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河縣,靈寶閣分部
當(dāng)溫墨收功時,先是喜悅,因為修為提升了三層,而后就是一愣。
盤古塔第一層蚩尤傳承大門開了,帶著激動和疑惑,溫墨收起心神,來到塔中。
按理來說,不是應(yīng)該下一個是雨師嗎?怎么是蚩尤呢?蚩尤是誰?那是十二巫祖死后,巫族的領(lǐng)袖,不止是戰(zhàn)力滔天,還是最接近祖巫的超級強者,也是智慧型的領(lǐng)袖。
溫墨一開始還以為,起碼在這第一層最后接受的才是蚩尤傳承,可這是什么情況?
雖然疑惑不解,但還是走了進去,一樣的,剛進來門就關(guān)上了,這次溫墨倒是不慌,緊緊盯著前面的祭壇。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半天后,一點動靜都沒有,就在溫墨要上前查看時,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怎么?是不是以為我會飄起來?”
接著一個頭戴牛頭盔,墨發(fā)披肩,披著銀甲的男人走了出來,白皙但剛毅的臉上有幾道奇異的黑色符文,眼里充滿了智慧,
溫墨呆立當(dāng)場,這大帥哥是蚩尤?不是說,蚩尤是個怪物嗎?
蚩尤看著眼前呆立的小朋友,發(fā)出爽朗的笑聲:“哈哈哈,以為本尊是個怪物嗎?八只腳,三頭六臂,面容丑陋?哈哈哈,可笑可笑”
溫墨怪不好意思的,按理來說前世自己是九黎族的,這蚩尤還是自己的祖先呢,確實不該這樣想。
“好了,不逗你了,來聊聊?”蚩尤慵懶的坐在蒲團上說道
溫墨又愣住了,蚩尤居然不是魂體,而是實體,難道實力強就那么任性嗎?
“老子又沒死,哪有什么魂體?你小子不老實啊”蚩尤不知從哪里拿出來一串葡萄,邊吃邊跟溫墨說話。
溫墨想著既然時間充足,那就多聊聊,上古戰(zhàn)神的一點小小經(jīng)驗都能讓溫墨受用無窮,于是也坐了下來。
“你小子怎么這么弱?相柳沒有教你我巫族的連體功法?”
“這...”溫墨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相柳?”慵懶的聲音變得威嚴無比,話音剛落,一道魂體自溫墨身上飄出。
“蚩尤大人,不是我不教啊,您也知道我是個半吊子,主要修毒之一道的啊,我也是怕壞了這小子的體魄根基”相柳哪還有什么沉睡的樣子?連平日里的傲氣都沒有了。
蚩尤不留情面的說道:“也是,確實是個半吊子”
而后話鋒一轉(zhuǎn):“小子,吃葡萄不?”
溫墨正要說話,一粒葡萄已經(jīng)進口,化做一道紫光進入溫墨體內(nèi),一種奇異的力量瞬間游遍全身,接著就聽蚩尤道:“這是巫族煉體功法《巫祖煉體法》,閉上眼穩(wěn)住心神,好好體會,咱們時間多的是”
說完,也不再說什么,自顧自的吃著葡萄,眼神不時的看向瑟瑟發(fā)抖的相柳。
溫墨不愧是對巫族的傳承有著天生的契合度,時間不短也不長,就是半天就將《巫祖》練至第二層,而后緩緩睜開眼睛,起身對著蚩尤行了個跪拜禮:“多謝前輩”
蚩尤擺了擺手道:“不必謝,你應(yīng)得的”
接著手中出現(xiàn)一個黑色刻著紅色符文的手鐲道:“這手鐲叫飛流,我的東西都在里面了,拿去,有什么問題不知道的,隨時來問我,出去吧”
不待溫墨反應(yīng),人已經(jīng)回到現(xiàn)實中,手腕上戴著飛流,但轉(zhuǎn)眼手鐲就變成了一個紅色飛鳥符文附著在手腕上。
溫墨心念一動,神識便進入飛流當(dāng)中,居然是一間石室,石室不大,就只有一張石床,床上放著一個黑白相間的蛋,一個書架,一個兵器架子,上面刀槍劍戟叉斧,六把兵器,每把兵器所露出的微弱氣息都讓溫墨有種窒息的感覺。
溫墨移開眼神,檢閱著書架上的書,從煉器到戰(zhàn)斗技法上百本書,溫墨拿起一本《百兵譜》,神識回到現(xiàn)實中,果然,手中有一本《百兵譜》。
又將書收回去,站起身來,來到湖邊,深吸一口氣,出拳!
