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發(fā)展好快。
木葵記得,椿前世直到自我獻祭,為部落爭取一線生機時,也沒能狠下心來和猛徹底分開。
也不知,這一世在余盡歡提前出現(xiàn),牙和球這兩個椿的死忠追隨者又下場的情況下,椿她會不會做出改變呢。
前世,因為阿弟容貌沒遮掩的緣故,奕萱時不時來找茬,木葵跟椿那一家子,還有牙和球這兩個椿的狗腿子,都是不怎么對付的。
是以,這一世哪怕椿的表現(xiàn)有些反常,木葵也還是樂得看椿和猛一家的熱鬧。
“怎么樣?椿什么反應?”
木葵拿起一個炒香后切成小塊的柿果核,嘎嘣一聲咬碎,興致勃勃的吃起了瓜。
“拒絕了唄,椿什么個性你們又不是不知道?!?p> “是啊!除了當年的欽,還有誰能頂替猛在椿心里的位置啊。沒見椿這么多年了,都還守著猛一個人過么?”
雌性們聊得興起,忽然有人意識到木葵還在場,立時住了口。
其她雌性后知后覺,反應了過來,也下意識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木葵有些遺憾,但她也知道,要讓雌性們說出她父母死亡之謎是很難的。
對于木父木母,還有猛和椿這四人之間的貓膩,木葵大致也了解一些。
無非就是木父木母兩情相悅,然后椿喜歡木父,猛又喜歡木母,偷偷摸摸撬墻角搞破壞,四個人拉扯著耗了十幾年。
最后,以猛和椿這兩個撬著撬著彼此看對了眼為結(jié)局的狗血俗套故事。
雌性們又聊起了其它的八卦,木葵啃著堅果,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棒昨天在他家門口撿到一只蒜頭鱉。他說那只鱉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吉利,做成老鱉湯給左右兩家都送了一點呢?!彼Φ陌⒛笅O隨口說道。
霜枝一聽,捧著臉一副小饞貓樣的咂咂嘴:“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棒的廚藝那么好呢,阿母你說,他為什么都是三階巔峰的獸紋戰(zhàn)士了,還沒有找到伴侶呀?!?p> 末了,霜枝還臉紅紅的小聲嘀咕了句:“棒長得也不差呀,獸形也很威猛的我見過。”
婳聞言雙眼一瞪,伸手就去揪霜枝的耳朵,警告道:“棒倒霉著呢,跟他挨一塊兒的都得倒霉,知道嗎?以后給我離他遠點。”
“噢,知道了?!彼ψo著自己的耳朵一臉喪氣。
而木葵聽后,卻是神色古怪,說:“那只蒜頭鱉,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從我家里跑出去的那只。本來是想試試能不能在家里養(yǎng)的,結(jié)果一不留神就讓它給逃了?!?p> “呀,原來是葵家里的啊。”霜枝捂著嘴驚呼。
“棒打獵可厲害了,回頭讓他再捉只蒜頭鱉還你吖?!?p> 一聽自家閨女還給人亂出主意,婳氣不打一處來,又開始揪霜枝的耳朵了。
“小崽子不懂就少多嘴,葵去說了,萬一被棒纏上怎么辦?”婳貼著霜枝的耳蝸教訓。
“算了?!蹦究矒u頭。“當初被那家伙逃了,是有些不忿。不過知道它逃出去后不僅沒成功跑掉,還被人下了鍋,我心里已經(jīng)解氣了?!?p> 木葵心里是真高興。
還以為那只蒜頭鱉多聰明呢,精心策劃了一出逃跑大戲,結(jié)果才逃出去沒多久就上了餐桌,大快人心。
“哎!一頭鱉而已,也不是太難抓的東西,是不好去找人要回來。那幫單身的雄性臉皮厚著呢,被纏上可就不好了?!?p> “其實換成其他人的話葵你可以去試試,如果不介意多個追求者的話。棒就還是算了吧!他太霉了,跟他接觸得不償失?!?p> 雌性們也在一旁勸慰。
“回頭姐妹幾個合力,給你抓一對回來?!?p> 嵐嵐更是拉出幾個一起并肩戰(zhàn)斗過的小伙伴,拍著胸脯打包票道。
木葵謝過,表示她們?nèi)绻サ搅耍约涸敢庥妹朗硴Q。
——
是夜。
阿苦回到家,發(fā)現(xiàn)明目張膽在她家里洗白白,看到她回來后還吹口哨擺poss的某人,一腳踹爆了那只還冒著熱氣的浴桶。
水花四濺,木屑亂飛。
一陣雞飛狗跳。
“你到底還要在我家賴多久?”
