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失笑“小同志,這你就不知道了”!
之后就給吳邪講了,這是養(yǎng)氣藏尸,看他有點不懂,就把他當初在長白山的事跡跟他說了。
吳邪“這還關長白山什么事了,一聽就感覺你在瞎扯”!
胖子看他不相信,就背書似的跟他講了養(yǎng)尸棺的由來。
從胖子的講述中,吳邪了解到這養(yǎng)尸棺,一定要用墓主人有血緣關系的人才行,就算是回葬也要和墓主人的一模一樣。
讓他聽得不由咋舌,這里面這么多人不會都是!
胖子一拍大腿,“所以說嘛!這墓主人,特么的!可能把人家全家都給塞進去了,太殘忍了”。
吳邪“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選好的風水,本來就是為了后代著想,現(xiàn)在把人家全家一起葬了,風水好還有什么用”?
胖子“你以為那些人是傻子!他們都是找得那些,沒飯吃的窮親戚,給他們一些錢,什么事都好說”!
吳邪看著尸塊的情況,能想象出下葬時候的情景,心里不免有點動容,想起了爺爺那句話“人心是深不可測的”。
蘇綿也有點于心不忍,弱肉強食自古都有,你弱別人就會欺負你,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保護好在乎的親人朋友。
胖子撓了撓頭說,“我們?nèi)ジ舯谀脦讉€罐子,把棺材里的積水舀出來,棺材積水不吉利”。
吳邪白了胖子一眼,你又在打那些冥器的主意。
胖子臉紅罵到,“特么的,我胖爺是那種人嗎”?
吳邪和蘇綿同時點頭!胖子如千萬點暴擊,捂著胸口被他們兩人打敗了。
這時候站在棺材邊的小哥,呆呆地看著那些尸塊,他看了很久突然看出了什么,倒吸了口涼氣。
三人被他這個表情,給弄得緊張起來。
小哥眉頭緊皺沉默了五分鐘說,“這里面,其實只有一個人”!
他又指了指棺材里的尸體,你們看,他們的頭有什么區(qū)別?
三人圍著棺材觀察著,都忘記了那惡心的味道,順著他手指看去,六個腦袋,有大有小像一串葡萄一樣的掛在軀干上。
除了最上面那個,其他的幾乎都沒有五官,那些手腳都連在一根軀干上,只不過這軀干扭曲的非常厲害。
再加上那些黑水阻擋視線,所以看著就像很多尸體扭在一起。
蘇綿摸了摸光潔的下巴,分析“這種人,站在醫(yī)學角度上是一個畸形兒,現(xiàn)代都接受不了,更別說古代,這樣一個怪物,是怎么養(yǎng)這么大的”?
如果不是味道讓她受不了,她還真的有興趣研究一下,她學醫(yī)的驗個尸啥的,還是難不住她。
胖子吐了吐舌頭“我的媽呀!這東西是人嗎!怎么看就像是扭在一起的蟲子”!
吳邪“這形容的比較貼切,就是有點缺德!我們隔著水看不清楚,現(xiàn)在下結論太早了”!
我也好奇,正常來說這種妖孽,一生下來就會被父母弄死,絕對沒有機會養(yǎng)這么大。
小哥淡淡的說“凡事沒有絕對”!
胖子“這還不簡單,我們?nèi)ツ脦讉€罐子,把棺材里面的水舀出來,不就什么都清楚了”。
并且這尸體下面還有塊石板,弄出來看看,說不定還能看出來什么。
吳邪一聽來了興趣,自從進了這海底墓,他就沒有看到一個文字,對于墓主人還是一片空白。
如果那石板上的文字他認識,說不定還能推測出什么,也對他們的行動有點幫助。
這個想法和胖子不謀而合,轉身去對面的俑道,拿帶柄的瓷碗去了。
蘇綿也跟在兩人身后,一起去找瓷碗。
俑道里,吳邪看到那些瓷器上面好像畫著什么?而且每個瓷器上畫的不一樣,他把瓷器一一擺放整齊,按照順序看著上面的畫。
瓷器上面畫著建立墓室的工程圖,他還指著畫讓蘇綿看,感嘆著古代人民的智慧。
胖子看兩人看圖畫認真,也沒有打擾,就拿著瓷罐轉回了房間。
蘇綿之所以跟著吳邪,也想著能保護他,畢竟他可是作者君的親兒子,如果他出現(xiàn)了意外那可就麻煩了。
等兩人看完瓷畫,準備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那房間不見了,出現(xiàn)在那里的是一面漢白玉的墻。
吳邪懵了后知后覺的想到,這應該是“電梯”在運行。
蘇綿“沒事,只要我們還在這海底墓,就總遇到小哥他們”。
吳邪點頭,觀察周圍帶著她進了一個門,穿過那門另一邊那里還有一個泉眼,跟之前的一樣。
突然泉眼里冒出泡,一個怪物從里面冒出來,渾身都是青色的鱗片,呲牙咧嘴的看著兩人。
蘇綿“不好,是海猴子”。
就在它撲向兩人的時候,她拉著吳邪就跑進了一扇門里,關上門下面的機關開啟,自動的鎖上。
把海猴子隔絕在外,聽著它憤怒的咆哮的聲音。
蘇綿安撫的拍了拍胸口!吳邪被她這樣子給逗笑了,怎么感覺她好可愛?。?p> 聽到吳邪的笑聲,蘇綿瞪了他一眼,什么時候了還笑,有什么好笑的。
這時外面的撞擊聲停了下來,可是沒一會,就傳來窸窸窣窣的刨土聲。
蘇綿“完了,那怪物竟然還知道刨土”!
兩人眼看著,地上出現(xiàn)了一個小口,慢慢的小口越來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