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我?guī)退セ?/h1>
一番日常的操練之后,秋生和文才兩人立馬就消失不見了。兩人心性就是如此,顧明倒也沒再說些什么。
“師父!對秋生和文才兩人,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在嚴格些?”
留下烏耀漢教導(dǎo)蕭玉柳和沈良,顧明隨九叔走入外院。跟著練起了五禽戲,舒展筋骨。
“就這樣吧!兩人雖是靈童和神將命格,終究只是命格而已。要做什么人還是要看他們自己!”
“只是覺得有些可惜!這么好的天賦......?!?p> 雙手從小腹到兩肩劃出一個圓,一只腳猛然間踹出。放于兩肩處的雙手順時針旋轉(zhuǎn)半圈,一手在頭頂成鳥喙,一手在心窩成鳥翅。膝蓋放松保持不動,踹出的腳收回呈提膝狀。擺出五禽中的鳥形。
“沒什么好可惜的,有天賦卻不肯努力的人多了去了,你還想一個個都引導(dǎo)過來?”
“這個確實......。”
提膝的腿緩緩像后伸去,上身往前往下壓,整個上身處于一個水平線上。支撐身體的腳猛然間轉(zhuǎn)動,平趴在空中的身子和后撩的腿同時一擰,在行動中順勢下蹲。后撩變前踢的腿像是虎尾一般,左右擺動。
“所以就讓他們自己確定吧,或許......呵呵....或許開了竅就好了?!?p> “嗯......?!?p> 五禽戲是古時流傳的引導(dǎo)法,模仿虎、鹿、熊、猿、鳥五種動物的動作組成。五禽戲又稱五禽操,五禽功等。據(jù)傳由東漢華佗所創(chuàng),其被尊稱為武術(shù)之始祖,這五禽戲也被稱為一切武術(shù)之源。
“師父!聽說騰騰鎮(zhèn)好像有僵尸出現(xiàn)!”
“是嗎?那明天就去看看!”
先是“叮鈴鈴”清脆的鈴鐺聲入耳,緊接著就是秋生和文才大呼小叫的聲音。
“師父師父!”
“師父!”
秋生從大梁自行車后座跳下,快跑兩步站在九叔身邊。拉開架勢也練起了五禽戲。文才停好車也加入了進來,看其架勢卻是極為不熟練。
“這么快就回來了?大呼小叫的,又發(fā)生什么事了?”
“剛才我們把靈嬰送蔗姑那里的時候,看到蔗姑病的好嚴重??!”
“是啊師父!我看蔗姑快不行了!不過她在臨死之前想見師父最后一面。”
顧明聞言一驚,這蔗姑與九叔已有許多年交情了。兩人之間雖矛盾不斷,但更像是冤家,這其中的曖昧之意哪里瞞得過旁人。但九叔不知因為什么原因,似乎一直沒有接受蔗姑的意思。
顧明正要提醒,但九叔那一副云淡風(fēng)輕的樣子,讓顧明咽下了嘴里的話語。轉(zhuǎn)換了五禽戲的架勢后,九叔才悠悠的開口。
“不知道她又搞什么鬼!醉翁之意!不去!!”
“師父!其實......蔗姑很喜歡你的吧!”
顧明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畢竟九叔年紀也不小了,有個體己的人陪著也是件好事。畢竟有些事做徒弟的無法顧及。
“對啊師父!你真的不去??!”
“喂!秋生!師父他不去那怎么辦?”
“師父不去!我們?nèi)?!連最后一面都不見,這事我可做不出來!”
“對啊!我也做不出來!走!我們?nèi)?!?p> 秋生和文才兩人,似是鄙視的看了眼九叔揚長而去。察覺到九叔的五禽戲架勢已變了形,顧明主動給自己這嘴硬的師父遞出了臺階。
“總歸朋友一場,人家也那么喜歡你。不管真假,左右也是無事,好賴跑一趟吧!”
把外褂幫九叔穿上,九叔也沒有表現(xiàn)的很抗拒。
“你隨我同去吧!以防出現(xiàn)意外!”
“好!”
耳朵突然間抖了抖,顧明臉上出現(xiàn)了莫名的笑意。
“這兩個皮猴子!”
還未進入房間,“哎呦哎呦”的呻吟神就已入耳。顧明挑了挑眉,心下已是了然。
“蔗姑蔗姑!師父來了!”
“哎呦~”
“顧明,你先看看!”
“是!師父!蔗姑,得罪了!”
手在蔗姑脈門上一沾即走,已知事情大概的顧明搖了搖頭。
“師父!蔗姑......還是你來吧!”
“這么嚴重?”
見九叔坐在床榻旁,蔗姑扭動著嬌軀,滿臉都是挑逗意味的看著九叔。
這蔗姑的顏色也是極好的。明眸皓齒和那如遠山般的峨眉,都有一股子艷麗之色。豐腴的身子和面容搭配起來,分明就是大富大貴的旺夫之相。
“哎呀~我的心又喜,我的心又慌。我又喜又慌。唉~何幸今宵會我郎!會~我~郎~”
強行拿捏的哀怨婉轉(zhuǎn),聽的顧明抖落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一巴掌蓋在蔗姑臉上,九叔將已經(jīng)要帖子自己身上的蔗姑按回到床上。
“好啦!我?guī)湍憧纯矗 ?p> 顧明遞給九叔一個根據(jù)溫度計原理改良過的測溫器。那測溫器外觀像是個細小的竹筒,尾部塞子形狀的事物是特殊工藝制成。到達一定溫度就會變成紅色的提醒色。
九叔將測溫器放入蔗姑嘴中,那測溫器的尾部立刻就變成了紅色。還不等九叔有所行動。
“啵!”
測溫器的尾部突兀的飛了出去,竹筒狀的測溫器內(nèi)正噴射出一股股灼熱的氣流,發(fā)出“呲呲”的聲響。
“嗯?沒道理嘛!”
九叔一愣神,拔掉測溫器,伸手撥開蔗姑的眼皮。就見蔗姑的眼睛里正燃燒著熊熊的烈火。
“喂!蔗姑!你火氣很大呀!”
“哎喲~”
“他是不是虛火???”
“腰酸背疼才是虛火!”
顧明見文才發(fā)問,秋生也是一臉迷茫樣子,就解釋給他們聽。
“那么是不是肝火呢大師兄?”
“口干舌燥才是肝火!”
“那蔗姑她到底是什么火?”
“......?!?p> 顧明沒在說,事關(guān)自己師父,做徒弟的不好開口。九叔看了眼幾個徒弟,嘴里生硬的蹦出一個詞匯。
“欲火!”
“哦~”
秋生和文才鬼頭鬼腦的對視了一眼,顧明也沒拆穿兩人的意思。他反倒覺得這倆皮猴子,終于干了件人干的事。
“文才、秋生!幫我把她綁起來!”
“哦!”
“來來來!把手給我!”
“干干干.....干什么你!”
九叔走到一邊,解下腰帶。把脫下的外褂遞給顧明。
“綁好了師父!”
“嗯!你們幾個先出去!”
“嗯?”
“我?guī)退セ穑 ?p> “哦~”
幾個人臉上都浮現(xiàn)莫名的笑意,就連顧明也不例外。
等幾個徒弟都出了房間,九叔在床榻邊坐下??粗帜_都被固定在床腿上的蔗姑,有些不確定的問詢。
“蔗姑!我這樣做你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