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軒找出來不少金銀財寶,看起來值錢的不值錢的都堆在桌子上讓姒霜挑。
“姐姐,你挑吧!”
姒霜隨手拿了幾個就走了,跳在他房間的屋頂上。
姒霜離開他的視線,趙軒喚人給他打來熱水沐浴,身上的味道實在是難聞。
下人看到趙軒,還以為是見鬼了,問他:“主子您去哪兒了,這幾天怎么不見蹤影啊?”
說起這個,趙軒的臉立即就陰沉了下去,“胡家的好兒子膽子不小,平日收租的時候注意點,給他們家的那個地主也打聲招呼?!?p> 下人立即會意,顯然平日里沒少最這樣仗勢欺人的事。
“您和胡公子……”下人沒說完,顯然也是知道他之前和胡富的事。
“我不喜歡男的!那是為了讓他找人替我想出的權(quán)宜之計!”
想起來在煙雨樓時被眾人指指點點說自己的難堪,趙軒的脾氣立馬就上來了,照著下人的頭便打了過去。
下人不敢頂嘴,跑出去為他打水,誰知打完最后一桶水,下人出門時把房間門鎖住了。
趙軒發(fā)現(xiàn)時外面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喂!你竟然敢關(guān)我?!快把門打開??!”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有人回答他了,“公子,我也是奉命辦事,老爺?shù)脑?,我們不敢不聽啊?!?p> “我爹?他讓你們把我關(guān)住干什么?”
下人回答說不知道,趙軒罵了一聲“廢物”后繼續(xù)大叫,企圖能有人來打開門。
“行了別叫了,今天是不會有人放你出來的。”
一道低沉的男音傳來,是趙員外。
“爹!您讓人把我關(guān)在屋子里干嘛,我還怎么出去啊?”
趙員外沉吟片刻,最后還是決定向他解釋,“王爺不知怎么知道我們打算找人替你的事了,他說不追究可以,但點名要你?!?p> 趙軒:“王爺怎么知道……”
趙員外心知勸不了趙軒,最后放狠話:“這婚,你結(jié)也得結(jié),不結(jié),也得結(jié)!衣服我已經(jīng)命人放在你房間門口了,明日會有人來叫你,帶你打扮更衣,府內(nèi)有侍衛(wèi)把守,你別想著要跑!”?
說完便拂袖而去。
……
【趙軒好可憐哦。】
【……主人,你太損了?!磕缅X把人往火坑里帶,可真行!
【為民除害,應(yīng)該做的?!?p> 【……】她是怎么面不改色地說完這句不要臉的話的?
更狗的是她還仗著自己耳朵好使繼續(xù)坐在人家屋頂上聽?wèi)颉?p> 該忽悠的錢也忽悠了,該幫原主報的仇也報了,可你壞事做盡還坐在屋頂看笑話就太過分了吧?!
譴責(zé)她?
她會理直氣壯地說:我這是最大限度地利用現(xiàn)有資源給自己創(chuàng)造心情愉悅的可能。
蘋果:……那你可真是棒棒噠呢!
姒霜聽的津津有味,準(zhǔn)備起身回自己平常睡覺的小樹上的時候,抬頭看到了坐在一旁的白墨。
?????
他怎么來了?
這人走路沒聲的嗎?
姒霜站起來,拍拍衣服上的褶皺,若無其事地打招呼,“好巧,你也來賞月啊?!?p> 白墨懶得廢話,“不巧,我是來找你的。”
姒霜:“嗯?”找我干嘛?
你的皇位搶過來了?
白墨看著少女,一時不知道說什么,最后找了個蹩腳的理由,“我、我看看你的手好了沒。”
手?
她的手怎么了?
眼看姒霜的“手沒受傷”就要說出來,蘋果急急出聲,【今天早上你栽贓那個下人的時候坐在地上把手蹭爛了!】
【哦,那個啊。】
姒霜行動的時候都沒在意,所以也沒覺得哪里不方便。
“好了?!?p> 蘋果:……
這個時候的劇情不應(yīng)該是說手痛痛要吹吹環(huán)節(jié)嗎?
你傷好了怎么讓大人碰你?!
你們怎么走劇情?!
感情線還開不開了?!
啊??。?p> 雖然主人不上道,但好在白墨他會自我攻略。
“我看看?!?p> 說著白墨就走近姒霜,拉著她的手就要看。
后者很不給面子的用力,想把手抽出來。
蘋果看不下去了,在姒霜腦海里吼,【主人!你就給大人一個表現(xiàn)機會吧!求求你了!】
啊——!
【我不用看啊?!?p> 【但大人想看??!】誰關(guān)心你用不用?。?!
【可我……】不喜歡。
【沒有可是!您不是說要對大人好一點的嗎?!】
【我對他不好?】他閣里那個奸細(xì)是我?guī)退舻暮脝???p> 【對他有點耐心嘛!大人這么可憐,你就稍微順從一下下啦~】
【……】不得不說賣可憐很有用,姒霜還是后退一步,【我知道了?!?p> 【嗯吶!主人加油哦~】
【……】
最后白墨還是看了姒霜的手,并自覺的吹了吹,然后重新上藥。
雖然在別人家屋頂談情說愛不太合適,但白墨并沒有那個自覺。
比起沒有媳婦,被人撞見算什么!
所以他理直氣壯的拉著姒霜去了屋脊處坐著。
姒霜安靜看他上藥,時不時看看月亮。
不知道嫦娥家的兔子烤了沒……
姒霜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
此時白墨內(nèi)心:我就上個藥她就口干舌燥了?果然要多接觸,才能讓她發(fā)現(xiàn)我的臉。
他又堅定了多在姒霜面前晃蕩的決心!
兩人心思各異,和諧地上完藥,白墨打破寂靜,“你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嗎?”
姒霜:“差不多?!?p> 白墨像是在思索,“那我們今晚就動身去兔城吧!”
姒霜:“???”
白墨很自覺的解釋:“明日再走,我怕會遭到有心之人的刺殺,畢竟……我是虎國看起來最受寵的皇子。”
既然在虎國國內(nèi)殺他不成,那去做質(zhì)子的路上,遇到所謂山賊之類的意外,那與虎國的幾位皇子可就沒關(guān)系了。
在今晚睡個好覺和后幾日充當(dāng)打手之間,她果斷選擇省掉后面的麻煩!
姒霜:“可我的東西……”算了突然想起來自己是只窮狐貍沒多少東西。
白墨卻以為她是想收拾一下,“這個阿離不必?fù)?dān)心,我已經(jīng)命人準(zhǔn)備好了,各式各樣,一應(yīng)俱全。”
對于白墨叫自己阿離,姒霜懶得糾正他,反正楚離是原主的名字,與她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