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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了我給你的歌了嗎?”
是椿。其實很容易就能想到的,當(dāng)時我有想說的,但我在廣播里到處和那患了癡呆的女主持人打哈哈,完全是因為我一想到兔子笑就像笑。
“很好聽的歌?!?p> “周末會有時間嗎?”
“應(yīng)該,如果不出去到街上去追啤酒瓶的話?!?p> “很好喝?”
“有點苦,沒奶茶那么甜,又比茶或者咖啡味道好一些,喝了要不停打嗝的,有很多泡沫?!?p> “那為什么要喝。”
“大家都喝?!?p> “好奇怪。”她在那頭笑了一下。
“奶茶喝一杯兩杯的就惡心得想吐,喝酒多少也不夠的?!?p> “所以是好奇怪啊?!?p> “但很無聊,嘴上有點功夫就不大可能無聊了,一個人也能從早到晚?!?p> “不喝不行嗎?”
“怕是困難?!?p> “這樣啊?!彼悬c失落,我自認(rèn)為。
所以我還是先問道:“為什么要我出去?!?p> 她在那頭咕咕地笑,說:“去吃飯?!?p> “我喜歡一個人吃飯?!?p> 她半晌不說話,最后才像從牙縫里擠出似的說了兩個字:“夠直?!?p> “還行。”見鬼,我他媽真的改不掉了。
“但偶爾也改變一下不是嗎?”她不厭其煩地問道。
“習(xí)慣了只是,不過其實也算是騙你,倒是有時候會和羽一起吃。”
“羽?”
“朋友,經(jīng)常一起喝酒。”
“哦—,那你可以和我出去嗎?”
我想了一下。
“有啤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