。

  金樽看見抱著他家世子死不撒手的這姑娘,從面容里依稀辨認(rèn),是她!

  “李姑娘,我巳時去尋你,你家管事說你抱病在家休養(yǎng),怎的這會兒跑酒樓來了?”

  李宴捏著懷中世子爺?shù)难?,聞見世子爺身上隱隱的清香,若有若無間,似是在擾亂人的心神。

  心頭難忍,沒憋住,這副身體到底還是太弱,適才打斗花的力氣太多,又傷了根本,一口老血從心口細(xì)碎,噗得一下頃時吐了出去。

  一口血出去,吐在世子爺胸膛上,黑血從他白色的茶花銀絲烙印衣襟上緩緩?fù)铝鳌?p>  血腥味伴隨陣陣清香,兩種顏色格外映襯。

  也不知這位小世子現(xiàn)下是什么反應(yīng)。

  鎮(zhèn)住心神,李宴撇眸向他看去。

  卻見懷中的小世子清明著眸色,正聚焦于她。

  兩相對視,從他處變不驚的面上瞧出似是劃開了一道細(xì)痕。

  只是這眼里,還端的是鎮(zhèn)定,深邃暗黑的瞳孔里閃著一兩絲波動,近距離端看,似是對她頗有探究,細(xì)看之余,還能瞧出他那眼里,有股上位者的威壓。

  是不滿她竟與他貼得這般近,還是一口血毀了他這件白凈的衣裳。

  短短交視一瞬,李宴觀人無數(shù),心下已知,這位少年郎,怕是個城府極深的陰狠之人,面上冷色和美色交融,端的形成一種復(fù)雜的畫色。

  李宴抿了抿唇,緩緩松開他。

  順手擦了一把唇邊血跡,又捂住胸口,作勢要倒。

  “你們也別來尋我了,我為了救你家世子,這條命怕是要交代在這里了,不好,我瞧著現(xiàn)下我五脈盡損,是要亡的征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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