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跟著兩人,放了半天勁才坐上了綠皮火車,誰知道被條子給追緝了。
最后不得已打扮成乞丐,才逃過一劫來了。
蘇綿看著他們倆,穿著邋遢的樣子給驚訝了,疑惑的問“易個容它不香嗎?干嘛整成這樣,想跟乞丐搶飯碗啊”?
她拿出一張人皮面具,在倆人驚奇的目光下給自己戴上,一張扔在人群里,都認(rèn)不出來的臉,顯現(xiàn)在他們面前。
他們這一路上,跟逃犯一樣?xùn)|躲西藏的,弄的灰頭土臉的。
吳邪還是第一次這樣,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幾乎緊張得發(fā)抖,輕聲問潘子“到底怎么回事,我們怎么就被條子給盯上了”?
“我可沒干——哦!不對,應(yīng)該說我干的那些事,也不犯法啊?我的古董出處也光明正大”。
潘子“我也不知道!下午我給長沙,我們的地下錢莊打電話”。
結(jié)果那老板一聽是我的聲音,只說了兩句話,一是!讓我馬上把你帶去長沙,三爺有話留!
二是!長沙出了狀況,叫我們小心條子,然后就掛了!
這老板是三爺,三十年的合作伙伴,絕對靠的牢,我想了一下!杭州我不熟悉呆久了會出事情,怎么樣也要先回長沙再說。
誰知道剛上車就遇到條子,不過那些條子沒抓我們,那就說明,長沙的事關(guān)系不大。
“小三爺,你不用太害怕,和你做的那些事無關(guān)”。
吳邪試探著問,“那你現(xiàn)在怎么打算?我可不想亡命天涯啊”。
蘇綿“還亡命天涯,怎么可能,就你作者君的親兒子,除非有人想被作者君,用五十米的大砍刀追殺”。
潘子“我們不能直接去長沙,出了浙江我們就下車,三爺在外面有幾個收古董的點,那里有人接頭,那錢莊老板到時候會過來”。
吳邪點頭同意,這時候車又到了一個站,開始上客人,他們住那是臥鋪間,又來了一個人。
潘子打了個眼色,吳邪馬上轉(zhuǎn)移話題,聊著聊著兩人不知不覺,就說到了陳皮阿四的事情。
這人的名氣在長沙倒是很響,潘子現(xiàn)在還聽說過他,這人在他們那里,也有自己的生意。
聽說他瞎了以后,就不再自己做活了,大混亂那些年,收了幾個徒弟,做起了倒賣古董的生意。
這人很陰險,他幾個最先跟他的徒弟,幾乎都已經(jīng)給死了,他還逍遙在外,傳言很多人都和他保持距離。
吳邪想起陳皮阿四的樣子,不像是瞎了,覺得他越發(fā)奇怪起來。
他們按潘子的計劃,幾經(jīng)波折來到長沙、附近福壽山一帶,這里果然好地方,沿途風(fēng)景迷人。
看到美景,讓蘇綿憋悶的心情,也變好了。
潘子常年在這一帶活動,倒也習(xí)慣了。
三人來到鎮(zhèn)上一處,雜貨市場,這里一看,就知道不會有生意的鋪子里。
鋪子里外面賣的是舊電腦,里面推開后墻就是一小間。
再往里面,豁然開朗是兩間鋪面之間,背靠背留出的一道建筑縫隙,大概能容納兩個人并排走。
縫隙上面拉起了雨布,里面兩邊一排架子,上面全是地下的東西。
有幾個人正在那里挑貨,負(fù)責(zé)人認(rèn)識潘子,兩人在一邊不知道說了什么。
負(fù)責(zé)人是九七年出生的,所以大家都叫他九七。
九七“三爺吩咐的,五人裝備做活兒?。磕悴恢馈??
潘子皺起眉頭“我怎么不知道?三爺回來過了?什么時候吩咐的“?
九七,看他們兩個人的樣子,還以為潘子拿他開涮,聳了聳肩笑道“少跟我裝傻,東西是給你的哈,你能不曉得“?
潘子火了罵了一聲“我騙你做啥子?三爺怎么說的,啥時候說的”?
九七一看三人的樣子,才說“你們真不知道,他也覺得奇怪”!
“具體我也不清楚,我也是聽錢莊的楚老板交代的!他就再后頭你們?nèi)査伞保?p> 潘子哼一聲,帶著兩人穿過這條窄道,盡頭還有道鐵門沒鎖,一推打開里面是一個簡陋的辦公室。
里面客座沙發(fā)上,有個光頭的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正在那抽煙。
看到他們進(jìn)來,把煙頭往地上一扔踩熄,站了起來。
潘子打了聲招呼“楚哥”,態(tài)度一下子變得恭敬起來。
吳邪馬上意識到,這個人就是為三叔帶話給他的人。
他看了看潘子,又看了看吳邪和蘇綿,道“怎么現(xiàn)在才到,都等你們兩天了”。
潘子把路上的事情和他說了,不等他反應(yīng)急著問道“楚哥,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們哪里招惹條子里的人了”?
楚光頭“不緊不慢的道,先別慌沒出事,這是你三爺?shù)囊馑肌薄?p> “他讓我把他前幾年做的,一些買賣消息放出去,給條子里來點刺激的,現(xiàn)在廳里已經(jīng)立專案組偵查了”。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過看樣子,他是在給另一批人設(shè)置障礙”。
潘子“另一批人?什么人”?
楚光頭“對!另一批人,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只知道因為這一招,現(xiàn)在整個古董市場,都受了牽連”。
現(xiàn)在凡是和你三叔有生意關(guān)系的人,全部都給監(jiān)控了。
這樣一來,沒提前做準(zhǔn)備的人,現(xiàn)在就很難開展活動了,你三叔在給你們爭取時間。
蘇綿心想,這又是吳三叔做的局!看來這個老狐貍,又在未雨綢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