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咔嚓一聲響的結(jié)果,不僅僅是水晶碎了,更是讓在場所有人都被按下了靜音鍵一樣,都驚訝的呆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原......原來,還有精神力超過七級的么?
主桌上的人們也坐不住了,身為地球星的頂尖家族,他們的見識遠比其他人要多得多!而且對于姜子月,經(jīng)歷了上次海底火山事件以后,她早就被這些家族所知曉,只不過夏家傳來的消息有限,時間也短,大家都只想著那是夏家的主力軍,沒想到這位名不見經(jīng)不傳的姜子月姜小姐原來是這么強的一位!
普通人不知道的是,所謂的七級王者,那不過是地球星界面里的上限!而其實在太陽系里面,超過七級的皇者也并非沒有,每一個都是星系里威震一方的大佬,甚至可以掌控一個星球的存亡,實實在在的是超星域的存在!
至于上限是多少?傳說曾經(jīng)中移山填海的大神級,曾經(jīng)也在這片星域出現(xiàn)過,但是太久太久了,久到成為了神話和傳說。
夏慕白大概是在場的所有人里面,除了姜子月以外,最淡定的一個了。
他從身旁的酒桌上拿起兩杯酒,走到姜子月身邊,一杯遞給她,非常紳士的說了一句:“恭喜成為超星域的皇者!”
易慕白的從容帶動了周圍的人,大家都如夢中驚醒一般醒了過來,紛紛向姜子月道賀。現(xiàn)在的姜子月,誰不想巴結(jié)一下啊,比七級還要強的皇者,在現(xiàn)在的地球星,已經(jīng)是橫著走了吧!
不要說其他人,就連雅娜、裴文佳和黎山也是驚訝不已,隨后他們就是驚喜!超星域的皇者就在身邊,這是多么大的一個驚喜??!
姜子月接過夏慕白遞過來的酒杯,其實此刻她的心情也并不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平靜。
她確認了當初在昆侖山測試靈根的時候,的確是被隱瞞了。如同晶晶說的,她就是最純粹的單火靈根!不要說這個普普通通的水晶石被她火靈氣撐爆,就是再加十倍這樣的水晶石,她也一樣能碎了它們。
她心里確認了,關(guān)于她的身世,不僅是爹地,就連師傅和師祖應該都是知道的,否則不會在她普通靈根的前提下,教了她那樣多的火系法術(shù),又給予了那樣大的期望,然而她終究還是沒有給宗門帶來什么益處,還連累他們許多。
她有很多的問題想去問問他們,可是他們都早已經(jīng)消失在世界里,有些事,只能成為永遠的疑問了。
姜子月看了看已經(jīng)破碎的水晶,對著夏慕白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回了一聲:“謝謝!我好像又給你惹麻煩了?!?p> 夏慕白眼神溫柔的看著姜子月,回給她一個你且放心的笑容,如同清泉流淌的聲音回答姜子月:“這哪里是麻煩?你現(xiàn)在可是皇者的存在,多的是人想要巴結(jié)你,就不知道姜小姐給不給我這個機會巴結(jié)呢?”
姜子月被夏慕白這副說唱俱佳的樣子給惹笑了,沖淡了剛才那絲絲愁緒,輕笑了一下回應他:“好的,夏公子,我給你這個機會?!?p> “哈哈哈哈哈哈!”
兩人碰了碰酒杯,愉悅的笑起來,其他人看著他們這樣熟悉又親近的姿態(tài),一邊感嘆著竟然見證了皇者的出現(xiàn),一邊又氣惱著沒有早一步搭上這等榮耀的關(guān)系。
宗成宇也吃驚的看著臺上的那兩人,這兩人他都認識。夏慕白不用多說,東海龍族家的二兒子,雖然沒有什么交集,但是這人在他們這一代也是別人家孩子的代表,跟歐陽如風一樣討厭。而那個女生,不,應該說那位精神力超越七級的皇者,不就是他們學院的一年級新生嗎!他們還在一起上過大課,他記得這個女人!
宗從飛的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好好的給孫子辦的一個慶功宴,如今反倒成了他人的嫁衣,成就了他人的名頭,讓他心里如何能甘心!
可是他不甘心又能怎么樣?他能跟一個超七級的精神力皇者硬碰硬嗎?他不能。他不但不能,還要籠絡好這位新生的皇者,得罪她如今怕就會成為眾矢之的,給那些急于巴結(jié)她的人以機會,他不能讓家族至于危險的境地。
“哦豁!今晚真是太讓我驚喜了!”一陣突兀的沙啞的難聽的聲音響起,半空中在昏暗的彎月下,誰都沒有注意到何時出現(xiàn)了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
今夜是輪彎月,此刻原本就被燈光比下去的星光在烏云的遮掩下,就更加顯得暗淡了。山風突起,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在夜色下響起,不自覺的裴文佳感覺自己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黑衣人身在半空中,就連頭也籠罩在黑色的頭巾之內(nèi),背著月光,根本看不出他具體的模樣。他腳下踩著一團黑乎乎的像云朵一樣漂浮的東西,睥睨著眼下的所有人,以一副唯我獨尊的氣勢矗立在虛空中。
“本來只是想吃道小菜,沒想到居然還有大餐在這里等著我啊!哈哈哈哈哈!”黑衣人狂妄的笑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場,在這樣空曠的山頭上,他的聲音如雷鳴一般炸在每個人的耳邊,這個黑衣人的實力不俗!
宗從飛身為這次宴會的主人,五級體能強者的氣勢在這一刻終于顯現(xiàn)出來了。他不能對抗超七級的皇者,還不能收拾一個來歷不明的毛賊么?
宗從飛運起內(nèi)力,聲如洪鐘的傳了出去:“請問來的是哪位星士?既然來了,就不要藏頭露尾的了,還請下來說話!”
“呵呵呵呵,就憑你,那身皮糙肉厚的老腱子肉,我是不喜歡,就給我們家小寶貝打個牙祭吧!”
黑衣人粗啞難聽的聲音回答著,他的聲音嘶啞的如同拉鋸一樣撕扯著,眾人聽著都很難受。
宗從飛被這無禮的話氣的青筋壘起,他正打算用武技將那黑衣人從半空中打下來,就見那人背后飛出一條黑色的影子,直直的撲向他而來。
雖然還看不清是什么東西,但是宗從飛的直覺告訴他危險,他立馬一個向左邊一個跨步,閃了過去。
他險險躲過了跟那黑影的正面接觸,這才看清楚了是什么,居然是一群飛蟲!
一群尾部亮著藍色暗光的飛蟲!它們,是毒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