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放下琵琶說“獻(xiàn)丑了”!二爺和丫頭一起鼓掌!
二爺“蘇姑娘的唱功跟武功,不知師出哪里”?
蘇綿“心里咯噔一下,這讓她怎么回答,總不能說這是在現(xiàn)代,隨處可見的,古武是家傳的”。
想了想說“我所有的本事,都是師父他老人家教的,他不讓我說師門的事”。
二爺了然,他也知道有些門派與世隔絕,不愿意告訴世人他們的事,他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問她師門的事。
“蘇姑娘不知你是否愿意,進(jìn)我的戲班,如果好好培養(yǎng),你也一定會是我戲班的臺柱子”。
蘇綿“拒絕了二爺?shù)暮靡?!開玩笑,她哪里會唱戲,她純粹就是一個野路子!再說了自己也沒那本事”。
最后二爺雖然失望她的拒絕,但是他也上臺唱了一段,讓蘇綿這個半吊子,也了解了老祖宗留下的,戲曲文化的魅力。
天色將晚,晚霞滿天,真應(yīng)了那一句“夕陽無限好,只時近黃昏”。
蘇綿出了戲班向大帥府走去,大帥府燈火通明,她悠閑的走在路上。
路過一處池塘,突然就聽到有人呼救,“快來人??!救救我孩子”。
蘇綿聽到聲音,明白那邊是出事了,腳步加快向池塘方向走去。
來到池塘,才知道原來是府里一個下人的孩子,不小心落水了。
附近也沒有人會游泳,那池塘可有一人多深,里面還種滿了荷花。
一個七八歲的孩子,在水里拼命的掙扎著。
蘇綿運(yùn)起輕功,身影飛掠過水面,拉起水里的人落到岸邊,小心的放下孩子。
在他肚子上按了按,讓他吐出積水,又給他做了心臟復(fù)蘇。
那孩子已經(jīng)昏迷了,她沒時間多想,就開始施救,終于在她努力下,孩子也哇的一聲哭出來。
周圍的下人都,驚嘆她的輕功和醫(yī),因?yàn)橛腥寺渌脑?,周圍聚集了很多人,他們都親眼目睹了她救人的全過程。
而在書房和佛爺談事情的副官、齊恒,也都被動吸引過來,都被她那行云流水的操作,給驚了一下。
佛爺和副官知道她會武功,可還沒有親眼見過,只有見過她這一手的齊恒,沒有什么表情。
齊恒“看吧!看吧!原來不是我一個人被暴擊,瞬間心里平衡了不少”。
等孩子醒過來,才從旁邊沖一個婦人,抱著孩子哭天抹淚,知道孩子被蘇綿給救了,感激的給她下跪磕頭。
婦人“多謝蘇小姐,救了我兒一命,我做牛做馬也要報(bào)答,以后小姐有什么事,只管吩咐我,我一定給你辦好”。
蘇綿被婦人這一跪,給嚇了一跳,向后退了一步,無奈的把婦人扶起來。
“醫(yī)者父母心,小事一樁,你不用放在心上,再說了,你怎么能隨便給人下跪吶”。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咱們女人膝下有鉆石,跪天、跪地、跪父母。
親自給婦人擦干臉上的眼淚,說“快回去給孩子換身衣服,再煮碗姜茶給他去去寒”。
婦人抱著孩子,千恩萬謝的走了。
蘇綿拍拍手,繼續(xù)向房間走去,在池塘盡頭遇到佛爺三人,笑瞇瞇的給他們打招呼。
“大哥、副官、齊恒,這么晚了還在談事,一定要勞逸結(jié)合,我怎么說也是醫(yī)生,聽我的準(zhǔn)沒錯”。
張副官饒有興趣的問,“蘇小姐武功這么高,有興趣和在下比一場嗎”?
蘇綿“副官,這是在向我下戰(zhàn)書嗎”?
張副官“是又怎么樣,蘇小姐敢不敢接”。
蘇綿“不怎么樣!我有何不敢”!
兩人直直對視,頓時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壓抑的感覺,好像能聽到,空氣中的暴破聲夾雜著咝…咝電流。
張副官“那我們就明天上午九點(diǎn),在訓(xùn)練場見”。
蘇綿“好!既然是比武,那就要有賞有罰,不如我們?nèi)魏我环捷斄?,就答?yīng)對方一件事,當(dāng)然除了殺人放火“。
倆人達(dá)成一致,在佛爺和齊恒的見證下,約定好了比武的時間地點(diǎn),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蘇綿回了房間在空間里、舒服的泡了個溫泉,換上一身白色的絲質(zhì)長裙,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著,光著腳站在窗口看著空中的明月。
不知道吳邪他們怎么樣了,等忙完這里的事,就回去吧!她已經(jīng)著手,把佛爺他們接下來會遇到的危險,寫在了筆記本上。
希望能幫助到他們,她就不信,這次有自己的參與,丫頭還能出事。
蘇綿是羨慕他們這對夫妻,那至死不渝的感情的。
腳下一點(diǎn),輕松的上了屋頂,看著滿天繁星,心里平靜如水。
想著今天的孩子落水,應(yīng)該是受了驚,玉笛出現(xiàn),一首曲子從她唇邊吹出。
悠揚(yáng)動聽的笛聲,傳遍了整個大帥府,讓聽到的人心里的煩躁,與驚嚇都緩緩消失,輕松入睡。
暗處被笛聲吸引過來的兩人,就看到屋頂上的白衣少女,長發(fā)飛舞,精致的眉眼,在明亮的月光下美如仙。
就像乘風(fēng)而起的嫦娥仙子,讓人抓不住,急的一顆心亂跳不止,希望抓住那一束光,能讓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