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煙霧
我到天上，太陽已經(jīng)出來，中柱壇還是有重兵把守，先生是負(fù)責(zé)人，他問我，“為何不見行者和你回來?！蔽艺归_手中的畫，將情況說了。我對先生說，“現(xiàn)在的形勢對閻羅有利，我們主要靠行者對付地府那些專家，行者有事，對天上非常不利?！毕壬f，“你快點去找觀音。”
我一個筋斗向觀音家翻去，觀音在家，見我來，顯現(xiàn)女人樣子，聽了我的訴說，又看了我?guī)淼漠?，她念動咒語，不能使行者醒來，她說，“行者出事，對天上非常不利，你快點去找太白金星，將情況報告玉皇?！蔽艺f，“你是天地自由人，太白金星既是玉皇的助手，也是閻羅的助手，我是公證人，閻羅說你偏向玉皇，我也跟著你偏向玉皇。”觀音說，“現(xiàn)在玉皇和閻羅有矛盾，我們都有責(zé)任解決他們的矛盾。行者能夠?qū)Ω兜馗切＜遥惲_他們就給行者下套，這樣做，只能使矛盾激化，你快點去找太白金星。”我說，“太陽出來了，可能太白金星上朝堂了?！庇^音說，“你也可以上朝堂啊，很久很久以前，你做過彌勒，管過世界未來的事，天上排名第七。排名進過前三十名的人都可以上朝堂的，你上朝堂，沒人會說你?！蔽艺f，“我跟太白金星進過一次朝堂，只看見玉皇他們變成龍曬太陽?！庇^音說，“變成龍曬太陽，很舒服，又能煉真氣?，F(xiàn)在玉皇可能也在朝堂，你快點去吧。”
我去太白金星家，太白金星果然上朝堂了，我就進朝堂，只見北邊高臺上，坐著玉皇，他面前的椅子上，坐著很多人，我看見太白金星坐在第三排。我剛進朝堂，玉皇就看見了，站起來問，“油包，有什么事？”我快步上前，給他看手中的畫，將情況說了。玉皇說，“醉死畫中人，就是閻羅他們搞的鬼。行者能對付地府那些專家，他們就想辦法搞掉行者，沒有行者，天上怎么辦？各位給我出出主意。”第一排的宗由站起來說，“皇宮要加強防備，提防那些專家上來搗亂?！庇窕收f，“我已經(jīng)叫衛(wèi)青和屠格涅夫加強防備了。有誰能喚醒畫中的行者？”壽星上去，念動咒語，也不能使行者醒來，他說，“可能行者用金蟬脫殼之計，只留身形在畫上，其實人已經(jīng)走了?！蔽艺f，“閻羅那里高手很多，萬鬼五兵，那五個專家，加上那些沒有良知的鬼魂，非常難對付。有一個煙補腦專家還沒露面，不知他的手段如何。酒補腦專家和利補腦專家上來商談，兩次都擄走皇宮的人。幸好有行者，能對付那些專家，閻羅視為眼中釘，他問我，這個藍(lán)衣姑娘是誰，我說她叫悟然，是皇宮服務(wù)員。沒想到，行者飛進畫里休息，沾上酒就醒不來了。如果像壽星說的，他用金蟬脫殼脫身，應(yīng)該和我一起回來才對啊，他留在地府干什么？”玉皇說，“希望他在地府，干掉那幾個專家。”宗由說，“我們就說行者醒不來是他們使壞，派一個大將去跟他們交涉?！庇窕蕟?，“派誰去好？”中國良說，“可以派如來去。”玉皇說，“如來曾經(jīng)排名第四，是個非常重要的人物，他降級后，很多事情都不愿意做了，我和閻羅商談互換的事，可能叫不動他的?！蔽艺f，“能不能叫關(guān)羽去？”玉皇說，“你怎么想到關(guān)羽？是不是因為他從中國上來，你也從中國上來？”我說，“關(guān)羽對大事有一種敏感性，有什么大事，自己就早作準(zhǔn)備。上次乾禮和太白金星斗法，他每天早晨都來朝堂廣場練武，說準(zhǔn)備打仗了?，F(xiàn)在你跟閻羅有矛盾，可能他也準(zhǔn)備好了。他不怕貂蟬那些鬼魂?！庇窕收f，“好，你認(rèn)為他好，就叫他跟你去地府走一趟，你就說，我們的悟然姑娘真的醉死在畫中了，這是一個陰謀，悟然姑娘曾經(jīng)跟關(guān)羽學(xué)過武藝，關(guān)羽來討個說法。”
