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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怒葬花

第011章:兇手

詭異怒葬花 小君多 2631 2022-06-22 15:35:06

  我撇了一眼村長方建本:“是不是亂說,你繼續(xù)聽下去不就好了,你急什么?莫非你跟這起殺人案有關!”

  “你!”方建本差點站起來,還是壓下了自己的沖動:“很好!你倒是說出過子丑演卯來?!?p>  村長在我心里一直在一來都是很穩(wěn)重的,今日卻這番作為,倒是讓我另眼相看,其他眾人也投去了目光,覺得村長的舉動異常。

  這不是他村長方建本的性格和說話的作風,難不成真跟殺人案有關,他就是兇手?

  方建本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失態(tài),暗中為自己捏了一把汗,閉上嘴巴,不在說話。

  壓住了自己心虛,裝出一副淡定自若了樣子,對大家一笑:“我只是比較關心此事,茲事體大,容不得半點馬虎,說話急了點。”

  說完后,方建本示意我繼續(xù)講講下去。

  “平安啊,謝秋蘭真是被人逼迫上吊死的話,那又跟昨夜死去的死人可有關聯(lián)?”方叔看向我問道。

  “當然有關系,都是同一人所做。”我肯定的看著大家說道。

  “這兩起案件,我很好奇,怎么就能扯上關系?!狈浇ū編в行┰S陰陽怪氣的語調說著話。

  他偷偷的瞄了一眼方公,看著方宜民的樣子,微閉著雙眼,好像這里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我整理了下思緒:“那我就給大家說一說我知道的一切?!?p>  “前天,我們村子搬來一對夫婦,男的叫潘杰,女的叫謝秋蘭。他們打算在村子里安安穩(wěn)穩(wěn)的生活著,還給村里人發(fā)請?zhí)?,請大家吃飯,可是他們萬萬沒想到,厄運即將降臨到他們夫婦二人頭上?!?p>  “發(fā)完請?zhí)?,謝秋蘭的老公回到鎮(zhèn)里,因為他們還有很多東西沒搬過來,就因為她老公沒在家,兇手見謝秋蘭貌美如花,便起了歹心,趁天黑,翻墻而進,把謝秋蘭給玷污了?!?p>  大家聽到這里,都是一臉不可置信,謝秋蘭明明是上吊自殺的,怎么又變成了被人入室玷污了?

  “那她被玷污后,又怎么被兇手上吊殺死的呢?”一人問道。

  “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問,請大家聽我說完?!?p>  方建本雙眼瞪得圓圓的,眼神中還有一絲不可察覺的驚恐,他怎么都想不明白我是怎么知道這些的。

  他這件事情做的很好,收尾工作也沒有大意,怎么這方平安就好像是親眼目睹了這些,這讓方建本開始心虛起來。

  不過,方建本打定主意,只要沒有證據(jù),物證和人證在場,他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的,他開始思考對策起來。

  這些當然逃不過我的眼睛,我嘴角微翹,然后繼續(xù)說道:“謝秋蘭覺得丟人,出了這檔子事,哪里還有臉見人,更加沒法面對自己老公,便懸梁自盡了?!?p>  聽到這里,大家唏噓不已,沒有想到,都以為是自殺的,原來背后有這么大的隱情。這就很好解釋了,是被兇手玷污后,選擇了自殺,也就是說,謝秋蘭的死,是被兇手間接性害死的。

  “那兇手是誰?是不是我們村子里的?”方宜民睜開閉著的雙眼,掃視了祠堂大廳眾人一眼,然后視線落到我身上問道。

  聽到這里,作為整個村子的長者,如果兇手是本村的,出了這么一個人面獸心的人,是村里的恥辱,他管理村子這么多年,還是頭一回出現(xiàn)這種事情。

  “是的,兇手就是他?!蔽尹c頭,用手指著方建民的方向:“方建本!”

  “怎么可能?平安啊,你是不是弄錯了?”

