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銀纏繞!”
就在雪崩舉劍欲刺之際,無數(shù)藤蔓冒出,雪崩感到一絲驚訝,驚訝這個時候還有人敢阻攔自己。
“狂妄!”
還沒等雪崩表態(tài),一個魂圣釋放一個火系的魂技,將藤蔓盡數(shù)燒光。
火焰過后,一個嬌小的身影穿火而來,手中魚腸劍的威壓讓這個魂帝都感到心悸,當(dāng)即側(cè)過身去避開這一擊。
林璇兒見一擊未成,施展魂骨技能,右腿化作鋼刃,空中一個旋轉(zhuǎn),鋼刃向著魂帝面孔而去。
這個火系魂帝經(jīng)驗了得,迅速做出反應(yīng),身子一個后彎,鋼刃便在臉上掃過。
攻守相合,火系魂帝隨即一記鞭腿向著林璇兒而去,腿上火焰翻飛,威壓使得林璇兒喘不過氣來,慌忙用手擋住這一擊,但僅管如此,還是被生生踢飛。
落地后,林璇兒撐著身子,嘴角溢出鮮血,終究只是15級的魂師,如何與一個強攻系的魂圣爭輝,盡管魚腸劍在手能過招幾個回合,但實力如此懸殊終究還是逃不了被殘忍擊敗的結(jié)局。
“璇兒,你盡力了,交給為師。”林牧將手搭在林璇兒肩膀上,精純的魂力灌入林璇兒身體,游走在各個穴位,傷勢在這須臾之間便被醫(yī)治。
林牧的實力雪崩一個魂宗看不透,周圍的幾個魂斗羅更是看不透,眾人互視一眼,均沒有輕易出擊。
“閣下,敢問為何而來?”雪崩冷聲說道。
“四處云游,來此見有不平便喚我徒兒伸出援手?!?p> 雪崩松了口氣,他還以為是武魂殿的援兵來了,這下就好辦了。
“閣下誤會,我在此處理家事而已,愿閣下就此別過,改日定登門拜訪?!毖┍拦笆终f道。
“若我定要管呢?”
雪崩明顯一愣,隨即對手下使了個眼色。
“那就留下吧?!?p> 四個魂斗羅均是強攻系,各占四角,遠(yuǎn)處又有輔助系魂師輔助,對林牧成困殺之勢。
“我最喜歡這種站位了,省事兒。”林牧?xí)囊恍Α?p> “橫貫八方!”
林牧手持純均,鬼谷劍法橫貫八方凝聚八道剛猛劍氣,八道劍氣分別飛向不同方向的敵人。
困殺之局瞬間瓦解,劍氣穿過獨留下散成一堆的尸塊和驚訝痛苦的眼神。
雪崩見勢不對,沒有猶豫,當(dāng)即施展魂技飛出去。
林牧見此,并沒有去追,只是靜靜看著。
“喂!人都跑了,你還愣著干嘛?”雪清河吃力的喊著,眼前人是不是有毛病,為首的人跑了還不去追。
“讓他飛一會兒。”林牧淡淡說著。
師父,你不裝會死啊,林璇兒投去一個大大的白眼。
雪崩回過頭來,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林牧,劫后余生的他當(dāng)即爽朗一笑。
“忘了告訴你,我還是個法師?!本驮谘┍栏吲d之際,一道聲音傳來。
就在他還在思索著林牧的話是什么意思的時候,萬里無云的天空中突然降下幾道紫雷瞬間將其劈成灰燼,隨風(fēng)而散。
“好久不見啊,大皇子殿下?!绷帜量粗浀乖诘厣系难┣搴诱f道。
“你個流氓?!毖┣搴酉肫鹆酥暗氖拢樕匀庋劭梢姷乃俣茸兗t。
“大皇子殿下真像個女的,還像小姑娘似地臉紅?!?p> “你才是姑娘”雪清河用僅有地力氣吼著,不過底氣不足,聲音越來越小。
“千仞雪?!?p> 林牧叫出眼前“雪清河”的名字。
盡管心有準(zhǔn)備,千仞雪還是一驚。
“你到底是誰?”
“嗯...我是你爹。”林牧故作思索一番說道。
“......”