我迅速離開朝堂，去找關(guān)羽，關(guān)羽在家，大門開著，他躺在門口的睡椅上，眼睛微開，我還是六歲的樣子，走近他，說：“還記得我嗎？”他說，“油包，你不是去人間投胎了嗎？這么快就回到天上了?！蔽艺f，“我在人間當(dāng)老師，騎摩托車避讓一個頑童，差點跌死，孔子和呂洞賓去看我，呂洞賓給我吃仙丹和玉露，說是包治百病，沒想到讓我恢復(fù)了神仙的修為，孔子帶我上天，觀音叫我協(xié)調(diào)玉皇和閻羅的矛盾?！标P(guān)羽說，“那你來找我干什么？”我說，“玉皇和閻羅的矛盾是他們互換引起的，他們互換，我和太白金星在場，但他們變成一模一樣，我看不出他們是不是真的換轉(zhuǎn)了?？赡苡窕蕮Q成閻羅，有點委屈，想反悔，暗中網(wǎng)羅能人，想跟玉皇斗一斗。也有可能，他們沒有真的換，閻羅覺得不公平，要跟玉皇斗一斗。反正都是閻羅搞的鬼，他兩次派專家來天上商談，都擄走皇宮的人，你一定聽說了，你對大事很敏感，沒理由不知道。一有風(fēng)吹草動，你都加強訓(xùn)練，要打有準(zhǔn)備的仗，這個我非常佩服。我和一個皇宮服務(wù)員悟然從地府帶回皇宮被擄走的人，將一些鬼魂也帶上來了，貂蟬也在其中，神和鬼都變成毒蟲，你咬我我咬你，我們想辦法讓神和鬼分開了，玉皇要我和悟然送那些鬼魂回地府，地府的人有點怕悟然，設(shè)計讓我們休息，等天亮見過閻羅再回天上，悟然飛進一幅畫里，在果樹下閉眼睡覺，地府的人將酒涂在她身上，致使她醉死在畫中了。我將畫帶回天上，報告玉皇，觀音和壽星念咒語，都不能讓悟然醒來，壽星說，可能是悟然用金蟬脫殼之計脫身了。玉皇要派一個大將和我送畫府回地府，就說悟然醉死畫中，是一個陰謀，要討一個說法。我想到你，你總是做好準(zhǔn)備的，你不怕貂蟬那些鬼魂。玉皇同意讓你去，就說你曾經(jīng)教悟然練過武，去討一個說法。”關(guān)羽不說話，我把行者變悟然告訴他了，他說，“你告訴我，悟然是行者變的，我知道行者在天上的大將中，曾經(jīng)排名二十位，真的有點本事?！蔽艺f，“我知道你在天上大將中曾經(jīng)排名第六，本事大得很，不怕鬼。”關(guān)羽說，“說老實話，我有點怕鬼，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就練武，就是怕鬼的表現(xiàn)?，F(xiàn)在玉皇開了金口，我怕也沒用，只能跟你去地府走一趟。”我說，“我跟你說說地府那些專家，酒補腦專家，劍術(shù)了得，天上最能打的人之一葉青，也奈何他不得。他打開酒杯，皇宮里的人聞到酒味，都飛進杯里變成蛆蟲，玉皇差點被他俘虜。水補腦專家，他的法寶是水，但我們還沒真正領(lǐng)教過。利補腦專家，帶著五張樹葉上皇宮，樹葉是女鬼變的，貂蟬說是開眼利空鬼，人看了她們的表演，著迷就被她們控制，利補腦專家弄一陣旋風(fēng)，就讓皇宮的人變成樹葉，風(fēng)梅和葉青，都被他擄走。毒補腦專家，能讓人變成毒蟲。利補腦專家說，還有一個煙補腦專家，他們五個專家加上那些沒有良知的鬼魂，號稱萬鬼五兵。我還沒見過煙補腦專家，不知他手段如何?！标P(guān)羽說，“我們什么時候走？”我說，“當(dāng)然是越快越好?！标P(guān)羽說，“好吧，出發(fā)?！