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彩找來剪刀,散開她的頭發(fā),把被燒的頭發(fā)剪掉。
“小綿,你頭發(fā)真順滑,都不打結(jié),跟上好的綢緞一樣!也很香,用了什么洗發(fā)水”?
蘇綿感激的對她笑了笑道“沒用洗發(fā)水?。∷材闷鹱约旱囊豢|頭發(fā)嗅了嗅,除了被燒焦的味道,其它什么都沒有”。
她疑惑的道“沒有味道??!哪里有什么香味”?
吳邪也好奇的拿起一縷,嗅了嗅,點頭道“是挺香的”。
蘇綿嘴角抽了抽,為什么她感覺,吳邪剛才嗅她頭發(fā)的表情,那么不可描述那。
可能連蘇綿都不知道,她自己身上散發(fā)著,從內(nèi)到外的香味,可能是空間的原因吧!只是她自己聞不到而已。
云彩被她這個笑給看呆了,等回過神來道“小綿你好漂亮啊”!
蘇綿“云彩,你也很漂亮”!
商業(yè)互捧還是可以有的,不過她說的也是真的,云彩真的長的很漂亮。
晚上云彩給他們燒了熱水,胖子殷勤地幫忙拎暖水壺。
吳邪問云彩,“這里有一個叫塌肩人的嗎”?
云彩眸子里快速的閃過什么,說道“沒有”!
吳邪邊倒洗腳水,邊和胖子分析起,今天吊腳樓起火的事。
“我覺得,不是塌肩人干的,有可能是他的同伙,因為塌肩人根本,短時間跑不了那么遠(yuǎn)”。
胖子“小哥,過來一起泡腳啊”!
吳邪轉(zhuǎn)過頭看了小哥一眼說道“不要打擾他,小哥在思考人生”。
等他在回過頭,小哥已經(jīng)在那泡起了腳,吳邪向天空翻了個白眼!
于是房間里,三男一女排排坐,都泡著腳。
蘇綿感嘆“好舒服??!白天她的腳受傷了,用熱水泡腳可以活血化瘀”。
房間里胖子閉著眼睛享受著,吳邪跟小哥,看到少女那白皙的小腿,不自在的瞟開眼。
吳邪跟胖子交談,兩人都后悔當(dāng)時沒拿照片。
蘇綿默默的拿出,從火場搶回來的半張照片!其中就這一張燒的最嚴(yán)重,剩下的都好好的。
三人都不知道,和陳文錦合影的人是誰,因為燒掉的就是他們想知道的人。
蘇綿先發(fā)制人的道“明天問一下阿貴叔,他應(yīng)該知道”。
第二天,蘇綿的腳好的差不多了,本來就不嚴(yán)重!
吳邪拿著照片問阿貴叔,知不知道上面的人是誰?
阿貴叔告訴四人,那是盤馬老爹,村上最厲害的獵戶,也是考古隊的向?qū)А?p> 四人在阿貴叔的帶領(lǐng)下,來到盤馬老爹的家里,結(jié)果他兒子說他爹進山了。
沒多久,有個和阿寧類似的女人,也來找盤馬老爹,想求要盤馬老爹手上的一件貨物,定金都付好了。
而那位美女車上還坐著一個外國人,裘德考。
蘇綿“好家伙!他終于舍得出現(xiàn)了”。
盤馬借著老爹不在家的名義,打發(fā)走那個美女。
胖子和吳邪從盤馬口中套出,那伙人也是要找鐵塊的,可惜盤馬老爹已經(jīng)藏起來了。
吳邪“盤馬老爹可能把東西藏在山里,所以隔三差五才進山查看”。
四人一回去,就拿鋸條想鋸開鐵塊,結(jié)果鋸斷全村的鋸條,都沒打開。
胖子和云彩想去鎮(zhèn)上,買些硫酸回來試試!回來的路上捅馬蜂窩,要給云彩摘新鮮蜂蜜。
最后被蟄的只能綁著繃帶,讓云彩牽著他回家,痛并快樂著。
小哥回想起塌肩人的紋身,和自己身上的不一樣,憑著回憶畫出來,并認(rèn)出那是兇獸窮奇。
胖子拿著畫跟小哥身上的一對比,也覺得畫上的窮奇,和小哥身上的麒麟紋身不一樣,但都是一個系列,并出自一人之手。
讓他不由地猜測,小哥和塌肩人,可能是親戚,紋身就是家族的祖徽,像麒麟、窮奇、饕餮、梼杌都是神獸系列,可能就是按輩分畫的。
但小哥還是想不起來,吳邪只能把照片發(fā)給解雨臣,讓他幫忙查九門窮奇紋身的事。
蘇綿“窮奇,張日山身上就是這個紋身,塌肩人跟他是什么關(guān)系,看來是要問問他了”!
解雨臣和霍秀秀來到解連環(huán)的家中,他發(fā)現(xiàn)花盆兩天前有人澆過水,上面有一句詩“目送孤鴻出云外”。
而解雨臣自己家有下一句詩“黑白勝負(fù)無已時”的花盆,他推測解連環(huán)可能回來過。
兩人又在書房查線索,他查到解連環(huán)的老舊電腦,在兩小時被人用過,而且把儲存資料全刪了。
兩人只能在書海中尋找線索,霍秀秀要躺在繩子上補眠,經(jīng)過了一夜時間,解雨臣只發(fā)現(xiàn)一本書中間又失頁。
他要找朋友用靜電設(shè)備,復(fù)原壓痕,奈何上面很模糊,只能認(rèn)出有湘西的地圖。
解雨臣想找解連環(huán)本人問問,他想到拖把,他可能知道解連環(huán)的下落。
茶樓解雨臣聯(lián)系上了拖把,問起了,他這么認(rèn)識吳三省的!
拖把“我是吳三省自己通過,一個兄弟介紹的,我這就幫你找那位弟兄過來”。
某飯店,桌子上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是“綿綿”!
張日山愉悅的接起,“綿綿是不是想我了,才給我打電話的”。
手機另一頭的蘇綿,翻了個白眼!她都能想到,電話那頭他那張欠揍的臉上,掛著的表情。
蘇綿“誰想你了,我只是有點事想問問你”!
張日山:挑眉,“說說看”!
蘇綿“我們在廣西巴乃,這里遇到一個人,他身上有跟你一樣的窮奇紋身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或者他是你的人”?
張日山“我們家綿綿,就是這么聰明!是的!他是我的人,留在那里,只是守護著一些東西而已”。
蘇綿“都跟你說了,我是我自己的!還有,你能不能讓他不要插手我們的事,不然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張日山“我做不到!他是佛爺?shù)娜?,只聽他的,我也指揮不了他,我們只是偶爾聯(lián)系一下”。
敢情她這一通電話白打了,咬牙切齒的掛了電話。
蘇綿“要你何用”?
張日山“額!我用處可大了,比如……”!
他聽著手機里嘟嘟的,掛電話的聲音,放下手機心里思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