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傷藥效果很好,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感覺不到后背上的疼痛了。
剛才的那些委屈的情緒已經(jīng)平復,站起身向回走去,后面還跟著一瘸一拐的劉喪。
蘇綿一回來,三具雕像才有了動靜。
胖子擔心的問“小棉花,你沒事吧!如果想哭胖哥的肩膀借給你靠”。
蘇綿,心里一暖!胖子就是這樣別看他長的胖胖的,但是心很細,所以胖媽媽的稱號,也不是空穴來風。
小哥擔憂的看著她!只有吳邪手足無措的低著腦袋,不知道應該怎么面對她。
蘇綿“我沒事了,別忘了我可是醫(yī)仙吶!這點傷而已毛毛雨”。
為了不讓人擔心,她也只能這樣安慰人了。
吳邪很想跟她道歉,可是蘇綿從他身邊路過,沒有一絲停頓,好像沒有這個人,也不認識他,頓時氣氛有點尷尬。
突然劉喪慌張的道“快離開這,有東西,有很多東西向這里涌來,成千上萬我數(shù)不過來”!
小哥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船的上方有很多鐵鏈,他道“快上船,爬上鐵鏈”。
四人快速的向船那里跑去,可是那東西的速度也不慢,等跑近五人才發(fā)現(xiàn)是一只只“人手貝”
它們都鉆進了,在這里的那些人俑體內(nèi),這的人俑也不少,一個個人俑都走向他們攻擊過來。
五人一邊向船走,一邊殺人俑。
蘇綿手里的匕首,已經(jīng)不知道殺了多少只個人俑了。
小哥的黑金古刀,每一次揮動,都帶走一只人俑。
吳邪用洛陽鏟,見一只就拍一只。
劉喪手里是她給的槍,那殺傷力也是很大,一下子就一大片。
只是人俑的數(shù)量越來越多,眼看就快到船那里了,蘇綿心一狠,玉笛出現(xiàn),悠揚的笛聲傳出。
人俑們都停下了動作,一個個的僵在原地。
這次她沒能壓住,涌到喉嚨里的血,一口給噴了出來,可能是因為吳邪的那一鏟,讓她也多少受了內(nèi)傷吧?
四人齊齊的擔憂的看著她,蘇綿擦去嘴角的血,道“還不快走,等給人手貝當點心嗎”?
五人都上了船,爬上了上面的鐵鏈,誰知鐵鏈上面,隔著厚厚的土層,上面有人用雷管正在炸土。
鐵鏈瘋狂的抖動著,吳邪一個沒抓緊掉了下去。
蘇綿,用腳勾住鐵鏈,身子下滑一把抓住了吳邪,“抓緊我的手,我拉你上來”。
自從吳邪打了她,這還是蘇綿第一次跟他說話,他露出了一個蒼白無力的笑,抓緊她的手被她拉了上去。
劉喪也差點掉下去,被小哥給領(lǐng)了上來。
鐵鏈上面爆炸聲不斷,下面五人緊緊的抓住鐵鏈,害怕不小心在掉下去。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人俑,那些人俑都被寄生了被抓一下就能中毒,畢竟有人已經(jīng)領(lǐng)教了,誰都不想再去嘗試一下。
可是天不遂人愿,上面的爆炸!把鐵鏈上面的墻,都炸出一個大洞。
有些鐵鏈已經(jīng)斷掉,五人一通忙亂爬上了沒有斷的鐵鏈。
這才發(fā)現(xiàn),只有三條鐵鏈還頑強的支持著,上面的洞口處,傳來吳二叔的聲音“吳邪,你們是不是在下面”。
聲音隔著厚厚的土層,有點悶悶的,但還是能讓人聽到。
吳邪“二叔!我們都在下面,你那弄的動靜太大了,這里的鐵鏈就快撐不住了,快拉我們上去”!
吳二叔趕緊讓人,放了幾條繩子下去,五人從鐵鏈上轉(zhuǎn)移到繩子上,被拉著向上而去。
劉喪畢竟沒經(jīng)歷過這種情況,手心出汗,抓不住繩子身子就是一滑,還是吳邪眼疾手快的抓住了他。
劉喪自此對吳邪的態(tài)度,也變得友好起來。
吳邪這倒霉催的,眼看就快出洞了,手一滑,身子快速的向下落去,剛好落在了下面的船上。
他拿出冷煙火點燃,人俑一時之間也不敢靠近他,最終冷煙火還是有用完的時候。
他手里只剩下,一個火折子和胖子的那半壺酒。
吳邪咬咬牙把酒灑在船上,船是木制結(jié)構(gòu)很容易著,再加上酒助勢應該效果會更好。
他火折子還沒打開,一只手就抓住了他的手腕,吳邪看去,蘇綿那張絕美的小臉,不贊同的看著他。
蘇綿“走”!拉著他用輕功躍出了洞口,而吳邪手里的火折子,也在慌亂中掉了下去。
跟下面的氧氣接觸,發(fā)生了爆炸,蘇綿被爆炸的余波震到,出了洞口就噴出一口血,眼前一黑暈在了他懷里。
小哥上前,抱起她就回了不遠處的帳篷。
吳邪感覺懷里一空,心跟著就空了一大截,愣愣的被人扶著向帳篷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