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大街之上,酷熱的陽光灑向大地,也不管是不是有人抱怨,就這么義無反顧的撲向大地,把人群涌入在自己的懷中,讓本就難耐的人們更加不堪。
路明非躲在陰涼的小道之中,嘴里添著一根價值不菲的冰棍,手上提著一個塑料袋子,里面是嬸嬸讓他買的菜,嬸嬸說晚上要做好吃的給路明非接風(fēng)洗塵,所以拽著已經(jīng)攤在沙發(fā)上的路明非把他拖了出去買菜了。而叔叔全程沒有看向這里,弟弟則是捂著嘴在那里偷偷的笑著,不過不敢出聲,以他多年的經(jīng)驗來看,如果出聲的話,很大幾率也被拽出去當(dāng)人力。最后,路明非只能不情愿的在那里說換雙鞋,換雙鞋才擺脫了穿著拖鞋出去的尷尬事情,畢竟他經(jīng)歷過拖鞋在走到一半被熱開膠的經(jīng)歷。
當(dāng)路明非正在吃著冰棍看著大白腿的時候,一個穿著筆挺牛仔褲的大長腿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之中,而路明非看著這腿直呼真長,然后眼睛向上一瓢,隨即眼白一番,看向了別處。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卡塞爾學(xué)院傳說中的校霸楚子航。傳說中,此人以一把村雨,跟多名a級的死侍打的有來有回,最后也是以一招滑鏟完美的結(jié)束了這次廝殺。還有傳聞,他和?;▌P撒是經(jīng)常私會,最后還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嘍啰在一次不經(jīng)意間拍到了兩人的私會照片才終止。原因是小嘍啰最后被兩人屈打成招才發(fā)誓不會說出去。不過,之后的校園網(wǎng)之上還是隱秘的流傳著兩人的照片,只不過兩人不知道罷了。
“哦!師兄呀。什么事還要你親自往我這里跑一趟,給小的大哥電話就行了。”路明非在那里笑嘻嘻,只不過沒有起身的打算,畢竟大腿才是最主要的,師兄什么的靠邊站一站把,先看夠大腿再說。
“哦!沒你電話?!背雍秸驹谔栔?,站的筆直。畢竟他就這樣,不只是人這樣,做事風(fēng)格也是如此。卡塞爾學(xué)院中還流傳著一組來自裝備部的資料,上面可是記錄著在楚子航的要求之下,一個人站在極度高溫的室內(nèi)練習(xí)刀法,一直練習(xí)到傍晚才脫力而出。具校園網(wǎng)之上某位很無聊的裝備部的所長透露,楚子航那是因為太餓了,而又不愿意吃研究所那美味的食物最后才會餓暈過去。有人就不禁想了,要是楚子航吃了,那要持續(xù)多久才會停止呀。不過也就是那次,所有人都知道了裝備部的食譜,也讓眾多不喜歡炸雞漢堡可樂的同學(xué)們再一次想遠(yuǎn)離研究所,但喜歡炸雞漢堡的同學(xué)們都想去裝備部看一看,嘗一嘗他們特制的炸雞漢堡,聽說和外面的有所不同。
“嗯?我記得我給過你電話呀?”路明非有些疑惑,記得有一會他與楚子航有些事情,剛好碰到一起,所以那次留過聯(lián)系方式。
“哦!那是蘇茜的,我那會手機壞了?!背雍降ㄗ匀?,而路明非則一邊看著美女,一邊摸著下巴,在那里思索著,那次看著楚子航用著一個粉色的手機還覺得很納悶,沒想到師兄私底下竟然那么悶騷,沒有想到的是手機竟然不是楚子航的,那真的是沒有想到呀!
“那你怎么沒有問蘇西要呀?”路明非想都沒想,直接問了過去,按照道理來說,蘇茜應(yīng)該是有的。
“嗯!那次我直接把跟那次有關(guān)的是全部刪掉了,畢竟用其他人手機這種事情并不好,應(yīng)該原封不動的還回去,不應(yīng)該存一些沒必要的事情。”看到楚子航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原因,路明非是在忍不住,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難怪你單身,你這樣不單身才怪。”路明非是在沒有忍住,在那里吐槽了起來。
“這和我單身有關(guān)系嗎?”看著楚子航的那些疑惑,路明非忍住了吐槽的心思,直接問道:“師兄你來找我啥事呀?”
