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完車后,肖青積蓄了二十來年的油量終于耗盡,如同一只八爪魚般抱著吳雅瓊軟綿綿的嬌軀,酣然入睡。
也許是上午補了覺的原因,又或是二十歲的小女孩總是有著無窮的精力,吳雅瓊沒有一點睡意,輕輕撥開了肖青不安分的手,看著他平靜的睡容,調(diào)皮地在肖青脖子上的顯眼處用力地嘬出一道印記。
星市離深市的距離只有八百五十五公里,坐高鐵需要三個小時,而坐飛機甚至只需要一小時四她十分。
可氣息的從有到無只需要不到一天,草莓印記的消褪也僅用不到一天。
想到酒吧那天的鶯鶯燕燕環(huán)繞著肖青含情脈脈地敬酒,若以后自己不在肖青的身邊,他這個老色批,肯定抵擋不住這種誘惑吧。
吳雅瓊越想越擔憂,也越來越不舍,決心在離別前,讓肖青牢牢的記住自己。
她將自己的身體如同逃脫大師一般,從肖青的手腳環(huán)抱中小心翼翼地鉆了出來。
才剛掙脫,肖青就本能的開始在身邊尋找“獵物”得蹤影,吳雅瓊見他這副模樣,調(diào)皮的將自己的腳伸了過去。
哪知道肖青的手才剛剛觸碰到腳尖,就一把抓住她芊細的小腿抱在懷中,用兩腿緊緊的夾住,將臉與她粉嫩的腳丫貼在一起。
肖青厚重的呼吸讓她的腳掌癢滋滋的不停扭動,大腿更是傳來愈發(fā)堅硬的觸感,她的身體不禁一陣酥軟。
吳雅瓊試圖抽了抽腳,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肖青反而抱得更緊了,無奈,她只好拿起床頭的鵝絨枕頭,塞進自己與肖青之間的縫隙中,好不容易才將小腳從中掙脫。
她氣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不知所然的肖青,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衣物,穿戴整齊后便開門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肖青睡得正香,感覺臉上一陣瘙癢,緩緩地睜開眼,朦朧的看見一道倩影俯身坐在自己身上,發(fā)絲輕觸在他的臉上。
“瓊瓊,咱們干脆再休息會吧?!?p> “啊,是嗎?行吧,那我只好先把這條絲襪給脫掉了。”
絲襪?肖青突然有了精神,雙眼的焦距在吳雅瓊身上,她上身只單薄的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真絲睡衣,下身,黑灰色的絲襪將她的雙腿緊緊包裹。
“瓊瓊,我突然覺得海綿這類的東西,擠一擠還會有的!。”
……
樓下,黃瑾和樂妍正在臺球桌上比拼,兩人的球技一言難盡,以碰到球為勝利。
“阿瑾,你這桿得加塞,不然會把球打出庫的?!?p> “妍妍,你得瞄準白球的中點偏下一點,不然白球也會跟著進庫!”
侯晉明和鄒志書坐在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看著兩位菜雞互啄,嘴邊還在指指點點。
“呦!肖總,你?”
肖青苦笑,
鄒志書已經(jīng)慢慢接管了家里的生意,不能像肖青與候晉明這般悠閑,樂妍也只在直播間里以身體不適去醫(yī)院打針為借口請假了一天
所以當肖青愜意下樓時,小胖子就主動向他告辭,游艇上,也只剩下了最初的四人,也沒有繼續(xù)在游艇上游玩的興趣,坐上了早已經(jīng)等待在船尾的摩托艇,往楚韻公館的岸邊駛?cè)ァ?p> 地下停車場里。
“青哥,我和瑾姐下午要去做美甲,你們自由活動吧!”
吳雅瓊趴在黃瑾的耳邊輕聲說著悄悄話,隨后轉(zhuǎn)頭和肖青講道。
“嗯,你去吧,正好我也要和猴子去公司有點事,庫里南不好停車,你們開我的M8去吧。”
候晉明驚詫的看向他,這件事我怎么不知道?
但肖青不由他說,拉著他胳膊就急匆匆地和吳雅瓊告別,坐上了一旁的庫里南。
“小青,你還要去公司干什么???”
“我像是大下午了,還跑去公司上班的人嗎?”
肖青看著侯晉明疑惑的表情,繼續(xù)給他解釋道。
“瓊瓊來星市都幾天了,我也沒給她送過什么禮物,所以趁她剛好去做美甲,我們干脆去商場給她挑件禮物吧!”
“接機的那天,你不是給她送過一束鮮花嘛?!?p> 鮮花?他的嘴角微抽,咱還是別提鮮花的事了。
IFS大廈的九龍倉商場就在伍壹商圈,離江邊不遠,肖青駕車不到十分鐘,便駛進了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庫里南開進停車場后,僅過了幾分鐘,一輛黑色的寶馬M8也緊隨其后,到達了伍壹廣場。
車上。
“瓊瓊,你想好了要送阿青什么禮物了嗎?”
“嗯...”吳雅瓊低下頭仔細思考:“最好是貼身的東西,能讓青哥在見不到我的時候,看見它,也能想起我?!?p> “那我們就去看看,商場里賣不賣上鎖的鐵內(nèi)褲吧!鑰匙你就自己帶回深市?!?p> 黃瑾忍俊不禁地調(diào)侃,然而吳雅瓊一聽,竟然還頗為心動。
“猴子,你說該送什么禮物比較好啊?!?p> 肖青漫無目的地走在九龍倉的一樓,琳瑯滿目的商品讓他眼花繚亂,只好看向了身邊,讓自己的戀愛導師給點參考意見。
“送手表吧!”
肖青的為什么還沒問出口,候晉明就繼續(xù)向徒弟解釋道。
“雅瓊作為個愛美的女孩子,肯定是每天根據(jù)不同的穿搭,來選擇不同的首飾,所以你要是送的耳環(huán)項鏈手鐲,她肯定沒法天天戴著?!?p> “但手表就不同,實用價值比首飾更高,每次一看時間,不都會想起你嘛!”
有道理!肖青受益匪淺,頓時有了思路。
九龍倉的一樓就正有一家積家的專柜!
“歡迎光臨!”
兩人循著路牌走進專柜,身著深藍色的職業(yè)套裝的柜姐機械式的念著歡迎詞。
柜姐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進店的二人,他們皆身著純白T恤,花色沙灘褲,腳上還穿著一雙人字拖,就像是慕著積家名頭,進店來開開眼界的大學生。
但她還是保持著職業(yè)態(tài)度,露出標準的微笑問道。
“兩位先生,請問你們想看看哪塊表?”
通常她問出這句話時,不少臉皮薄的白嫖黨,就已經(jīng)知難而退了。
但這兩人面不改色,其中稍矮的那一位,直截了當?shù)拈_口。
“女的,貴的!”
此貓南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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