筑聳聳肩一臉無奈道:“這不是沒住的地方了么?你忍心看我一個人睡在外面那下個不停的雨地里?”
阿苦一噎。
最近氣溫轉(zhuǎn)冷,晚上外面的雨跟冰坨子一樣,就算筑已經(jīng)是四階初期的獸紋戰(zhàn)士了,她也狠不下那個心來把筑趕出去。
“那你為什么要把山洞賣給猛?你知不知道他拿你的山洞藏別族的雌性?現(xiàn)在部落都在傳,你和猛沆瀣一氣,是故意幫他遮掩的,還……還……”
后面的話阿苦說不下去了。
她和筑之間又沒什么,怎么好意思說那個雌性是狐族的,據(jù)傳長得很勾人,大家都懷疑猛和筑跟她有一腿呢?
跟阿苦長跑了這么多年,筑哪能看不出來她在想什么?忙舉著手辯解道:“冤枉,我只是把山洞賣給了計,誰知道他轉(zhuǎn)手就給猛了啊!”
“是計坑的我,我保證。那家伙一肚子壞水,這回指不定就是他設(shè)的局,坑猛一把,順帶破壞我倆的感情。”
阿苦白眼一翻:“我倆能有什么感情?回頭挖個山洞早點搬出去。”
筑不吭聲,眼珠滴溜溜亂轉(zhuǎn),湊近阿苦,神秘的悄聲道:“你難道不想知道,計是怎么設(shè)計猛的,又是為什么要搞他嗎?”
阿苦挑眉,來了點興趣,問:“那你說為什么?”
筑:“萱最近不是對昭沒興趣了嘛,她先是去找了崎,被絕兒一泡尿滋醒后,又跑去當了計的跟屁蟲。”
絕兒是崎的崽,阿母已離世。
“計那人你也知道,保守得旱季那么熱都穿靴子還不露膀子,估計是萱跟得太緊,闖到計的禁區(qū)里了吧?!?p> “然后呢?”阿苦催促。
“然后?”筑眉飛色舞:“聽說萱撿到了計的記錄石板,上面還剛好記錄的是猛買山洞的記錄,你猜這事跟計有沒有關(guān)系?”
“原來如此。”阿苦恍然。
旋即,發(fā)現(xiàn)某人都快扒她身上來了,一把將其推開,怒道:“去把衣服穿上,你不嫌冷我還冷呢。”
——
雨季,3月9號。
一上午的時間,木葵把書房弄了出來。
教阿弟學獸文的事,也該提上日程了。
斗獸洞的陷阱還沒有著落。
本來這事請筑出手是最好的,奈何他們家沒有足夠的貢獻,請不起。
木葵絞盡腦汁思考要怎么弄,為此把在地球生活時的記憶都翻了一個遍。
一些簡易陷阱和道聽途說的機關(guān)找到了,同時木葵也在記憶的角落里,搜出了酒、醋和醬的制作工藝。
其中,一些土方子里提到:
醬原來是可以用肉做出來的,而且過程更快更便捷,并不用像大豆制醬那樣等上個一年半載才能吃到。
酒和醋不分家,甚至一些經(jīng)過處理的雜草,都能發(fā)酵出酒,再經(jīng)過一些工序,演變成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