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是來了,天氣轉暖。但在如今這早春,多數(shù)人還是沒有卸下沉重的衣裝,畢竟這突如其來的氣候還是會讓人感到不適應。北方就是如此。我沒去過南方,也不怎么想去。我自幼就出生于北方。大學,也不過是在北方的某座城市隨便混混。想來這種大學,來的人應是不少,卻也不是很多。不過較于南方,我更喜歡北方。不知是為什么。也許是因為我祖父給我起名叫南歸的原因吧。
昨天夜里,我閑來無事,想去校園內逛上一逛。就在學校的籃球場上轉悠了約半個小時。月色很好,我點上了一根煙。放在平時,我身上也是必備香煙這種東西的。倒不是說我有什么煙癮,在有極大壓力的情況下,我往往會靠點一根煙來稍作緩解。是的,最近我遇到的煩心事不少。
我回到宿舍,舍友似乎都沒在,也許是去校外的那網吧通宵奮戰(zhàn)了吧。我愈發(fā)困倦,倒在床上便是進去了睡夢之中。
那天夜晚,并不平靜。室友們在校外的網吧通宵,我在宿舍里做著噩夢。這夢,我有一種深切的感觸。我知道我自己是在做夢,但不論如何想去喚醒自己,卻都是無果。夢境的事物,在早上醒來以后,我已經完全記不起來了。
上午十點,我上完課。心下空閑,便想著在校園內好好享受一下這清閑的時光。而不過幾分鐘,一通電話便打斷了我的思緒。
“請問,是南歸同學嗎?”一個清脆的聲音從電話里響起。我急忙應聲:“你是誰?”那邊的那個女生繼續(xù)說道:“我是江不惑介紹來的,我有些事情想咨詢一下?!蔽倚南乱惑@。不論從哪方面來看,我一直都是一個極為低調的人。而類如咨詢這種事情,也只能是上次那件事了。
“怎么,江不惑把我出賣了?”我略帶諷刺之意的笑道?!安皇遣皇?,我只是想尋求一下幫助而已?!蹦莻€女生急忙說道?!昂恰!蔽抑皇切α诵??!澳羌挛也幌朐偬峒?,恕我難以從命?!蔽揖芙^了。
“果然嗎?!蹦桥恼Z氣一變,“江不惑告訴我,如果你照你先前那么說的話,就讓我說……”
我心下一驚,果然!江不惑這是鐵定威脅我去收拾這爛攤子。這一招,用的真是好。他料定我一定會因為他心中的那張底牌而去。“不必了,說吧,在哪里見面?”那女生俏皮一笑:“你比江不惑想象的果斷許多。好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白煙,跟你是一個大學的。校門外,向西行約兩百米,有一個咖啡廳,我在那里等你?!?p> 我心中暗罵,對于心計這方面,我的確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但比起江不惑,還是略有差距。這次,江不惑顯然是扼住了我的命脈。白煙所說的底牌是什么,我并不知道。但我可以猜出,這一定是一個促使我不得不去干江不惑所安排的一切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