“無恥,哪有你這一上來就罵人的?!鼻ж鹧獾媚樇t,卻因為軟骨散的藥力而無法有所動作,干憋著。
“少主,都準(zhǔn)備好了?!边@時門外一人走進(jìn)來恭敬行禮說道,來人標(biāo)配的武魂殿制服。
“好,計劃你們知道,不做改動。”林牧頭也不回的說著。
“是?!毖粤T,再次出門。不過片刻,門外傳來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與求饒聲。
“少主?你到底是誰?!笨粗鞘煜さ奈浠甑钪品?,千仞雪猜出了什么,但也不愿相信。
“你就是林牧?”千仞雪幾乎用著喊的語氣說道。
“喲,我的名頭大皇子殿下竟然知道啊,嘖嘖,不敢當(dāng)啊不敢當(dāng)?!绷帜陵庩柟謿獾亩褐ж鹧?p> 廢話,比比東那女人新收弟子的事情早就傳開了。
“別裝了,我知道你已經(jīng)清楚我的身份了,快點給我解藥?!闭{(diào)整過來之后,千仞雪不客氣的說道。
林牧無奈一笑,將手搭在雪清河身上,精純的魂力渡向千仞雪,藥力頃刻間便被融化,魂力之中夾雜著三味真火的火性,別說這種藥物,哪怕深入骨髓的劇毒,林牧也能夠燒得一干二凈。
不過斗羅大陸的戰(zhàn)力的確不行,天花板的封號斗羅也會中這種招,怪不得后期唐三的暗器便是能致一個封號斗羅于死地。
“算你識趣。”千仞雪說道,撐起身子站起。
林牧可沒打算輕易放過她,左手環(huán)住千仞雪的腰肢,右手持劍抵在腹部之上。
“璇兒,去門口守著?!?p> 林璇兒知道自己的師父又要使壞,白了林牧一眼便提劍蹲在門口。
“你要干嘛?”千仞雪有點驚慌,才有了行動能力的她此刻身體還是有些麻木,根本反抗不了。
“我之前就問過大皇子殿下一個問題。”
千仞雪頓了頓,不知道林牧說的什么。
“殿下是如何把自己弄得這么平的呢,我可真是好奇呢?”林牧輕笑一聲。
千仞雪的俏臉緋紅一片,小腦瓜里好像在燒水一般。
嗡嗡嗡的。
水開了。
“你...你...你!”千仞雪連說三個你字,被氣得夠嗆。
“殿下不說,我自己來看了哦?!绷帜潦殖旨兙鶆Γ〉胶锰幍膭澠埔路粋狡つw,向著胸部而去,衣服被劃破之處露出雪白的肌膚,竟比這漢白玉構(gòu)筑的墻壁還白上一分。
尊貴無雙之劍竟在林牧手中做此等之事,有至于劍身都有了不同于往日的輕微顫抖,像是抗拒著林牧這一行徑。
“求求你,住手,不要?!鼻ж鹧┘泵φf道,語氣中有了點哭腔。
“叫爸爸,我就放了你?!绷帜敛粸樗鶆永^續(xù)做著自己的事,露出的雪白越來越多。
千仞雪緊咬著牙關(guān)猶豫著,內(nèi)心思想斗爭從未有過的強烈。
就在劍尖才到胸口下緣的時候。
“爸爸,爸爸。嗚嗚嗚~”千仞雪吼著說道,最后小臉一皺,竟是哭了起來。
見把對方弄哭了,林牧也是一陣撓頭。
林璇兒的下巴抵著劍把,在一旁看著戲,臉上盡是得意和幸災(zāi)樂禍。
林牧狠狠瞪了一眼林璇兒后抱著千仞雪開始哄了起來。
“乖女兒,不哭不哭?!绷帜凛p聲安慰道。
不說還好,一說千仞雪哭的更大聲,哇哇的哭著,眼淚嘩嘩掉下來。
“雪兒,我錯了,不哭不哭?!绷帜辽攘俗约阂欢?,嘴咋這么欠呢,靠。
好半天功夫懷中的千仞雪才停下了哭聲。
懷中的千仞雪還是雪清河的打扮,兩人現(xiàn)在的姿勢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還真像那么回事兒。
“雪兒,去換回原來的樣子,給我看看?!绷帜良?xì)聲說道。
“你誰啊,憑啥給你看,哼!”千仞雪別過頭去,心里很不爽。
“那我自己把你扒光也是一樣”林牧冷不丁的一句,當(dāng)即把千仞雪嚇得掙脫了懷抱。
千仞雪相信林牧肯定干的出來,與其被羞恥的扒光還不如自己主動去換,沒辦法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外面又全是他的人,于是扭扭捏捏的不情愿的走進(jìn)內(nèi)間。
林牧等了一盞茶的功夫,終于看見了屏風(fēng)后面有了動靜。
飄逸的金色長發(fā)隨風(fēng)搖曳最先進(jìn)入林牧視線之中,緊接著一個女子著金色的宮裝長裙,一頭金色的長發(fā)很隨意的披散在身后,邁著蓮步走來,宮裝下的筆直長腿挑動了林牧的心弦。
模樣與比比東有著六分的相似,動漫中千仞雪一副高貴冷艷不容侵犯的御姐風(fēng)。
但此時的千仞雪臉上紅暈密布,低著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揉捏著指關(guān)節(jié),緊咬著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