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將我們分開?”張志勇大喊著問眼前的人?!昂螢槿暌??”大臣疑惑不解。
他們聽不懂現(xiàn)代語言。張志勇心里想。
“何故分開吾與子?”張志勇還是有些古文底子的。
“進者一人,二人否能同行?!贝蟪冀忉尩?。
“何置子?”張志勇問我的處境。
“已令處死?!彼槻患t心不跳的說完了。
“死了?何故處死?”張志勇不能理解。
大臣轉過身子,將鬧鐘遞給張志勇,張志勇沒有說什么,收下鬧鐘就辭別了大臣。
心態(tài)崩了。
張志勇走在宋朝的街道上,瞥了一眼鬧鐘,發(fā)現(xiàn)走時不對。
“所以這孩子沒死,這次還怪精呢?!睆堉居滦睦锵?。
等一下再去找他,先去搞頓飯犒勞犒勞自己。張志勇走在大街上,又覺得有些許煩悶。
想一想自己是什么時候喜歡那個“煩人精”一直纏著自己的。也在想會不會是自己對他的束縛太多,他才選擇去擰鬧鐘。
想到最后,結局都不是好的。這一刻有想去找我的沖動,但想給我單方面的自由,并且害怕見到我會一直束縛式的保護,就打消了。
在街上找不到別人掉的錢,他蹩腳的古文也不會講。于是想起自己還有一塊銀元。于是到清朝去吃剁椒面了。
剛坐下,就想去找老板。小二把面條端在木桌上,沒攔住張志勇。張志勇走進廚房的時候,看到的不是原來的老板。
見到來著,老板笑容可掬地問:“有事嗎?”
“沒有?!睆堉居禄氐阶约旱奈恢蒙?,大口大口地嗦面。味道和那天指導的一樣。
他忙問旁邊的小二:“你們家剁椒面有沒有改過料子?”
“有?!甭牭降牟皇亲约旱南肼牭拇鸢?。
“為什么要改呢?是之前的不好吃嗎?”張志勇接著問他。
“是之前有一位客人來這里吃飯,覺得辣料處理的不好,就給我們老爺一味料方?!?p> “是一位什么樣的人?”張志勇感到越來越不對。
“是一位和我年紀相仿的大哥,大概四十多歲左右?!毙《f完從柜臺拎出一大包紙,分放在各個木桌。
張志勇眼神暗下了,吃完了最后一口,隨手抽了張紙抹了口嘴。將銀元丟在桌子上,起身離開了店鋪。
料方?jīng)]有變化,身份變化了。所以這件事一定在當年也發(fā)生了。也就是說,現(xiàn)在我們做出的改變并不能影響事物本身發(fā)展的途徑。準確來說,張志勇和我像是被鎖在了這個多元世界。而這個世界的創(chuàng)生從一開始便就只是一個騙局。將全世界最有說服力的兩個人鎖起來,便好開展他們蓄謀已久的計劃。那么,如果要完整的有果效的完成改變文明,只能從文明的最后一點一點的拾起,而不是在更迭這個文明的過程,我們也沒有實力去進行文明的更迭。
亦或者是,可以更迭。如果小二說的是準確的。張志勇的行為也有可能替代了,只不過是因為我們不能出現(xiàn)在文明河流中。所以文明會自主選擇一人去做出我們要的改變。
信息轟炸在張志勇的大腦。他緩過神后,將時鐘像后擰了擰,向我奔襲。
時間會讓我們甄別我們的環(huán)境,被允許改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