拳風(fēng)將湖水分成兩半,可見湖底,隨后又慢慢得合攏,溫墨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就這么簡單的一拳就有如此威力,而他才練到第二層,如果現(xiàn)在全力一擊,怕是琴心境的修士都可以打死了。
現(xiàn)在的溫墨已經(jīng)來到了九等巫的境界,再進一步就是一鼎巫了,現(xiàn)在有了煉體功法,身體也不再是短板,進可攻,退可用控風(fēng)術(shù)放風(fēng)箏,簡直不要太美。
蚩尤簡直就是個真正的寶藏男孩,什么都會,而且很精,那些個兵器溫墨還用不了,現(xiàn)下只有風(fēng)輪這一個攻伐寶貝,其他的就剩下拳頭了。
如今,修為已經(jīng)上來了,可以試試煉器,蚩尤《百兵譜》上不是說煉器可以更好的控制靈炁嗎?還能凝練打磨體內(nèi)靈炁來練體,簡直是一舉兩得。
說干就干,溫墨拿出便宜師傅送的儲物袋從里拿出一粒辟谷丹吃下,就開始專研起煉器來。
但外面就不一樣了,此刻的白河縣在掃清妖族后,溫秀才當(dāng)了主簿,而溫畫卻是當(dāng)起了女捕頭,那叫一個嫉惡如仇,轉(zhuǎn)打抱不平,百姓是樂呵了,劉笠卻是發(fā)愁了,縣衙大牢已經(jīng)人滿為患了,關(guān)不下了。
你說你說這丫頭吧,她有個在大宗門修行的哥哥,你說讓溫秀才管管吧,他說只要畫兒開心就好了。
街上,一個富家公子正在調(diào)戲一女子,正開心著,就被一腳踹飛出去,五米!
而后,一聲嬌喝:“汝那小子,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調(diào)戲民女,來呀,抓起來”
“是,畫姐”幾個衙役馬上將富家公子抓了起來。
一名衙役強笑著走到溫畫旁邊道:“哪個,溫鋪頭,大牢里關(guān)不下了,罰點銀子,就把人放了吧”
溫畫小臉一鼓,似乎在思索該怎么辦,隨后說道:“你家?guī)卓谌税???p> “啊?”衙役被問蒙了,這,答非所問嘛
但還是回道:“小人家里沒人,就小人一個,怎么了溫鋪頭”
馬上這衙役就有種不好的感覺,果然,溫畫陰惻惻的說道:“嘿嘿,關(guān)你家如何?”
衙役立馬拒絕,而后大義凝然道:“溫鋪頭,還是關(guān)在大牢里吧”
溫畫這才心滿意足的回到縣衙里,剛回來就跑到后院喊到:“爹啊,爹,我餓了”
廚房你傳來溫秀才的聲音:“畫兒回來了,先休息會,馬上就好了”
自從溫畫修煉以來,食量大漲,就是不見胖。
溫畫剛喝了點水,縣令劉笠就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看到溫畫就道:“大侄女也在啊,剛好,伯伯找你有事”
溫畫一聽有事,立馬來了精神:“劉伯伯,說吧什么事,是不是有什么江洋大盜???沒事,我出馬,保證手到擒來”
劉笠滿頭黑線,隨后整理一下表情道:“丫頭,是這樣的,近日來,周圍的村民反應(yīng),老是有女子無故失蹤,伯伯找人調(diào)查也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就想讓你跑一趟,你看,行不行?”
溫畫還沒說話,溫秀才就道:“不行,畫兒不能去,清節(jié)兄,若是在城里也就罷了,可這還沒弄清出事和人所為,萬一畫兒有什么意外的話,墨兒那脾氣,你是知道的”
劉笠低頭思索著,溫畫道:“爹,沒事的,女兒會小心的,大哥都說了,打不過就跑,我跑得很快的,女兒不再是以前哪個什么都不會的小女孩了”
溫秀才才不管她說啥子,說什么都不讓她去:“這段時間哪兒也別去,就在家待著,你哥過兩天就回來了,要是他回來看不見你,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溫畫也不再說話,鼓著腮幫子生悶氣,劉笠嘆了口氣,起身就走,不過剛出門就露出了奸計得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