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將近零點,他們的車??吭诹松胶jP,山海關是天下第一關,過是人造景點,大部分是1986年重修的。
他們要轉的下一班車,還有兩個小時才到。
胖子“要不要去看看”!吳邪“都凌晨了,又沒月亮看什么啊”!
于是幾個人跟了同樣轉車的一大批,天南地北的人,走向車站候車室。
現在正是春運前夕,人已經很多了,車站里面氣味難聞,各種各樣過夜的人都有。
還有卷鋪蓋睡在地上的,他們小心翼翼的順著人流進去,生怕踩到別人。
里面有點暗,剛進去眼睛還沒適應黑暗。
蘇綿腳下不知道絆到了什么,身子一歪就要摔倒,跟在旁邊的人長臂一撈,她才幸免于和大地的親密接觸。
她抬頭一看,才知道摟著自己的是小哥,只是可憐了她的鼻子剛才那一下,被撞的生疼。
揉著揉鼻子好奇的問“你這是練的什么鋼筋鐵骨?怎么這么硬”?
她還在疑惑的在他胸口按了按,手下的觸感還別說,確挺硬的。
而此時的小哥,被胸口柔若無骨的小手,摸得心猿意馬。
不在從那里升起一團火,燒遍他全身,一把抓住了那只做亂的小手,不自在的扶她站好。
小哥“你小心,別摔倒了”又低下頭,不讓別人發(fā)現他的異樣。
這里人很多,走的極亂一會兒工夫幾人就被沖散了,還好蘇綿一直被小哥護著,沒有被人擠到。
吳邪、胖子、潘子三人就被人群沖得就有點遠了。
潘子一把抓住吳邪的胳膊,用下巴指了指,人群中很不起眼的幾個男人。
“門口看門的是便衣條子,在人堆里在找人呢!把快頭低下,別給認出來”。
吳邪快速的低下頭,眼神的余光一看那幾個人之間,好像還夾著個面熟的人,那人還直往他們那方向張望。
他還想看的仔細點,那人已經猛的掙起來,指著他大叫“那里”。
吳邪看到那人的手上還戴著手銬心,里咯噔了一下,再仔細一看那人!“握草!那不是楚光頭嗎?怎么兩天不見,就已經給拷進去了”。
潘子大罵一聲“特么的”!帶著倆人就跑!后面一幫便衣條子,猛的沖過來大叫站住,聲音震天響吳邪他們跑的更快了。
開玩笑,你讓站住就站,不跑等著被抓嗎?還有你喊的這么大聲,生怕別人不知道,跑的不夠快。
一路人仰馬翻,三人入泥鰍般劃入人群,就找不到了。
趁著混亂,三人出了候車室,來到外面就看到,蘇綿在給他們打手勢,三人快速的圍攏過來。
吳邪剛剛想問她“小哥呢”!小哥突然幽靈一樣,冒了出來!
胖子問潘子“你那夾喇嘛的筷子給雷子折了,現在怎么辦”?
潘子罵了一聲“龜兒子,這么容易,就把我們抖出來了!現在人真他媽靠不住,要有機會我敲死他去”。
胖子氣喘吁吁道“你現在起什么勁,你得說怎么辦啊”?
潘子撓著頭“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煩惱的撓著腦袋想著”。
蘇綿看了看周圍,“指著一個方向,要不我們跟著,那個老頭”。
幾人順著她指的方向看去,陳皮阿四,正在不遠處看著他們,旁邊還站著幾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中年人。
這時候了,也沒辦法商量,只好硬著頭皮走過去。
陳皮阿四,看到他們走過來,給旁邊幾個人打了個手勢,那幾個人一下子,就散開在了人群里。
他自己也一轉頭往人群中走去,蘇綿他們也立馬跟上。
眾人在人群的掩護下,終于摸黑逃出了山海關火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