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宗元出人意料的弄到了幾滴龍血,據(jù)他說,是拜托玉環(huán)妹兒去壽王那里取的。至于是怎么取的,就不得而知了。
可還別說,這龍血還當(dāng)真管用,李白的身體恢復(fù)的很快,而這個時候,李白的三師兄燕涵來了。
“你是燕師兄?”李白自從著了鬼丘的道兒對待任何人都心存警惕。
“你小子活長了是不是,連你師兄都認(rèn)不出來了?!?p> 燕師兄平時很少說粗話的,李白不由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
“拿什么證明你是燕師兄。”
燕涵微微一笑,“白師弟小時候曾偷吃師父的桃子,誰知那桃子放的有些時日,一口下去,半條蟲在桃子里,另外半條蟲在白師弟的……”
李白趕緊止住燕涵繼續(xù)說下去,他回想起這事兒就惡心,看來這是他的三師兄準(zhǔn)沒錯了。他記得只有三師兄瞧見他偷桃。
“燕師兄來此有何目的?”
言歸正傳,燕師兄是很少外出的。
“拜見壽王,順便帶你去見見世面?!?p> 李白鄙夷的看著燕涵,就是一個人不認(rèn)得路,想叫他引路罷了,還說的那么冠冕堂皇,死要面子活受罪。
“見壽王?”
“對,聽聞壽王府里有一株雪靈神草,想取來一用?!把嗪Φ溃傲鶐熋没剂艘环N惡疾,需要這神草才能治愈?!?p> 原來是心上人生病了,難怪會獨(dú)自一人跑到長安來。李白不由得白了燕師兄一眼。
“既然六師妹生病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吧。”
黃昏,壽王府。
“你的病好了?”壽王打量著李白。
“嗯,今日和三師兄來此,是想取壽王殿下的雪靈神草,救六師妹的命?!崩畎滓灿猛瑯拥哪抗獯蛄繅弁?,心想,眼前這個趾高氣揚(yáng)的人愿意給我龍血?
“看來你還真是宇文愷的師弟了?!眽弁躅┝艘谎劾畎咨砼缘难嗪?。
“不知壽王殿下是否愿意將神草借我們一用?”燕涵上前一步,笑道,“他日壽王有難,我等定當(dāng)相助?!?p> “這個你放心,就憑本王與宇文愷的交情,這神草定當(dāng)會給你們的,”壽王笑道,“但我有個不情之請。”
“什么事,壽王盡管說?!毖嗪Φ?。
“我要你們八兄弟們都支持我爭奪皇位!”壽王的笑容里透露著一種野心,“我要讓皇兄不得好死,等過幾天我就把美貌天下一絕的玉環(huán)送給父皇,看父皇是繼續(xù)寵著他還是向著我!”
“你這樣做,那楊相國他……”李白難以置信壽王會瘋狂成這種地步。
“他和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生他生,我亡他亡!”壽王說完大笑起來。
“你難道不怕天下人對你的眼光嗎?楊玉環(huán)可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李白心里有些不舒服,開始同情起玉兒。
“那又怎么樣?這些能有皇位重要嗎?”壽王又是一陣狂笑。
“你……這事玉兒她答應(yīng)嗎?”李白厭惡眼前的壽王。
“她不答應(yīng)又怎樣?送到父皇那里,她還能怎樣,一個弱女子能反了天不成,能躺在龍床上是她至生的榮幸!“壽王笑道,“我知道你對玉環(huán)有些意思,放心,只要你們幫助我奪下皇位,我就把玉環(huán)送給你,反正她還年輕,不會死在父皇前頭?!?p> “你……”李白勃然大怒,想抽劍,卻被燕涵一把止住。
燕涵湊到李白耳邊輕聲道,“先答應(yīng)他,不要闖禍。”
對啊,他是壽王,殺了他不但六師妹的病沒得治,怕是師父與師兄弟都會受到牽連,玉兒與自己也只是萍水相逢,救不救都無所謂吧,李白心里想著,但就是覺得不舒服。
“幫助我奪取皇位,神草你們就可以拿走,怎樣?”壽王目光犀利起來。
燕涵盯著一旁拳頭捏的“咯咯”響的李白,額頭滑下一滴冷汗。
“我想見見玉兒,再作定奪”李白低聲道。
“好”壽王叫來一個侍從,隱隱說了幾句,侍從便退下了。
壽王走下殿,對視著李白,雙手拍在他的肩上,“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孰輕孰重,你應(yīng)該知道,過會兒你去后花園等著,玉環(huán)我已經(jīng)讓人去相國府請了?!?p> 說著,壽王轉(zhuǎn)向一旁的燕涵,“聽聞燕公子善長畫畫,吟墨山水,不如隨我去書房,也好讓本王見識一下。”
“壽王請。”
壽王引著燕涵走出正殿。
留下李白一人在殿中,他終于按耐不住,一拳打在銀柱上,活活將柱子打出凹陷的坑。
“要我出手嗎?”一個聲音從坑里發(fā)出,那坑竟然在自己復(fù)原。
“不用?!崩畎字朗枪砬饋砹耍幌肱c鬼丘妥協(xié)。
皇宮,滿面祥和的唐皇躺在龍椅上,一旁的宮女為他扇著風(fēng),殿下是皇太子連同竇雨辰、蘇陽默默的站著。
“事情辦的怎么樣了?”唐皇瞇著眼瞧著竇雨辰、蘇陽二人。
“稟報(bào)圣上,種種跡象表明是壽王與楊相國所為曳影劍天下共有三柄,楊相國便有一柄,且楊相國與壽王近日來往極為密切,潼關(guān)所有死者又都是曳影劍所傷?!碧K陽上前拱手道。
“單憑區(qū)區(qū)一柄曳影劍能說明什么,皇兒不是也有一柄嗎?”唐皇望向一旁文絲不動的皇太子李亨。
“啟稟圣上,微臣曾派小女蘇暮去相國府調(diào)查,她正好在府中看見一日袍少年背著一柄曳影劍,想必正是壽王與楊相國派的殺手?!碧K陽嘴角微微上揚(yáng)。
“圣上,小將竇雨辰有話要講。”竇雨辰看了一眼皇太子,上前一步。
“愛臣請講。”
“壽王平日里就愛胡作非為,這次潼關(guān)之事又與他拖不了干系,楊相國近日和他來往甚密,怕是在密謀……”竇雨辰欲言又止。
“說下去?!?p> “造反!”竇雨辰從衣袖拿出一卷紙,遞向唐皇,“這是我在潼關(guān)查案意外所得,請圣上過目?!?p> 唐皇示意一旁的公公將那卷紙呈上來。
唐皇打開那卷紙,由于那紙被火燒得殘缺了,只能隱隱約約看見幾行字:壽王殿下,我的這位師弟怕是要麻煩你了
“這是什么?”唐皇看不出個所以然。
“依我所思,那個殺手應(yīng)該就是信中的師弟。”竇雨辰道,“這事恐怕與李靖也拖不了干系。”
“仙士李靖?“唐皇有些不知所措,望向一旁的皇太子,“這事你怎么看?”
皇太子上前,笑道,“命人將壽王府和相國府圍起來不就得了,如果是皇弟所為,那白袍刺客必定在府中,抓回去嚴(yán)加審問定有收獲,若白袍刺客不在,就問極相國要曳影劍,劍不在,則證明我們以上猜測是正確的;如果不是皇弟所為,那么劍在,且不會有白袍刺客。”
“按你的意思辦吧”唐皇有些疲倦了,招呼著眾人退下。
林椴
本故事為本人虛構(gòu),非真實(shí)歷史,請謹(jǐn)慎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