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華老師的《活著》里有一段很經(jīng)典的語錄:我不再裝模作樣地擁有很多朋友,而是回到了孤單之中,以真正的我開始了獨自的生活。有時我也會因為寂寞而難以忍受空虛的折磨,但我寧愿以這樣的方式來維護自己的自尊,也不愿以恥辱為代價去換取那種表面的朋友。
我想,這才算是真正的認識自己罷。
不知道從什么時侯開始,自己開始變得辦事情扭扭捏捏,猶豫不決。這一點難免會讓自己變得很很懷舊。
有時候也會開開自己的玩笑,是因為留了長發(fā)嗎,長發(fā)把營養(yǎng)成分搶走了,所以限制了大腦的回路正常發(fā)揮。
恨不得下一秒就去發(fā)廊換個超短發(fā),最好越短越好,當然光頭除外。
我太想念以前那個辦事從不脫離帶水的自己了。
做人其實挺難的。
要么活的像個無賴,說過的話就當沒有說過,做過的事也能當作過眼云煙,轉瞬即逝。
要么活的沒心沒肺,不輕易許諾,固我不負人,不輕易信諾,固人不負我。
……
我選擇第二種。
從前有一個和尚,在他還未出家之前,他也曾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和妻子成親時對妻子許諾會一輩子不離不棄,但是生活的殘忍和現(xiàn)實最終將他的諾言磨的粉碎,最終連米粒大小的樣子也不剩。
向生活低頭的他選擇了逃避。有一天,當他看見一個出家人從身旁經(jīng)過時說了一番哦莫名其妙的話,大概內(nèi)容就是:想要脫離痛苦的唯一方法只有一個,四大皆空。
男子聽的著了迷,一路尾隨著出家人,想要問清楚所謂四大皆空是哪四大空。
可是出家人走著走著就化作一縷青煙飄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男子仿佛恍然大悟,沒錯,他一抬頭,就遠遠地看見了山頂上有一個隱隱約約被大樹遮住的寺廟,他彎著腰側耳傾聽,耳邊傳來一陣陣鐘鳴聲,那聲音漸行漸遠,久久回蕩在他的心里。
男子頓時心潮澎湃,一路狂奔到山頂,最終,他出家了。
他為了自己能夠解脫,卻忘了對妻子的諾言。
后來,他又覺得做和尚十分枯燥乏味,常常想起自己妻子的好,又決定還俗。
老師傅知道這是他的劫,于是沒有挽留他。
還俗后,妻子原諒了他,對他不計前嫌。兩年后,他們生了一個孩子,生活更加艱難了,然后,他又產(chǎn)生了出家的念頭。
于是,他又回到了寺廟。
……
就這樣,他最終也沒有做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凡人,也沒有做成一個完完全全的出家人。
這樣的人生真的有意義嗎?
其實,很多時侯,我們說出的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所以做人說話一定要事先考慮清楚,不要給任何人以希望。一旦事情沒有按照對方預設的方向發(fā)展,會給人以落差感。
有些人喜歡作最壞的打算,就比如我。
考慮一件事,我從不會對任何人抱任何幻想和希望。永遠不會做白雪公主和灰姑娘的白日夢。
沒有人一眼就能看到別人心里,所以為了不讓自己失望和后悔,對自己狠一點。
對自己的仁慈就是對別人的殘忍。
我不想像那個非和尚也非凡人的男子一樣,總在兩個角色之間換來換去,要么答應別人的事就要做到,要么就不要給任何人以希望。
現(xiàn)實生活中有很多人,看起來朋友成群結隊,實則酒肉朋友。你事業(yè)有成,他們陪著你,你流落街頭,沒有人愿意多看你一眼??梢耘隳阃?,卻不能陪你共苦。
所以為什么不活得真實明白一點?為什么不活得透徹一點?是因為孤獨寂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