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賠兩個(gè)月工資?
何雨柱破天荒的沒有生氣,只是冷冷一笑,頗為不屑地說道:“有什么啊,知道嗎,明天就有人約哥哥北海公園了?!?p> 何雨水聽了大喜,一把拽著了何雨柱,大聲問道:“真的嗎,誰這么不開眼,看上我的傻哥哥了?!?p> “怎么說話呢,有你這么說哥哥的嗎,骨頭白吃了?”何雨柱裝作生氣地說道。
“扯什么呢,你才吃骨頭呢,真以為我聽不出來呢?!焙斡晁桓吲d地說道。
何雨柱一陣陣哈哈大笑。
李建軍笑嘻嘻地看著這哥倆逗悶子,也不插嘴,只在一邊笑。
好溫馨,這才是過日子呢。
“走吧,甭逗咳嗽了,回去吃飯是正經(jīng)?!焙斡曛χf道。
“走嘍,回家啃骨頭了!”何雨水笑著說道。
何雨柱家一陣歡歌笑語,前院此時(shí)卻劍拔弩張,一派緊張景象。
賈張氏依然躺在地上,就連姿勢都沒有變。
棒梗的臉看上去更紅了,好在還沒有破皮。
但是他也不好受,被許大茂幾個(gè)大別子摔得,現(xiàn)在就連骨頭縫里都是疼的。
許大茂此刻興奮勁已經(jīng)過了,看著一老一少,心里也不住地打鼓。
這人怎么樣了?如果楊公安真的來了,不會(huì)把自己給拘了吧?
聽說把人打成輕傷就得一年起步。
輕傷,顧名思義那就是很輕的傷,自己下手是不是狠了點(diǎn)?
棒梗臉紅成這樣,是不是已經(jīng)成重傷了???
那還不得把自己給發(fā)了??!
賈張氏這個(gè)老虔婆,就算沒傷,也能裝得跟重傷一樣,更何況這次真的挨了打,還不得飛到天上去啊!
“怎么回事,大茂你怎么還不回來!見了……就走不動(dòng)路!有勁兒回家使去!”婁曉娥一進(jìn)院,就看到許大茂幾個(gè)人,被鄰居們圍在了中間,大聲地說道。
“娥子,你可回來了!”許大茂看到婁曉娥,登時(shí)如同看到救星一樣,幾乎是哭著說道。
“怎么回事啊這是?賈大姨怎么在地上躺著呢?”婁曉娥走了過去,有些發(fā)愣地說道。
“怎么回事?你們家許大茂出息了!敢打老人了!大家伙都?xì)獠贿^,都讓找楊公安呢!”一大爺看上去氣憤地說道。
“娥子,不能讓他們找楊公安來啊?!痹S大茂心勁一退,虛勁立生,立刻就慫了下來。
“這會(huì)兒怎么就慫了呢,剛才那股子虎勁呢?還反了你呢!”一大爺威嚴(yán)地說道。
婁曉娥沒有理會(huì)一大爺,而是湊到了秦淮茹那里,笑著說道:“秦姐,咱們兩家關(guān)系一直不錯(cuò)。要說大茂打別人,這事我信。但是大茂打棒梗……”
一大爺沒等婁曉娥說完,就攔著說道:“怎么著,你還不相信?”
婁曉娥聽了,臉向下一沉,冷冷地瞅了一大爺一眼,不屑地說道:“我說一大爺,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這么喜歡插嘴!你插秦姐的嘴,這是你們倆之間的事,只要人家秦姐愿意,我管不著。但是我話沒說完,你最好別打斷!這是禮貌懂不懂!”
一大爺聽了,不由得老臉一紅,但是卻沒法反駁,誰讓自己嘴欠呢。
“大茂打棒梗,不是我不相信,我想著肯定有原因?!闭f到這里,婁曉娥話風(fēng)一轉(zhuǎn),接著說道:“但是不管怎么說,打人肯定不對(duì)!我們?cè)撡r禮賠禮,該錢賠賠錢!這事沒二話!”
婁曉娥說了半天,秦淮茹基本一句也沒有聽清,但是最后一句“賠錢”,秦淮茹可是聽得真真的。
賈張氏突然在地上睜開了眼睛,大聲說道:“婁曉娥!我知道你們家有錢!資本家嘛!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甭以為自己有幾個(gè)臭錢就可以為所欲為!這事必須找楊公安!我要把許大茂抓起來,讓他掉腦袋!”
噗嗤!
婁曉娥一下子就笑了起來,“賈大姨,終于說話了?許大茂多大的罪過啊?還掉腦袋?就他這點(diǎn)子事,最多也就十五天?!眾鋾远鹦χf道。
“不一定吧。棒??勺尨虻貌惠p!”一大爺在旁邊笑著說道。
“那就讓楊公安過來!不過話可說到前頭,我這邊是打了不罰,罰了不打。這事要是經(jīng)了官面,我可一分錢都沒有?!眾鋾远鹄渎曊f道。
“娥子,你不管我了!”許大茂一副著急地模樣說道。
婁曉娥鄙夷地看了許大茂一眼,真是一個(gè)窩囊貨!
當(dāng)初怎么就看上你了!
一點(diǎn)事都扛不??!不知道上趕著不是買賣啊!
秦淮茹一愣,一時(shí)之間倒是不知道怎么辦了。
楊公安要是真來了,就算把許大茂抓走,對(duì)自己家又有什么好處。
婁曉娥說得“打了不罰,罰了不打”這個(gè)道理,秦淮茹倒是非常認(rèn)可。
哪有抓了人還賠錢的?
“必須法辦!”
“這許大茂太坑人了!”
“早就該把這廝送派出所了?!?p> 鄰居們七嘴八舌議論開來。
許大茂面如死灰,眼神不安地看著婁曉娥。
婁曉娥滿臉云淡風(fēng)輕,絲毫不以為意。
“秦姐,他們看熱鬧不嫌事大,待會(huì)兒沒事了,人家都回家吃飯了!這日子還得自個(gè)過自個(gè)的不是?您可得拿個(gè)準(zhǔn)主意?!眾鋾远鹂戳艘谎矍鼗慈阏f道。
這事,找誰都沒用。
最后還得找主家。又不是什么大事,左右不過是個(gè)鄰里糾紛,動(dòng)了幾下手而已。
只要秦淮茹不開口,其他人在怎么起哄都沒有用。
秦淮茹是個(gè)明白人,當(dāng)然知道孰輕孰重,要不然怎么帶著一家人過日子。
“咱們回家說吧?!鼻鼗慈銍@了口氣,終于說道。
許大茂聽了這話,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那棒梗和我賈大姨這傷?”婁曉娥又笑著問道。
秦淮茹一愣,沒有說話。
婁曉娥見秦淮茹沒有反應(yīng),當(dāng)然知道她這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馬上笑著說道:“瞧這許大茂這場禍惹的!我輕饒不了他!至少得讓他兩個(gè)月白干了!”
秦淮茹聽了一驚!
兩個(gè)月白干?
是不是準(zhǔn)備賠給自己兩個(gè)月的工資啊?
這可得有六七十塊錢呢!
如果這樣,那就可以原諒許大茂了!
沒辦法,清酒紅人面,財(cái)帛動(dòng)人心??!
“秦姐,賈大姨和棒梗這傷,您倒是給句話??!”婁曉娥又問道。
“碰的!她倆的傷是碰的!”秦淮茹連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