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專門為你練的搟面杖
廚房里刀勺亂響,一片忙碌景象。
“軟熘肉片,齊活,劉嵐上菜了!”何雨柱用力敲響了鐵鍋,發(fā)出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穆曇簟?p> “好嘞!”劉嵐痛快答應(yīng),麻利地解了圍裙,端著菜就出了門。
呲啦!
一大瓢水潑進(jìn)了鍋里,發(fā)出的一聲大響。
炊掃在鍋里麻利的轉(zhuǎn)了兩圈,嘩的將水倒在了一邊。
何雨柱等到鐵鍋燒干,馬勺舀了一勺菜籽油,散澆在鍋里。
油汁順著鍋壁流到鍋底,不一會兒冒出了青煙。
“華子,下肉片!”何雨柱開口說道。
嗤啦!
煮好的五花肉片入鍋,何雨柱順手將鍋一順,鍋里肉片妥帖地翻了一個翻。
這才放入蔥姜蒜,呲啦一聲,登時滿堂香味。
人間三香,果然名不虛傳。
“看師傅炒菜,比吃菜還要享受。”馬華笑著說道。
“扯淡!沒聽說過炒菜比吃菜要舒坦,別廢話,準(zhǔn)備下一個菜?!?p> 何雨柱雙手不停,下入豆瓣醬,不停地翻鍋。多少加了一點(diǎn)味精調(diào)味,隨手抓了一把青椒,左手用力一抖,整鍋的菜在鍋里打了一個滾。
“回鍋肉,齊活。劉嵐上菜?!焙斡曛质钱?dāng)當(dāng)幾聲,大聲地喝道。
“得嘞!這就來了!”劉嵐大聲答應(yīng),快步過來。
一道道菜下鍋,一道道菜出鍋,一道道菜被劉嵐端了上去。
何雨柱脫下了圍裙,看著鍋里打著滾的排骨和玉米,朝著馬華說道:“華子,撤小火,二十分鐘。”
“得嘞,師傅,您就啨好吧。”馬華笑著說道。
“柱子回來了?!睆N房門簾挑處,李副廠長臉色微紅的站在門口。
“哎呦,李副廠長,您這不在上面,怎么到了這里?”何雨柱連忙說道。
“這不是聽說你回來了嗎,我下來看看。”李副廠長笑著說道。
“哎呦喂,好我的李大廠長啊,就您還用聽說,一筷子下去,就知道我回來了?!焙斡曛χf道。
李副廠長聽了何雨柱的話,興奮地滿面通紅,笑著問道:“柱子,你剛才叫我什么?”
何雨柱聽了一愣,不解地說道:“廠長?。吭趺戳??”
“還有呢?”李副廠長又問道。
何雨柱想了一下,恍然大悟,笑著說道:“噢!是李大廠長?!?p> 李副廠長笑瞇瞇地盯著何雨柱,神秘地說道:“聽到消息了?”
何雨柱一愣。他之所以稱呼他李大廠長,只是一時興起,但是沒有什么含義,聽了李副廠長這么說,倒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裝糊涂!給我裝糊涂?!崩罡睆S長笑嘻嘻地用手指點(diǎn)著何雨柱瞇著眼睛說道。
何雨柱還沒有接腔呢,李副廠長身后有人說話:“這傻柱最懂的就是裝傻,其實(shí)心里明白著呢。”
“傻大茂,怎么哪都有你,不長記性是吧!”
何雨柱說完,搟面杖流星趕月般飛了出去,從李副廠長身邊掠過去,正中許大茂肩頭。
許大茂哎呦一聲,蹲到了地上。
李副廠長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只見黑影一閃,許大茂就中了招。
“他媽傻柱你瘋了!上次王副廠長請客,你就用搟面杖打我,這次李副廠長請客,你又用搟面杖打我!你們廚房這搟面杖是搟面條的,還是專門為了打我的!”許大茂不開心的說道。
“哥們專門為你練的!白天打蒼蠅,晚上打香頭,屢試不爽!現(xiàn)在是百發(fā)百中,打個流氓地痞許大茂什么的,根本沒問題!”何雨柱得意洋洋地說道。
“你就扯吧!除了打我,有本事你……”說著眼睛望向李副廠長,挑釁地沖著何雨柱說道:“試試!”
何雨柱見李副廠長眼里閃過一絲慍怒。
“許大茂,打你是為了讓你長個記性。別整天出去瞎咧咧,這個廠長請你吃飯了,那個廠長請你喝酒了。在廠子里諞諞也就算了,回了四合院再叨叨可就不對了?!焙斡曛樕珱]有了一絲笑模樣地說道。
“我沒有……”
“知道!你沒有別的意思,左右不過是吹個牛!但是別人不這樣想??!你這在寡婦面前吹吹就得了,你給她吹吹,她給你吹吹,反正你倆也都不見外。但是逢人就吹就不合適了!”
何雨柱說到這里,神色變得凝重,語重心長地說道:“沒聽評書里說嗎,臣不密……失什么玩意來著……”何雨柱抓耳撓腮,好似冥思苦想。
“君不密失其國,臣不密失其身?!崩罡睆S長沉聲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還是廠長有文化?!闭f到這,何雨柱又沖著許大茂說道:“咱們可不能光想著自己,這里面還有別人呢?!?p> “我哪有……”
李副廠長臉色變得十分的難看,已經(jīng)有消息,楊廠長要調(diào)到部里去,廠長這個位置,很可能是自己的。
自己現(xiàn)在也在積極運(yùn)作,這個檔口,要是許大茂出去胡說八道,豈不是要壞了自己的大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許大茂算是什么東西,少看一場電影又能怎樣!
“許大茂,你回家吧,待會兒不用上樓了?!崩罡睆S長冷冷地說道。
“那電影?”許大茂一愣,有些囁嚅地說道。
“不看了!”李副廠長背著手出了廚房。
許大茂氣得滿臉通紅,指著何雨柱,恨恨地說道:“傻柱,尼瑪你就損吧!”
“不長記性是吧!要不要再來一下!”何雨柱揮了揮搟面杖,大聲地說道。
“尼瑪傻柱,你給我等著,此仇不報,我許大茂誓不為人?!痹S大茂色厲內(nèi)荏地大聲吼道。
“尼瑪還說!”何雨柱舉起了搟面杖,作勢欲砸。
許大茂狼狽地跑出了廚房。
何雨柱看著許大茂背影,心中想到,跟我斗,不知道后代職場有多殘酷吧!略微下幾個絆子,就讓你小子屁滾尿流!
嘁!干嘛用這個比喻,這得多臟啊。
丟盔棄甲不好嗎!
好像也不對,這好像形容寡婦更貼切一點(diǎn)。
不管了,反正不能讓這倆貨好過。
耽誤自己這么長時間的婚事,說算了就算了?哪有這么便宜的事!
何雨柱好說話,咱可不好說話。既然占了人家身子,說什么也得為他出口氣不是!
老孔不也說了么,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咱們必須直了他們!
一對狗男女,兩只破機(jī)器。說什么也得把他們攢到一起不是。
攢到一起再坑,那不是就省事多了。
何雨柱右手摸著下巴,眉頭一挑一挑,滿臉得色。
“師傅,想什么呢?”馬華笑著問道。
“沒什么,想著《貓和老鼠》呢?!焙斡曛Φ?。
“貓捉老鼠?哪呢?”馬華低頭在地上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