  “村長的品性我們都是了解的,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打理我們村,幫助大家,怎么會做出這種事。”

  “是啊平安,說話可要付責任的?!?p>  “我相信村長的為人,你最好還是有證據(jù)。”

  當我指向方建本時,說出兇手是他的時候,最先不信的是村民,其實,如果不是謝秋蘭告訴我,我親眼所見亂葬崗的時,我也不相信是村長所為。

  此刻的方建本,反而很鎮(zhèn)定,看不出有任何的波動,心平氣和的笑了笑:“懷疑是很正常的,在沒有找到兇手之前,我們在座的每個人都有嫌疑,不妨讓平安繼續(xù)說下去,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這樣才能還我一個公道?!?p>  見大家的表現(xiàn),方建本很滿意,如果大家都不信我的話,那么這件事情就還有緩和的余地,何況他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

  最終還不是歸為冤魂索命,請算靈師來驅魔,就算那死去的死人,他也做的很好,就是法醫(yī)來鑒定,也不能鑒定出是人為,而是死于非命,他對這點還是很有信心。

  “那后面死去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的呢?”方宜民問道,他內心可不像表面那么鎮(zhèn)定,斟酌著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我這里有謝秋蘭的一封信,是死者身前的遺書,這上面清楚寫下了方建本的罪行,他的所作所為?!?p>  我拿出一封信,展現(xiàn)在大家眼前,最先坐不住的是方建本,“嗖”得一下站起來了,還把凳子帶翻在地。

  “方平安,你在胡說。”方建本大吼道,就要過來搶奪信封。

  我怎么可能讓他得逞,我退后幾步,把信封放回兜里:“如果不是你,你現(xiàn)在的行為是什么意思,如果跟你沒關系,你會這么沖動?”

  “牙尖嘴利的東西,你是信口開河,胡言亂語。”方建本暴跳如雷,也顧不上村長的形象,義憤填膺的朝我撲了過來。

  其他人見狀,趕忙上前阻止方建本的行為,勸解道:“村長,切聽他把話說完,你這么沖動,難不成真是你干的?”

  “什么是我干的,那天晚上,我跟村里的二蛋在喝酒,怎么可能去作案,反倒是方平安,說的頭頭是道,我懷疑他才是兇手。”

  “二蛋?他現(xiàn)在人在哪里,他能來給你做人證,那么就能證明你有不在場的證據(jù)?!狈揭嗣耖_口,他一直都是在旁聽,時不時提上那么一嘴。

  “二蛋已經(jīng)死了?!蔽一氐?。

  “什么?”

  “怎么死的?是被誰殺死的?”

  “是誰殺死的,你問問村長啊,二蛋昨夜還在村長家打麻將呢!”我開口說道。

  “村長,二蛋是怎么死的,怎么會死在你家院子里的?”其中一人問道。

  現(xiàn)在大家對這起案件關注度很高,他們很想弄清真相,到底誰是真正的兇手。

  “我......”方建本被幾人拽了回去,憤憤的說道:“是這小畜生信口雌黃,焉能如此誣陷與人,二蛋的死,大家不是都看過了嘛,是被昨夜的閃電劈中死的?!?p>  “放屁!”我也火了,村長說話越來越難聽,此刻的村長,就像是被踩著尾巴的狗,嗷嗷亂叫,我也對他不客氣了。

  “是你在放屁,小子,看你說的跟真的一樣,就好像整個事件你就在場,我也可以懷疑是你所為,你貪圖她的美色,玷污人家以后,打死她老公,尸體拋到荒野喂野狼,殺死四個目擊證人,我是不是可以這樣誣陷你呢?”

  方建本咬牙切齒的說出了這番話,胸口此起彼伏,仿佛要炸開一般,大口大口的出著氣,看上去像是被氣得不輕。

  “你是怎么知道潘杰死的?”我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建本反問,他的這些話顯得蒼白無力,我倒要看他如何解釋。

  “我......”

  “我是亂說的,我怎么知道潘杰死沒死,這也是跟你學的,胡亂誣陷與人,我怎么知道他老公死沒死,你都能說我是殺人犯,還不能讓我也說你嗎:”方建本心虛,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他一直偽裝著,生怕自己暴露,這樣一來,他的臉上開始冒著汗。

  “還有,你說謝秋蘭留下遺書,你念出來給大家聽聽,看看你是不是在說謊,隨便拿一張白字糊弄我們呢!”

  方建本說道,他那天晚上最后返回去,發(fā)現(xiàn)謝秋蘭上吊自殺了,他也尋找一番,并沒有發(fā)現(xiàn)有遺書,就算是對自己不利的證據(jù),他已經(jīng)處理掉了。

  “你說的不錯,潘杰已經(jīng)在昨夜死了,是被人活活打死的。既然你不承認,我會一一拿出證據(jù),看你還如何狡辯?!蔽乙暰€沒有離開方建本,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

  “你放心,我會如你所愿的,現(xiàn)在我當然不會給你看,萬一你把唯一的證據(jù)都毀了,那豈不是沒有證據(jù)指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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