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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上之圣

第二十七章 襲營

至上之圣 白仙white 4481 2023-04-09 22:03:07

  春,血河要塞外,百萬大軍早已嚴陣以待。

  “白侍郎,我軍士卒詳細數(shù)目是多少?!币豁斀鹕题^的虬結大漢,看著黑嵐的兩百萬大軍,頭皮發(fā)麻的望向身側的白莫巡。

  “羽前輩,我軍總計一百三十六萬步卒,均是煉體境,養(yǎng)氣境的精銳有一萬三千人,蘊靈境的戰(zhàn)力三十五人。”

  白莫巡看著這和安興候羽文軒不是一個畫風的壯漢,頓時思緒飄飛。

  還記得自己和昊空剛剛回到山巖要塞,論功行賞結束后,羽文軒就一紙書信把自己一個人調到了在血河要塞,還是在他弟弟羽武志手下做事。

  至于這羽武志,其實一開始是散修,不屬于任何一方勢力,他也不喜什么權利,一個人自由自在。

  可每次他哥哥羽文軒都來找他幫忙,妄月國主看他屢立戰(zhàn)功,總要賞賜點什么,爵位他又不要,賞賜錢財又太少,最后還是羽文軒出面,讓弟弟受了一個閑散將軍的職位。

  帝國十大靈體境高手,左閻羅、羽文軒和羽武志都屬于王國,另外七人都是赤月閣長老。

  當然十大靈體境高手都是明面上的,一些大世家有會有隱藏的強者,就像白家當年的那位老者一樣,也是靈體境,只是不為人知罷了。

  金獅羽武志,金鳳羽文軒,他們的屬性現(xiàn)象都是金系,修煉的是靈級高階功法,“金玄真武訣”,這功法可是十分有名的,在妄月的功法排名排第三,在這之上的只有赤月閣的鎮(zhèn)閣功法,和妄月的皇室繼承人才能學的“月池華界”。

  按理說,我白家的白吟真訣應該是和皇室的并列第一,卻不知道為什么,修煉成功的只有白衍化和后起之秀的白蟬。

  再加上白衍化根本不怎么用白吟封靈殺,就基本沒什么人見識過,所以白吟真訣只能排行第四,要不是當年白家隱藏的太上長老一招秒三族,指不定連第四都混不上去。

  白莫巡的思緒被金獅羽武志那粗狂的聲音打斷,“白侍郎!白侍郎!”

  “?。勘?,有些走神,有什么事嗎,羽前輩?!狈磻^來的白莫巡連忙道歉。

  羽武志倒也不在意,反而哈哈大笑的拍著白莫巡的肩膀,“我老哥快到了,我想邀請你一起去迎接?!?p>  “羽侯爺?shù)搅藛?,那自然要去迎接一下?!闭f罷,就和羽武志前往要塞南門迎接羽文軒。

  “哈哈哈哈,大哥,怎么有空來我這里啊?”羽武志撓著后腦勺走到對方身邊,訕笑道。

  羽文軒看著自己這弟弟,還像個小孩一樣站在自己身旁,無奈的輕笑一聲。

  “陛下不久前,前往位于興酒郡的赤月閣,成功說服赤月閣主和其麾下的弟子與長老們出手。因為他們選擇去鎮(zhèn)守山巖要塞了,文閣大學士舉薦我來看守血河要塞,陛下也希望不會再出現(xiàn)清河浩劫這種事,所以我就來了?!?p>  白莫巡滿臉不解的詢問道,“那侯爺為什么把我也叫來了?”

  羽文軒微微一笑,“白侍郎最近可是立了大功啊,還有當初剛到皇城的時候,左閻羅也對你贊賞有加,陛下也對你頗為信賴啊?!?p>  “這和我來血河有什么聯(lián)系嗎?”白莫巡一臉的不解。

  “白侍郎這樣的才能,留在山巖要塞,只怕無法發(fā)揮啊?!?p>  看著羽文軒這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自己也不好再說什么,只能點頭應下,畢竟別人那么看好你,總不能拒絕吧。

  三人也不再客套,一起前往中軍大營里,商量對策。

  大帳內,白莫巡率先開口,“敵軍人數(shù)是我軍的一倍,但敵方大軍今日卯時才到達,現(xiàn)在才剛剛申時。敵軍肯定還未站穩(wěn)腳跟,我軍可以于亥時出手,借助夜色掩護,打敵軍一個措手不及!”