蔽艺f，“你把門關(guān)上?！标P(guān)羽說，“自然有人打理?！?p> 我們來到中柱壇，玉皇也來了，顯然十分重視我們這次行程，他右手向天一指，天暗了下來，有個像月亮的發(fā)光體，他要我和關(guān)羽指定發(fā)光體，接受他的真氣，來增強功力。我的身體熱起來，關(guān)羽也說是，玉皇一揮手，天空又明亮了。我和關(guān)羽跳進通天地洞，到人間地面，我弄一陣強風(fēng)，和關(guān)羽向北一滾，又進了一個洞，落到底，我一晃，進了地府看不到頂?shù)拇蟮?，煙霧彌漫，關(guān)羽也晃出來了，一股白煙向他沖來，我叫：“小心鬼魂。”他伸手向白煙掃去，沒想到手上露出了白骨，我叫：“快把身體變成火?！睕]想到他的身體變成了一股白煙，升起不見了，只有一把胡須落了下來，我大驚，連忙撿起胡須晃進了大柱。
回到天上，玉皇還在中柱壇，我把關(guān)羽到地府只剩一把胡須的事說了，玉皇大驚，說：“這下如何是好？”我說，“很可能是地府還沒露面的煙補腦專家發(fā)威?！眽坌悄眠^關(guān)羽剩下的胡須，念動咒語，關(guān)羽又現(xiàn)身了，臉紅紅的，說：“我是著了魔，太大意了?！彼矣忠M通天地洞，玉皇說，“在地府專家面前，我們的大將如此不堪一擊，該如何是好？”關(guān)羽說，“我太大意了，我一定要去討個說法?！蔽艺f，“我叫你把身體變成火，你卻變成煙?！标P(guān)羽說，“我伸手掃那股白煙就中了邪，身不由己?！庇窕收f，“油包和悟然送那些鬼魂回地府，我就想利用那些鬼魂做做文章，可是沒有一個大將愿意變成鬼魂去地府鬧一鬧，我也怕我們的大將對付不了地府那些專家，去就是自取其辱?，F(xiàn)在我不求你們教訓(xùn)那些專家，只要求你們?nèi)フf幾句公道話，不被那些專家嚇倒，維護一種尊嚴(yán)?！标P(guān)羽說，“天帝放心，我知道該怎樣做?！?p> 我和關(guān)羽又來到地府看不到頂?shù)拇蟮?，我六歲的樣子，只拿一幅畫。關(guān)羽四十歲彪形大漢，拿著大刀，威風(fēng)凜凜。他在前后左右都變了一團煙霧來保護自己。大殿里煙霧彌漫，看不到一個人影。我變出小提琴來拉，看到每一根柱子后都站著漂亮的姑娘。我拉了一曲，去對一個姑娘說，“我們是天上來辦事的，請把你們管事的叫來?！边@個姑娘向西飛去，飛過石拱橋，不見了。
很快，莫扎特和一個四十歲的男人飛來了。我對莫扎特說，“昨晚你叫我和那個藍(lán)衣姑娘悟然去休息，悟然飛進畫里休息，被房間里一個姑娘點上酒，說是消除疲勞，天亮了，怎么也弄不醒她，我去練武廳找閻羅王，閻羅王叫我把畫帶回天上，觀音和壽星也無法叫醒悟然，我只好又把畫帶回地府。悟然曾跟關(guān)羽練過武，關(guān)羽跟我來，想問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剛才我們來過，關(guān)羽一到地府，碰到一團煙霧就只剩一把胡須，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莫扎特介紹身邊的男人，是煙補腦專家。煙補腦專家指著關(guān)羽周圍的煙霧，問是不是有鬼魂騷擾，關(guān)羽說是他變出來防護的。莫扎特說，“不知你們天上的人對那些鬼魂動過什么手腳，今天早上，有很多鬼魂在這個大殿里飛來飛去，我們只好叫煙補腦專家用煙霧來對付那些鬼魂。奇怪，我們?nèi)|邊專門關(guān)押那些鬼魂的大屋查看，發(fā)現(xiàn)那些鬼魂又不減少數(shù)量，難道那些鬼魂學(xué)會了分身法？