姒霜抬起頭對著夙白的唇吻了過去!
夙白瞳孔放大,隨后是狂喜。
他看著面前笨拙地吻著自己的女孩,緊緊抱住她,然后開始奪回主動權(quán)。
最后姒霜快喘不過氣了,夙白才松開緊緊抱住姒霜的手。
夙白將他的下巴放在姒霜左肩上,左手環(huán)住姒霜的腰,右手在她的背上游離。
“小......”狐貍二字卡在喉嚨里,最后忍了忍還是沒說出來,“我愛你?!?p> 夙白的聲音溫柔繾綣,足以蠱惑人心。
他該走了。
不過他聽到自己心愛的小狐貍說,“我也是?!?p> 于是回去后的夙白陷入了狂喜。
蘇決剛好看到主神殿里的那顆桃樹開花。
“樹怎么變小了?”
對面沒人回答他的問題。
“你去找她了?”
最上面的桃樹枝微微動了動,像是在回答說:“對呀,我下去找她了?!?p> 蘇決氣急敗壞,他真的要被這個戀愛腦主神氣死了!
同意水果復(fù)活機(jī)的研發(fā),甚至自愿親自去實驗,命都差點沒了!
他就說這個腹黑男怎么同意復(fù)活機(jī)的研究,蘇決以為他是為了支持自己的研發(fā),當(dāng)時還為這段兄弟情感動的不行,搞了半天原來是為了追老婆?。?p> 誰能想到神圣的主神是個戀愛腦啊啊啊?。?!
蘇決:“你知不知道被天道發(fā)現(xiàn)的話你會沒命的!”
對面的桃樹沒反應(yīng),不過樹上開的花昭示著夙白的好心情。
對呀對呀他就是下去找姒霜了,雖然是冒著沒命的風(fēng)險去的但是不妨礙他很開心呀!
沒什么是知道喜歡的人也喜歡自己更開心的事了。
看著小樹上開的桃花,蘇決氣的在原地轉(zhuǎn)圈,這都什么事兒??!
最后蘇決無奈道:“行吧行吧,去一趟也好,省得你神力太多天天干擾小世界里的碎片?!?p> 這樣的話,雖然姒霜的任務(wù)難度會增加,但能很明顯的促進(jìn)二人的感情發(fā)展,就這樣就挺好。
——
墨林緊緊抱著懷里的人兒。
剛剛的一瞬間他好像突然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但他又無法反抗,靈魂深處甚至有很強的一種歸屬感。
他不知道是怎么了,但現(xiàn)在他只想抱住面前的女生,好像這樣他就能抓住一直像風(fēng)一般飄渺不定的姒霜。
不知過了多久,姒霜定的手機(jī)鈴聲響起。
“怎么了?”
溫馨的環(huán)境被突然打斷,墨林不太樂意但不明顯,還是關(guān)心的問。
姒霜打開看了一眼,是離母。
“喂?”
離母聽到姒霜的聲音后就開始哭起來,哽咽著向她講述事情的經(jīng)過。
離母:“琪琪,剛剛醫(yī)生檢查后說,你爸爸體內(nèi)有塊惡性腫瘤,建議立即切除,但以國內(nèi)的醫(yī)療水平?jīng)]辦法做到,你看看有沒有什么辦法?”
姒霜:“媽你先別著急,我現(xiàn)在過去,聽聽醫(yī)生怎么說。”
離母是位傳統(tǒng)的家庭主婦,她的生活重心基本就是家庭——離父和原主。
現(xiàn)在離父出事,離母自然慌了神。
掛掉電話,姒霜看著墨林,微微沉默,“醫(yī)院有點事,我先走了?!?p> 知道是姒霜的父親,墨林心里的不樂意立即沒了,揉揉姒霜的頭,“注意安全?!?p> 姒霜“嗯”一聲,就要走,墨林又把人拽回來。
“親我?!?p> 姒霜聽話的踮腳,輕吻在墨林的喉結(jié)處。
墨林沒想到姒霜這次這么乖,有些錯愕。
就是在錯愕中,他聽到姒霜說,“我走了?!?p> 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了,他總覺得有什么東西要離開了,在他知情的情況下,但又無法掌控。
最后他只能說,“注意安全?!?p> 那天姒霜還是沒能看成他的比賽。
因為她走了。
他的意思是,她出國了。
什么都沒留下。
發(fā)出的信息像石沉大海,他瘋了一般的找她,不停地給她發(fā)信息,但從沒得到過回應(yīng)。
張帥帥告訴他,她準(zhǔn)備離開的事,誰都沒說,當(dāng)初她只是讓他幫忙訂幾張機(jī)票,后來就什么音訊都沒有了。
墨林幾近瘋狂地尋找無果之后,整個人又開始沉默起來。
以前雖然話少但還是很好接觸,現(xiàn)在的墨林基本就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三年后的某天,姒霜在G國的一個電視上看到了墨林的采訪,是一個國際性籃球比賽的專訪,他們隊作為冠軍隊伍接受采訪。
記者問他,“墨林先生年輕有為,不知有多少女生喜歡呢,那能不能把您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說一下,好讓大家有機(jī)會的嘗試一下!”
就在記者以為他也要無功而返時,墨林說話了:“我有喜歡的人,而且我很愛她?!?p> 記者:“哇,看來今天挖到大瓜了啊,那不知墨林先生愿不愿意跟我們分享一下你的愛情故事呢?”
墨林接過話筒。
“我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是被奶奶撫養(yǎng)長大的。高中的時候,奶奶差點重病死亡,是她幫了我一把,幫我付了醫(yī)藥費,讓奶奶身體好起來。
后來,當(dāng)我被人誣賴,所有人都不相信我時,她突然站出來,堅定地選擇相信我,并幫我證明自己。
然后我就跟她表白了,她的同意讓我陷入狂喜,以至于我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異常?!?p> 記者:“此話怎講呢?”
墨林眼眸低垂,開始回憶。
“我邀請她看我的一場比賽,她同意了,可惜中途有事,比賽還沒開始她就先離開了,然后我就再也沒見過她了?!?p> 墨林聲音低低的,讓人聽了就覺得委屈。
三年過去,墨林依舊帥氣,頭發(fā)已經(jīng)成了黑色,穿著一身休閑裝,還是少年模樣。
記者眼見情況不對,但還是想繼續(xù)吃瓜,便問:“那你有什么相對那個女生說的嗎?我們是全球播報,她可能會看到?!?p> 墨林:“琪琪,我把獎杯送給你好不好?”
說完他就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溫柔。
姒霜關(guān)掉電視,有些無奈。
她看了看下午的工作安排:對墨林進(jìn)行專訪。
“琪琪啊,剛剛你李阿姨說她的一個侄子也在這邊,人品很好,長得也不賴,你下午要不要去見見?”
對于自己的女兒母胎solo二十多年這件事,離母很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