  羽武志仔細聽完,表達了自己的肯定,并已經開始去準備晚上的奇襲了。

  羽文軒看著火急火燎跑出去的老弟,只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轉頭對白莫巡說道,“那就按白侍郎所說的做,不過還需要一支隊伍去接應?!?p>  “我去吧,到時候我也可以根據(jù)情況決定是否撤退?!卑啄财鹕斫酉铝巳蝿?,這可是自己提議的偷襲,還是要親自去看著好一點。

  羽文軒點了點頭,拿起書案上的一枚令牌,交給了對方。

  這種令牌每個國家都有,一般都是用來暫時調動小規(guī)模的軍隊,可調動的人數(shù)會用特殊手法刻在令牌后面。

  白莫巡接過令牌,拱手告退,等出了營帳,把手上的令牌一翻,看到正面寫著“騎”背面寫著“叁仟士卒”。

  還真是簡單粗暴了,不過三千不少了,這還都是騎兵,夠用了。

  不多時,白莫巡已經來到騎兵所處的營帳,這片營帳位于大軍的最后方,畢竟這騎兵靠前了,被對方先手后,馬都上不去就沒了。

  白莫巡行走在騎兵營中,看著周圍巡邏的甲士,“幾乎是人均披甲,無論什么時候,果然還是騎兵更重要,不像普通士卒營,披甲率只有六成。”

  走著走著,迎面就是中軍大帳,拿出令牌,守門的兩名養(yǎng)氣境守衛(wèi),在看到令牌后,躬身行禮后,就放白莫巡進賬了。

  進入營賬,入眼就是十多名滿身殺氣的將領。

  位于首座的將軍詢問道,“不知白侍郎大駕光臨,有何貴干。”

  白莫巡一拱手,也不多說什么,拿出令牌遞了上去,“孟將軍,這是羽候的調令?!?p>  孟將軍對著部下使了一下眼色,那人一點頭,走到白莫巡跟前接過令牌,呈了上去。

  白莫看著這一幕,心中感慨,小老頭,挺會裝啊。

  那孟將軍隨便看了一眼,就把令牌還給了對方,并叫手下帶著白莫巡去軍中,挑選三千精銳。

  “謝將軍!”

  一名年輕小將,帶著白莫巡東轉西走,不一會兒就到了一片大型露天馬廄。

  人就不用說了,啥模樣都知道,但這馬廄里的馬可就不一樣了,普通的馬匹不用說,數(shù)量最多,不過大多都十分普通。

  重點是那些身上長著尖刺,鱗甲,頭上長角,鱷魚尾巴,蹄上長刺,雖然一個個都千奇百怪,也不影響它們還是馬這一類。

  “居然還有狂風烈鷹,那暴風妖君居然會容忍人類抓捕自己的親族,果然這個世界還是實力說話啊?!?p>  想到自己是帶著命令來的,白莫巡也只能強壓下自己的好奇心,跟著小將去召集三千兵馬來使用。

  事情很順利,也沒什么服不服這類狗血劇情,軍令如山,就算給他們的將領是二傻子,他們也得聽,更何況白莫巡可是立過大功的。

  白莫巡一揚馬鞭,帶著三千人,浩浩蕩蕩的前去和羽武志的部下匯合。

  白莫巡帶著三千人和羽武志的部下,邢山和五千騎兵三萬步卒匯合,其中三萬步卒里面有一萬竟然都是弓箭手。

  兩人商議,邢山偷襲黑嵐大營的西北角,白莫巡與大營的三十里處接引。

  決定好各自的行動方向后,邢山帶著三萬五千兵馬,浩浩蕩蕩的往黑嵐大營趕去。

  白莫巡看著遠去的邢山,回頭命令部下,選出十個小隊,每五人一隊,五隊在接引點五十里內巡邏,另外五隊,跟上奇襲軍,隨時匯報情況!

  吩咐完畢后,白莫巡讓其他人在此處搭建一個臨時營地,并著重強調不能有明火!

  好家伙,這要是在荒漠上點火,再加上今天晚上那么黑,隨便一點小火,在敵人眼里就是夜空中最亮的星?。?p>  來到邢山這邊,他已經命弓箭手分為兩撥,輪番向敵軍營賬進行曲射。

  密密麻麻的箭雨飛向敵軍,每一次箭矢的落下,伴隨著的有營地里時不時傳來慘叫聲。

  隨著每五千人一輪的箭雨,在射了十輪后停止,邢山下令讓這一萬弓箭手先撤回接引點,又命兩萬步卒沖殺,自己領五千騎兵繞過拒馬,直沖這片軍營的中軍帳。

  五千騎兵,勢不可擋的沖殺著因為被偷襲而嚇的丟盔棄甲的敵軍。

  倒不是黑嵐士兵膽小,而是因為晝夜不停的長途跋涉,再加上剛剛扎營沒多久,這才睡下沒多久,就被一輪輪箭雨襲擊,襲擊結束還沒來得及緩口氣,又是一道道震耳欲聾的喊殺聲,能跑的還是有膽子的,沒膽子的腳早被嚇軟了,直接被后面趕到的步卒砍死。

  邢山帶領著騎兵,一槍一個逃兵,整個營帳里,充滿了廝殺聲,叫喊聲和慘叫聲,火光映襯的鮮血,注定今晚是一個血流成河的局面。

  就在邢山殺的起勁的時候,一名騎兵來到跟前,“大人!敵人援軍正在往這邊趕,請下令撤退吧!”

  邢山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不然也不會在羽文軒的弟弟手下做事,轉頭直接大喊撤退。

  邢山帶領的騎兵最先撤出營地后,兩萬步卒在撤退的同時,把拒馬放回了原處,這樣就能讓對方的騎兵追不上來。

  等到無聊的白莫巡,在看到邢山的騎兵后,眼睛一亮,趕忙招呼手下上馬,前往迎接邢將軍。

  “恭賀邢將軍得勝歸來!”