或者是天上人變成鬼魂來搗亂？這個大殿布滿煙霧就是為這個?！标P(guān)羽說，“我們來，想問悟然姑娘為什么醒不來，你們又說有天上人變成鬼魂搗亂，究竟想搞什么鬼？”莫扎特對我說，“你帶來的畫，給我們看看。”我叫關(guān)羽幫手，把畫展開，悟然姑娘還是閉著眼坐在果樹下。我說，“你們有什么鬼把戲，讓人醉死在畫中？”煙補腦專家說，“這幅畫原來在哪里？請掛回原處，我叫酒補腦專家來看看?！?p> 我們向南晃過一面墻，來到那個房間，六個姑娘還在房間里，我將畫掛好，煙補腦專家說，“我去把酒補腦專家叫來?！彼叱龇块g，向北晃過那面墻，很快把酒補腦專家叫來了，酒補腦專家看過畫，伸手摸了摸畫中的藍(lán)衣姑娘，問那六個姑娘，“你們哪個人往畫上這個人點酒？”六個姑娘都說沒有，我指著一個姑娘說是她，她渾身發(fā)抖，說她被鬼附身才這樣做的。酒補腦專家變出長劍，對著那姑娘說，“你是悟然變的。”長劍刺去，那姑娘奪門外逃，向北晃過那面墻，酒補腦專家跟著晃了過去。我對莫扎特說，“把我搞糊涂了?！睙熝a腦專家說，“我去看看?！标P(guān)羽也說，“我也去看看。”我攔著關(guān)羽說，“不要中他們的計?！睙熝a腦專家晃過那面墻，關(guān)羽說，“我是來做事的，不是作配襯的?！彼不芜^了那面墻。我很擔(dān)心，莫扎特安慰我說，“一會兒就沒事，他們誰也不服誰，肯定要較量一番，你是公證人，不要參與?！蔽艺f，“說那個姑娘是悟然變的，我怎么會相信？”莫扎特說，“兵不厭詐嘛。先不管這些，我?guī)闳ヒ婇惲_?！蔽艺f，“看來你們是穩(wěn)操勝券了。”莫扎特說，“你是公證人，一會兒自見分曉?！?p> 我和他來到東邊練武廳，不見閻羅，莫扎特說，“他在那間造人的大屋，你去過的，自己去吧?！蔽胰サ侥线吥情g大屋，見到閻羅果然在造人，將捏好的泥人不斷拋向屋頂。我頓時有了主意，想試試他跟玉皇是不是真的互換了，以前我在這里幫閻羅造人，他叫我去撿狼毛做筆來畫眼睛，我撿來得勝狼毛，他幫我做成筆。我走過去，幫他捏泥人，他一會兒用大筆來畫眼睛，一會兒用小筆來畫眼睛，我跟著他，他用大筆我就用大筆，他用小筆我就用小筆，他沒有干涉我，似乎不記得幫我做筆的事了。我問他，“在這里造的人是不是很聰明？”他說，“是的，一般都是有本事的，特別是用大筆畫眼睛的，都有大本事?！蔽艺f，“既然如此，為什么還用小筆來畫眼睛？都用大筆來畫不好嗎？”閻羅說，“個個都有大本事，誰也不服誰，世界就不安寧?！蔽艺f，“我聽祖沖之說過，用爭斗得勝的狼的毛做筆來畫眼睛，造的人都是人生贏家?！遍惲_手一揮，筆架上飛來一支筆，他說，“這是得勝狼毛做的筆?！彼o我，我一看，正是以前我撿來狼毛做的筆。我一下子又糊涂了，如果眼前的閻羅還是以前的閻羅，我用大筆來畫眼睛，他會干涉的。如果眼前的閻羅不是以前的閻羅，他怎么知道這是得勝狼毛做的筆？
和好的泥我們都捏成泥人投到人間了，閻羅說，“收工了。你帶回的畫，那個悟然姑娘醒來了嗎？”我說，“可能真是醉死在畫中了，悟然跟關(guān)羽練過武，關(guān)羽跟我送畫回來，他要過問一下。酒補腦專家看過畫，說那個點酒的姑娘是悟然變的，現(xiàn)在他們打起來了，可能煙補腦專家和關(guān)羽也打起來了?！遍惲_說，“關(guān)羽很有威名，來過問，就是來問罪的，去看看?！比ゾ毼鋸d，莫扎特在這里等著，見了閻羅，便跟著。
