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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后,我成為萬千修士的白月光

027 分歧

  印象中德行崇高,不染俗塵的無念大師,破天荒的暴跳如雷。

  這還是那個曾經(jīng)教育夏云舒勿嗔勿怒,世間一切皆夢幻泡影的無念嗎?

  以前的無念與世無爭,就算被人罵道臉上,也還能以笑臉示人。

  可如今。

  直接擼起了袖子!

  眾所周知,無念大師佛法高深,但武力一般。

  勉強二流高手的水平。

  但此刻面對左千秋,卻是一點不虛。

  無念再次向夏云舒確認:“云圣女真的被他害了?”

  夏云舒點了點頭,又馬上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不過云傾月修為被廢,又替我挨了左千秋一掌……”

  無念一喜:“那就是說,云圣女有可能還活著?”

  “或許,大概……可能還活著吧,不過受了那么重的一掌,怕是……”

  無念道:“云圣女吉人天相,絕不會就此死于非命,我這便去救她!”

  說完,無念竟然撇下夏云舒,一個縱身向東而去。

  夏云舒大聲喊道:“無念師父,是那邊!”

  無念又是一個騰挪,掠回夏云舒身邊:“多謝!”

  夏云舒望著左千秋,看了看空蕩蕩的身邊,有些尷尬。

  卻沒有先前那么害怕了。

  無念來了。

  其他幾位應(yīng)該離得也不遠了。

  “左千秋,你還不跑?”

  夏云舒又得意了起來。

  左千秋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夏云舒:“你可知道,我若殺你,只在抬手之間?”

  “左千秋,你且抬個手試一試!”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遠處飄來,緊隨而至的是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男子。

  江南名門花家長子,花無謝。

  天生劍骨,資質(zhì)奇高,成名三十年,一手家傳劍法出神入化,罕逢敵手。

  若不是將大部分時間花在了保養(yǎng)上,怕是早就踏入劍仙境界。

  “云舒美女徒弟,左老兒為何要為難你?”

  從對夏云舒的稱呼就能看出,這人很嚴謹。

  夏云舒只得把方才跟無念說過的話再說一遍。

  聽到云傾月修為盡失,花無謝皺了皺眉。

  再聽到云傾月中了左千秋一掌,臉色已經(jīng)大變。

  “左千秋,我徒弟說的是真的?”

  這種時候還要向左千秋確認一下,可見是真的嚴謹。

  左千秋輕描淡寫道:“公主殿下說的不錯,卻也不全對,老夫不過是執(zhí)行門規(guī),云傾月也好,其他弟子也罷,在老夫看來,應(yīng)當(dāng)一視同仁?!?p>  花無謝冷冷說道:“意思是你承認你對云姑娘下手了?”

  左千秋沒有再答話。

  花無謝有些失神:“云姑娘現(xiàn)在何處?”

  夏云舒指向青羊峰的方向:“那邊的崖洞之中?!?p>  話音剛落,一道白色的身影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夏云舒哭笑不得。

  自己搬的救兵,怎么一個個反倒去救云傾月了?

  果然,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等下另外幾位師父來了,自己可千萬不能再提一句云傾月了。

  但左千秋并不打算給夏云舒再接觸其他人的機會。

  無念,花無謝……

  這兩個人的影響力已經(jīng)不容小覷。

  若是他們?yōu)榱嗽苾A月在天外仙宗大鬧一場……

  修仙界就這么大,自己的丑事很快就會盡人皆知。

  左千秋身形一動,眨眼逼近夏云舒身前,一掌正中胸口。

  夏云舒悶哼一聲,飛出十幾丈,跌入身后的懸崖。

  左千秋又一揮袍袖,將夏云舒的氣息清除干凈。

  然后身形消失在原地。

  青羊峰崖洞之外,受傷的林然背著幾近昏厥的云傾月,艱難前行。

  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林然抬頭望去,看到一襲僧袍正沖自己奔來。

  慌忙停下腳步,做出防御姿態(tài)。

  卻又見一白衣男子從天而降。

  一僧一俗,攔住了林然的去路。

  云傾月瞇著眼睛看了二人一眼,虛弱的道:“老和尚,花小娘,你們來了……”

  林然聽到運氣你也以外號稱呼二人,提著的心便也放了下來。

  以這兩位的身份,敢給他們?nèi)⊥馓柕?,關(guān)系定然匪淺。

  老和尚很好理解,無念確實是一副老僧模樣。

  但這個花小娘……

  花無謝不是男的嗎?

  無念和花無謝將云傾月從林然背上放下,一人抓起一只手,開始會診。

  “修為全無,經(jīng)脈受損,靈海脆弱無比,左千秋還真下得去手!”

  花無謝說道:“幸好有人以自身靈力為云姑娘強行續(xù)命……”

  無念抬頭看著林然:“天外仙宗的功法,是你給云圣女灌的靈力?”

  林然點了點頭:“當(dāng)時別無他法,只能如此了。”

  無念抬手一拳,將林然打出兩丈遠。

  “自作聰明,自以為是,你這無端端的往云圣女體內(nèi)注了一道靈力,萬一出現(xiàn)排異反應(yīng)怎么辦?”

  這和尚還懂排異!

  花無謝瞥了無念一眼:“老和尚不懂不要亂講,若是沒有這道靈力,云姑娘怕是早就撐不住了。”

  話說的沒錯,但說無念不懂和亂講,他有點忍不了。

  尤其是當(dāng)著云傾月的面。

  “我不懂?我亂講?老衲我給人瞧病的時候,你爹和你娘還是娃娃呢!”

  花無謝并不想和無念做口舌之爭,當(dāng)即問道:“如今該怎么做?”

  無念道:“自然是以我佛門功法為云圣女洗筋伐髓,清除她體內(nèi)這道靈力,然后再讓云圣女修習(xí)我門煉體之術(shù),不出三年,便可與常人無異。”

  花無謝表示反對:“你這是要讓云姑娘入你門下?”

  “入不入門的不重要,關(guān)鍵是云圣女這傷需要有人日夜照料,正巧老衲懂醫(yī)……哎,你小子這是什么眼神,老衲可是出家人……”

  花無謝一想到無念要照顧云傾月三年,頓覺不妥。

  “我花家也有不少靈丹妙藥,且族中高手眾多,家父更是大胤朝數(shù)一數(shù)二的煉藥大家,還是我將云姑娘接到江南為妥。”

  無念對于花無謝這個建議同樣一臉鄙夷。

  “老衲就會醫(yī),何必千里迢迢的跑到江南去找你爹?還是說你準備讓你爹給你說下這門親事?”

  花無謝無語:“大師,你好歹也是佛門中人,怎地把人想的如此不堪?”

  無念不耐煩的道:“你們這些世家子弟我還不知道?若是真把云姑娘交到你手上,別說三年,就算半年,估計云姑娘肚子都大了……可憐云圣女修為盡失,無力反抗,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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