  邢山雖然滿臉的嚴肅,但微微上揚的嘴角出賣了他此時愉快的心情,抱拳回答道:“有勞白大人在此等候,此戰(zhàn)幸不辱命,大勝而歸!”

  白莫巡拱手回禮,想著自己來都來了,總不能啥都不做就回去,對著邢山詢問道。

  “邢將軍,你撤離應該是遇到援軍了,不知道你看清楚了援軍的旗幟沒有?”

  邢山聞言仔細回憶著剛剛看到的一些信息,“安字!而且是從東南方向來的,我看的很清楚,絕不會有錯。”

  白莫巡想了想,轉頭對邢山說出自己的想法。

  “邢將軍,黑嵐大軍是分成一個個你不久前看到的軍營模樣,這樣雖然就利于管理,但軍營之間相聚有遠有近,一些軍營被襲擊的時候,根本來不及支援?!?p>  “我需要您領一千騎,偷襲東北方這位安姓將軍的軍營,現(xiàn)在他肯定讓斥候跟著步兵來圍堵我們,所以這里交給我來抵擋,我會盡可能重創(chuàng)追兵!”

  邢山恍然大悟,點了點頭,一扯韁繩帶著一千騎兵往東北方向去了。

  看著遠去邢山,白莫巡讓一萬弓箭手埋伏在臨時據(jù)點,因為這臨時據(jù)點是一處小坡,弓箭手埋伏在背坡的情況下,再加上天黑,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這小小的山坡后面,還有著一萬名弓箭手!

  安排完弓箭手,白莫巡騎馬帶著七千騎兵,前往接引那兩萬步兵。

  騎行了十幾里路,隱隱約約看到了以急行軍狀態(tài)撤離的妄月步兵,白莫巡連忙豎起旗幟上前,找到幾個將領,吩咐他們前隊先撤回據(jù)點,后隊跟自己一起抵擋敵軍。

  隨著一半多的步兵撤離,白莫巡則帶著后面的七千多人,開始挖溝渠,下鐵蒺藜,搬石頭在地面上胡亂的擺放。

  做完這些之后,白莫巡望了一眼己方布置的石頭陣。

  大大小小的石頭,把一條條交錯雜亂溝渠,遮擋的嚴嚴實實,甚至還往半米深的溝渠里放尖石,在要是踩空下去,最輕也是個斷腿,至于那些鐵蒺藜,散落在石頭地里,敵軍沖殺要是一不注意,腳背就得被洞穿。

  看完這石頭地,白莫巡把自己代入了進去,頓感毛骨悚然。

  養(yǎng)氣境的白莫巡因為修煉過眼瞳之術,視力極佳,清楚的看到遠處不斷靠近的小黑點,漸漸變成了一個個騎馬的士兵。

  見此情形,白莫巡招人讓兩千人分散站在石頭陣前面,再讓剩余的士兵,稀疏的站在石頭地里可以落腳的位置上,做這一切就是用來遮擋敵人的視線。

  畢竟最快趕到這里的一定是騎兵,就前面散亂的兩千人,他們可以輕松突破,然后直接沖進這死地里面!

  本來還是正常速度的騎兵,在看到白莫巡和其七千士兵那散亂的站位,不屑的嘲笑著對方。

  “哈哈哈,看來妄月是無人了!”

  “就這種步兵陣,逃兵都比他們整齊!”

  就在幾人還打算繼續(xù)嘲笑的時候,一名將軍模樣的人,抬手讓手下安靜了下來。

  “不要小看你們的敵人,尤其在不清楚敵人情況下,現(xiàn)在我們就四千騎兵,后續(xù)的援手還沒到,貿然沖上去,若是有詐,絕對是全軍覆沒!”

  一名副將騎馬來到安將軍面前,“安將軍,小的愿領五百騎,沖殺進去一探究竟!”

  安將軍點了點頭,允許了對方前往試探敵軍。

  副將得到上司的允許,心中一喜,揮手領著五百騎,向著那兩千人的松散防線沖去。

  副將剛剛沖了一段距離,發(fā)現(xiàn)兩千人后面還有不少人,乍一看大概有四千多。

  本來還在猶豫要不要撤退,當看到后面的人站位甚至不如那兩千人,心中不屑,手中長矛一指,身邊的五百人就像打了雞血一樣,狠狠的沖入石頭地里。

  馬匹踏入其中,不是蹄子踩在石頭上一滑,就是被鐵蒺藜洞穿馬掌。

  一只只馬匹尚且如此,更何況馬上的人,一個個不是跌倒在溝渠里被尖石扎死,就是頭朝下砸在了石頭上頭破血流,輕的昏迷,重的腦漿迸裂。

  而那些跌在鐵蒺藜上的就更慘,一下就死了也沒什么痛苦,但是一些被刺穿的都是四肢,或是一些不怎么致命的地方,能給人痛死。

  所以就需要站位松散的步兵們來補刀,結束這些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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