那間醉死畫中人的屋前，六個姑娘都在，我指著一個姑娘說，“你剛才不是逃到北邊大殿了嗎？”姑娘說，“我被人附身，身不由己，那人覺得我不會武功，是個累贅，離開我身體，我才脫身，那邊太可怕了，全是刀光劍影?！遍惲_拍拍手，利補腦專家、水補腦專家、毒補腦專家從北邊晃過來，閻羅說，“現(xiàn)在沒有刀光劍影了？”利補腦專家說，“只有一片煙霧，酒補腦專家和煙補腦專家兇多吉少?！遍惲_說，“笑話，他們沒命，我們地府還不知道？”利補腦專家說，“煙霧還沒散，不知他們還有沒有性命?！遍惲_問，“悟然和關(guān)羽在哪里？”利補腦專家說，“煙霧沒散，我們也不知道?！遍惲_說，“你們怕了，躲起來了?！崩a腦專家說，“一片刀光劍影，我們無從插手。悟然和關(guān)羽功力非常大，控制了局勢?！遍惲_說，“本來以為我們穩(wěn)操勝券，沒想到會這樣。他們功力大，肯定是玉皇把真氣傳給他們了。我們太輕敵了，可能我呆在這里都不太安全?！崩a腦專家說，“他們接受玉皇真氣，經(jīng)過一番惡戰(zhàn)，估計也消耗盡了，就算他們現(xiàn)在沖過來，我們也能對付，請大王放心?！遍惲_對我說，“你是公證人，到北邊看看。”我向北晃過一面墻，見到大殿里白煙茫茫，死氣沉沉，我大叫悟然關(guān)羽，無人回應(yīng)。我只好向南晃過一面墻，來到閻羅身邊，將情況說了，閻羅對我說，“醉死畫中人是一個騙局，你以為我們騙了你們，實際是他們騙了我們。你回去對玉皇說，不要高興太早?！?p> 我回到天上，中柱壇鼓聲振耳，很多藍(lán)衣姑娘和守衛(wèi)的天兵圍著悟然和關(guān)羽跳舞。玉皇，太白金星，先生都在。玉皇見了我，說：“我們終于贏了一回?！蹦切┧{(lán)衣姑娘和天兵見玉皇講話，都肅靜了，悟然和關(guān)羽走過來，我對悟然說，“地府那間大殿，白煙茫茫，死氣沉沉，連閻羅都不知道煙補腦專家和酒補腦專家的死活?！蔽蛉徽f，“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們用煙霧對付我們，我和關(guān)羽也用煙霧對付他們，各變了七十二處煙霧，布滿每個角落，致使他們也各自變出七十二處煙霧對抗我們，精力分散，疲于奔命。我們利用玉皇傳給我們的真氣，徹底控制了他們的心，我們用刀劍將他們的心粉碎了，這樣要了他們的命。你看到一片白煙，實際他們已經(jīng)死了。”我說，“殺了他們，只能使矛盾升級，無補于事。閻羅要我告訴玉皇，不要高興太早。他們也知道，你們功力高，是接受了玉皇的真氣，接下來用什么手段來對付你們，不得而知?！庇窕收f，“閻羅靠那幾個專家，欺人太甚，不殺他們兩個，他們還以為萬鬼五兵，我們無法抵擋，沒有辦法對付他們?！蔽艺f，“他們兩次擄走皇宮的人，都不加害，這次殺了他們兩個專家，可能他們會報復(fù)的?！庇窕收f，“他們把我們的人變成毒蟲，你咬我我咬你，把身體都咬爛，無比痛苦，還說不加害？他們知道悟然能打，便設(shè)計，要悟然醉死在畫中，你還說他們不加害，我不跟你說了。”
老子飛來了，帶來一小甕仙丹，玉皇獎勵悟然和關(guān)羽每人二十顆仙丹。我推薦關(guān)羽也有功，玉皇獎勵我三顆仙丹。太陽下山，玉皇變出一大團彩云，和那些藍(lán)衣姑娘慢慢飛回皇宮了。我去找觀音，觀音在家，三十多歲的女人樣子，我將情況說了，觀音說，“閻羅派專家來商談，實際是挑釁，現(xiàn)在行者和關(guān)羽殺了他們兩個專家，他們可能安分一點了。明天，你和我去一趟地府，叫太白金星也去?！蔽揖突靥捉鹦羌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