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好你個柱子,拿你三大爺打镲是不
何雨柱其實對三大爺觀感還行。畢竟是讀書人,有些事還不好意思干的那么直接。
雖然小氣摳門,愛沾一些小便宜,但是至少有底線。
有些事老頭還是不屑于做的。
前兩天僅僅為了一聲“傻柱”,何雨柱就踢了三大爺兩下自行車,估計把他心疼壞了。
雖然是當(dāng)時正名的無奈之舉,但是用在三大爺身上,還是有些過了。
說到底,三大爺也不過是一個沒什么出息的老實人。
就連在院里管個事,還僅僅是和三大爺。
只能在易中海和劉海中后面跟著起起哄罷了。
一頓火腿燉白菜,準(zhǔn)能把三大爺?shù)臍饨o消了。
反正雨水也不在家,自己也吃不完,放著河水不洗船,何必呢!
“等你啊,三大爺!”何雨柱揚了揚手里的網(wǎng)兜飯盒,笑著說道。
“馬上!馬上!吃你小子一次有多難,你知道嗎!我還不得抓點緊啊?!比鬆斆佳壑g仿佛都笑出花了。
那可是火腿!
此味只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聞!
何雨柱背著手,提溜歇網(wǎng)兜飯盒,笑容滿面地進(jìn)了中院。
棒梗站在自己家門口,手里舉著一個大包子,挑釁地看著何雨柱。
何雨柱目不斜視,絲毫就不搭理棒梗,昂首挺胸從棒梗身邊經(jīng)過。
棒梗手舉著包子,站在家門口,都快一個小時,好不容易等到何雨柱回家,目的就是在于在何雨柱面前顯擺顯擺。
誰知道何雨柱一句也不問,徑直回了家。
這就好像俏媚眼做給了瞎子看,又像是一拳砸到了空處。
“有什么??!沒有了張屠戶,我們就得吃渾腦豬?小爺不是一樣吃包子!”棒梗在身后冷笑著說道。
三大爺手里拎著小半瓶子瀘州二曲,穿過了月亮門,進(jìn)入了中院。
一進(jìn)院就看到棒梗用力咬下一口包子,狠狠地咀嚼,好像要把包子當(dāng)成某一個人似的。
“呦,棒梗,吃上包子了?柱子叔給你帶的?”三大爺心里高興,笑瞇瞇地說道。
“柱子是誰???沒聽說過!這包子是我媽給我?guī)У??!卑艄:谥樥f道。
“嗨!要說你媽掙這幾個包子還真辛苦?!比鬆攪@了口氣說道。
秦淮茹剛進(jìn)中院,就聽到了棒梗和三大爺對話,聽到三大爺說“真辛苦”時,臉上騰的就紅了。
“三大爺,您這是怎么說話呢?”秦淮茹滿臉不悅,拉著棒梗就進(jìn)了屋。
三大爺一愣,委屈地自言自語道:“這是怎么話兒說得,我這又說錯話了?”
沒有人理他。
三大爺搖了搖頭,朝著何雨柱家走了過去。
呲啦!
熱鍋涼油,火腿滑入,登時香氣彌漫開來。整個中院都是香味。
“呵!還真香!”三大爺將瀘州二曲放在了桌子上,使勁地抽著鼻子說道。
“這是誰家,怎么這么香??!”一大媽拉開窗簾,朝院子里張望。
“柱子唄!還能有誰?咱們院也就他能搗鼓來些稀罕的玩意了?!币淮鬆旑^也不抬地說道。
“許大茂不也能搗鼓東西嗎。”一大媽不服氣地說道。
“可是他不會做啊?!币淮鬆斢终f道。
秦淮茹家。
五口人圍坐在圓桌前面吃飯。
桌子上放了兩個笸籮,一個里面是包子,另一個則是混合面的饅頭。
兩個碟子,一個小一點的碟子里面是咸菜絲,另一個大一點的碟子里面是土豆片。
秦淮茹不知在想著什么,臉色有些難看。
“什么香味?”棒梗瞪大了眼睛,看著秦淮茹問道。
小當(dāng)和槐花不管不顧,大口吃著包子。
秦淮茹手里拿著一個混合面饅頭,有些發(fā)呆的伸出筷子,去夾咸菜絲。
現(xiàn)在每家差不多都一樣,即便是伙食稍微好一些,無非就是多一點肉和雞蛋。
賈張氏臉色有些不自然,手慢吞吞地伸向混合面饅頭的笸籮,眼睛望向秦淮茹。
她見秦淮茹不做聲,最后終于還是把手伸向了包子。
“我就吃一個?!辟Z張氏有些臉紅地說道。
隨后他可能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有些支吾地說道:“現(xiàn)在新社會了,新聞上都說了,要善待老人?!?p> 秦淮茹聽了,嘴臉扯出了一絲冷笑,淡淡地說道:“新聞上還說了,要自食其力呢。”
秦淮茹滿心以為賈張氏要發(fā)脾氣,只知道卻沒有動靜。
詫異地抬頭望去,賈張氏大口吃著包子,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包子,還真香!”
“哪里香了!外面那味才香呢!”棒梗將手里的半個包子扔在了桌子上。
秦淮茹心疼地?fù)炝似饋?,皺眉說道:“包子都不想吃了!你真是忘了本了?!?p> 賈張氏三兩口吞下了一個包子,也不是那么饞了,心中一定,也聞到這個香味,用力吸著鼻子。
“就是啊,棒梗這么一說,我也聞到了啊?!辟Z張氏用力吸著鼻子說道。
“準(zhǔn)是傻柱他們家!現(xiàn)在這家伙膽肥了,有了好吃的敢自己獨吞了!”棒梗氣哼哼地看了一眼秦淮茹,冷冷地說道:“媽,你以后少搭理傻柱!小爺看他能撐多久!”
秦淮茹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賈張氏看了一眼秦淮茹,冷笑了一下。
“棒梗,說什么呢!趕緊吃包子,別難為你媽?!辟Z張氏皮里陽秋地說道。
秦淮茹低頭,不想搭理賈張氏。
現(xiàn)在是自己不理何雨柱嗎?是何雨柱不理自己好吧!
這個淡扯的,有點咸了。
賈張氏見秦淮茹低頭,自以為說中了她的痛處,滿心得意。
何雨柱站在鍋邊,將切好的白菜倒進(jìn)了鍋里。右手翻動了幾下。讓火腿和白菜均勻的融合在一起。
不用再放鹽了,這種腌制的食物,里面的鹽分足夠了。
“要不要來點水?”三大爺站在旁邊,見鍋里沒有水,開口問道。
“不用!待會兒白菜殺出來的水就足夠了。”何雨柱熟練地翻著鍋說道。
“你說成就成!可著咱們院,論起做菜,你也是頭一份!哪怕是光燉白菜,也比別人燉的好吃。”三大爺笑著說道。
“三大爺這話說得好!待會兒我就把火腿都盛出來,明天再吃,今兒咱爺倆光吃白菜就得了?!焙斡曛槐菊?jīng)地說道。
三大爺一愣,隨即笑著說道:“好你個柱子,拿你三大爺打镲是不?!?p> 兩個人頓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