“我沒有找你呀?”看著楚子航的回答,路明非直覺老臉一紅,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是自己出了岔子,著實尷尬的很。
“哈哈!那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去找我嬸嬸了!”現(xiàn)在路明非只想趕緊跑路,遠(yuǎn)離著尷尬的場景。
“等一下,你明后天有空嗎?我的父親聽說我和你一所學(xué)校想邀請你一起吃個飯,原本是想拒絕的,但剛好看見你了?!背雍降椭^看著路明非,眼中沒有任何表情,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路明非就不禁的想到如果說楚子航說看臉色行事的話那應(yīng)該怎么看。
“行!回頭你跟我說一下地址和時間我過去?!闭f完路明非就想跑,但再一次被楚子航攔下了。
“聯(lián)系方式?!背雍降穆曇舨槐安豢海苁怯辛?,但乍一聽感覺有種命令的語氣。
“好!”路明非趕緊把自己的聯(lián)系方式給了楚子航,然后向著剛從菜市場出來的嬸嬸跑去,還不忘回頭向著楚子航揮揮手,表示回頭見。楚子航也是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隨后向著一個男人走去,走到跟前,男人用力的拍了拍楚子航的肩膀,在那里說了幾句,隨后便坐上了那輛名貴的商務(wù)車向著某處酒店而去,而楚子航則進(jìn)入餐館走向了自己的媽媽和她的幾個閨蜜們。
路明非跟著嬸嬸走在回去的路上,太陽就這樣子曬在了他們的身上,嬸嬸好像還算適應(yīng),但像路明非這么在空調(diào)房總待久的廢物已經(jīng)無法適應(yīng)了,一直在那里說著好熱,卻只能換來嬸嬸的一句又一句的打趣和嘮叨,一直在那里說著以前云云。路明非還在那里勸說著給屋子買空調(diào)時,一個人從路明非身邊路過,路明非眼睛尖,看見了來人,是蘇曉檣。路明非趕緊跟嬸嬸說了幾句話就把身上的負(fù)擔(dān)拋給了嬸嬸轉(zhuǎn)頭追起了蘇曉檣去了。只留下嬸嬸在那里喊著路明非。
尾隨著蘇曉檣走進(jìn)了一家酒吧。路明非看著裝潢,不由得感慨著豪華。
路明非看著蘇曉檣蘇茜的走向吧臺,熟練的沖的調(diào)酒師打著招呼,路明非沒有上前,只是自己找了個位置直接坐了下來。也不管這些人自己是否熟悉,就那么坐了下來,也幸虧這些人也沒有怎么計較,反而跟路明非在那里聊著天,路明非也很有禮貌的回著話,就一會時間,他們已經(jīng)很熟悉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認(rèn)識好久了。
“看見了沒!”其中一個男的指著吧臺的蘇曉檣,在那里淫蕩的笑著,路明非根本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沒有在那里阻止,反而跟著其他人在那里瞎起哄:“上呀!只要能說上話就是賺到。兄弟們支持你?!甭访鞣窃谒亩溥吷蠎Z恿著。最后那名男生喝了一口白蘭地,給自己撞了撞膽子,最后在同伴的眼神鼓勵之下,向著蘇曉檣走了過去。
“猜猜多久?”其中一個穿著大紅長裙的女生拿出一個酒杯,倒?jié)M一整杯白蘭地,準(zhǔn)備拿這杯酒作為賭注。
所有人都說了一個數(shù),輪到路明非時,路明非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就說:“肯定能成。不行我干一瓶。”
“哈哈!”眾人都在哪里笑,直說不可能。因為那名男生雖然挺帥的,但一遇到人就會非常緊張,他今天能和路明非說這么多話他們都很震驚,直呼路明非的交際能力。最后,那名男生不負(fù)眾望,喜提三句話結(jié)束了這場賭注。路明非也是愿賭服輸,直接拿起白蘭地張嘴就灌。勸都勸不住的那種。
當(dāng)那名男生知道后,反而是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路明非,只是拍了拍路明非的肩膀,表示了一句珍重,隨后就在那里跟其他人在那里說著悄悄話,每每有人跟那名男生說完后都是一臉震驚的盯著路明非,最后一個人忍不住,就問了一句路明非:“你真的沒有女朋友?”
問的路明非有些懵逼,只是點了點頭,最后喜提一種人群的可憐表情,路明非更懵逼了,連問咋回事,看到眾人示意往后看的表情后,愣了好久沒有反應(yīng)。
最后在眾人的目光下,僵硬的轉(zhuǎn)了轉(zhuǎn)頭,抬起僵硬的手臂,揮了揮:“嗨!好久。。不見呀!”
蘇曉檣什么都沒有說,直接拽著路明非的耳朵把他拽走,不管路明非怎么求饒都不管用,而那群人也是只有憐憫的表情,直留路明非在那里一邊被拽,一邊在那里罵著沒良心。
蘇曉檣走到吧臺,和服務(wù)員說了一聲,直接就拉著路明非走了出去。
門口,路明非哆哆嗦嗦的拿起從他們順走的煙,剛剛準(zhǔn)備點煙時,看見蘇曉檣的那凌厲眼神,嚇得直接把煙丟到了地上。
“身份證帶了沒?”蘇曉檣直接發(fā)出命令,嚇得路明非立馬從口袋中掏出錢包遞給了蘇曉檣。
。。。
一夜之后,路明非躺在豪華酒店的床上,抽著煙,回想著昨晚的那些經(jīng)歷,看著懷中那個正在熟睡的女孩,溫柔的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由得在那里感慨著,人生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