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我去了西海岸。
我看見ido小柯小姐在西海岸沙灘上的桌子上擺著她的兩個高腳杯,她和娜娜子在一起談話。
終于找到娜娜子小姐了,我好久沒看過她了。
ido小柯和娜娜子一起在昏黃的陽光下喝草莓酒。那是用草莓調(diào)制而成的雞尾酒,我看見調(diào)酒師調(diào)的草莓酒,好像是用十幾個草莓和著果醬配著古法粱的酒。
草莓調(diào)酒師好像很努力的樣子,看他努力的樣子,就像他也很喜歡太陽和他的酒。
娜娜子回頭看了下我和我旁邊的調(diào)酒師,這好像又是她的一模一樣的表情,曾經(jīng)她一模一樣的表情,還是對我垂著嘴角,對他這個調(diào)酒師卻……是笑著的。
這是很奇怪的一種我的感覺……為什么呢?
我感覺我和所有的一切好像隔著一層藍屏,我摁不碎它,推不開它。
娜娜子迎著海風(fēng)許著愿,和著粉紅果醬酒,接著她又和ido小柯碰杯子,她還回頭看向調(diào)酒師,示意加酒。
海風(fēng)吹拂。
海鷗在遠處鳴叫,水浪洶涌地哀嚎。
海風(fēng)猛的打過來,撲打在我的臉上,我的臉?biāo)查g劃出一條痕。
海鷗在不任高空叫喚著。
海鷗不任高空和大風(fēng)的澎湃,不斷接接連連,鳴叫著。
海浪接著一潮又一潮地撲向我們,我往岸邊的椅子去了。
我躺在椅子上,看著頭頂?shù)囊訕?,高高的、瘦瘦地生長在海拔地面上。
“娜娜子今天你喝了岸邊賣的很火的葡萄水嗎?”
“沒有啊,小柯,你難道不覺得葡萄水或者是岸邊售賣的那種東西,它是兌了水的,或許是它兌了水又添了味精……”
“啊?娜娜子……你?”
“除非小柯不是喝的岸上商店的水,不然路邊攤的水的味,那是添了料子的吧?”
海浪撲騰過來,一浪一浪,這時我仿佛聽見了對岸的肖邦在打鑼鼓。
一浪一浪的海水使命洶涌,它似乎為了洶涌澎湃而付出了自己所有的資本,不任太空又是刮起的霧和大風(fēng),它像我們卷來了。
一卷又一卷。這時我看見水里有幾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趴在海底數(shù)大星星,咦?
到底海底有幾顆大星星?這么淺淺的海底,圈圈浪浪漣漪的水岸,還有小細石。
他數(shù)一數(shù)二,數(shù)三數(shù)四,我好像看見海底沒有小星星吧。倒是有幾顆珍珠海寶石。
難道他在數(shù)寶石嗎?
橙色的煙霧迷漫整個海平面,橙子色的偏藍水游蕩過岸上來又過岸邊去了散落的海底。
那好幾個人在我看來就好像是對于我的娜娜子,我感覺不到他們,仿佛他是如此,趴在海底數(shù)星星,但其實他們只是趴著在這海底玩而已。
回頭娜娜子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
我翻開手機,ido小柯小姐在跟我說:我和娜娜子走啦,你要不要喝酒啊?或許我可以一起去飯店。
我呆在夕陽下,日落很快就要開始了。
有一瞬間我恍然窒息,我感覺我好像被困住了,我感覺得到有塊藍屏在我面前,我卻無法移動,這藍屏它……堅韌不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