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易中海為非作歹,許大茂竟蒙冤
賈張氏想到今天這么倒霉,自己斷了三指,
這劉海中非但沒有同情,還落井下石,簡直越想越氣,而她越清醒,傷口就越難忍。
為了分享她的痛苦,賈張氏也不打算讓別人睡了,大半夜開始凄厲叫了起來,傻柱被吵醒了。
“傻柱,你要是嫌吵,你給我買點大煙膏去!”賈張氏號道。
看著披著睡衣,頭發(fā)散亂的秦淮茹,傻柱不禁心生一陣遐想。
許老爹說得對,咱得算計一下賈張氏,叫她別老礙事,這可正是個機會。
他就想起了那瓶乙醚麻醉氣體,道:“啥年代了,我有比那還好使的東西,你要嗎?”
賈張氏問是何物,傻柱就說了,許大茂家里有一瓶麻醉氣體,能有效緩解疼痛。
賈張氏一點頭,傻柱就把棒梗叫了過來,道:“你奶奶為了給你弄油,受傷了,你要是有心疼奶奶,就得幫她干一件事?!?p> 棒梗點點頭,
傻柱便道:“我就知道你對奶奶最好。你去許大茂家,把一個瓶子給拿回來?!?p> 棒梗對許家輕車熟路,雖然許大茂在家,棒梗也不在乎,等到許大茂睡著,棒梗悄無聲息地進了屋,將之順利交給傻柱。
傻柱拿到瓶子,真想給秦淮茹用上。
可轉(zhuǎn)念一想,想要長久,還是給了賈張氏。
這是許老媽從醫(yī)院麻醉科里偷的高濃度乙醚,賈張氏呼吸了兩口,登時就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走,叫你奶奶好好睡,叔叔帶你們吃夜宵去。”
傻柱一狠心,也是豁了老本,將秦淮茹和棒梗兄妹,帶出了四合院。
秦淮茹抱怨道:“大晚么晌的,你帶我們?nèi)ツ膬喊?,都關(guān)門啦!”
槐花撅起小嘴道:“傻叔騙人,說是帶我們吃好吃的,”
夜里十點多鐘,一般的地方早已黑燈瞎火,傻柱卻知道有家都一處燒麥店,肯定還開著門。
這家店自稱,乾隆皇帝夜里跑到前門覓食,偌大個大柵欄只有他們掌柜一家開著,所以乾隆給他們題了字,后來保持特色,成了個著名的夜店。
秦淮茹一看菜單,嚇了一跳,一籠燒麥要2塊錢,2塊錢?。?p> 傻柱今兒這是怎么了?
“傻柱,你以后日子不過啦?”秦淮茹擔(dān)心問道。
傻柱嘿嘿笑道:“我有喜事,現(xiàn)在保密,等回去再告訴你?!?p> “德性!”秦淮茹嬌嗔的樣子十分甜美。
她看傻柱如此喜形于色,絕對憋了什么壞水,甩開腮幫子吃了倆燒麥。
傻柱臨走前,就把賈張氏的房門敞開了。
他知道,易中海每天晚上12點準(zhǔn)點出來上廁所。
每天晚上這時候,易中海看賈家的眼神,總有點不太正常,怪怪的。
“要是賈張氏作了對不起賈家的事,秦淮茹不也有理由對不起賈家了嗎?”
一想許老爹的精辟話語,傻柱就佩服的不行不行的。
果然,易中海每晚12點,照常就出去,路過賈家。
今天的賈家,居然好像敞著門,從里面還能看見賈張氏大白豬一樣的模樣。
“哎,怎么回事?”
易中海心里癢癢,就走了進去。
賈張氏睡的正香,秦淮茹和仨孩子卻都不在!
易中??匆娏速Z張氏這幅樣子,心頭就是一動。
“傻柱?”易中海膽大心細,雖然想立刻上去,卻怕傻柱沒睡,所以他推開傻柱房門,發(fā)現(xiàn)也空無一人。
易中海立刻放下心來,原來傻柱跟秦淮茹一塊兒,給賈張氏喂了安眠藥,然后倆人鬼混去了。
易中海也是個膽大的主兒,沒控制住自己,發(fā)生了不堪入目的事情,具體過程難以形容。
易中海很清楚,此地不宜久留,忽然聽到后院傳來腳步聲,趕緊跑出躲了起來。
許大茂也出來,并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瓶子被偷。
只見賈家門戶開了小縫,許大茂心頭也是一動,想夜里偷窺一下秦淮茹。
許大茂進屋,卻只發(fā)現(xiàn)賈張氏一人,如死豬般睡著,模樣似乎十分不雅,一邊柜子里,竟是自己老爹那瓶乙醚。
“這…不是在我家嗎?”許大茂心中覺得有些奇怪。
他剛要往外走,門口竟然被傻柱堵住了!
“抓賊啦抓賊啦!許大茂,你半夜偷偷摸摸,來我家干什么?”秦淮茹決定首先反咬許大茂一口,笑著喊了起來,一點羞愧都沒有。
棒梗也喊道;“我許叔跑到我家偷吃的,這都什么人啊!”
傻柱二話不說,直接將他一個背摔,許大茂立時躺在了地上。
許大茂那叫一個委屈,心說明明你小子偷了我的麻醉藥,你還反咬一口。
跟許大茂老爸呆了一晚,傻柱都覺得自己智商,明顯提升的不少!
熊愛心和婁曉娥聽到動靜,跑了過來,一眼就看出賈張氏衣衫不整。
婁曉娥悄悄跟秦淮茹說了幾句,秦淮茹看向賈張氏,大驚失色,果然如此!
秦淮茹悲憤異常,又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許大茂。
“許大茂,你不是人,你竟然趁我們不再,麻醉了我婆婆,然后,然后……!”
三個大爺急急趕來,易中海更是裝作從廁所出來,拿起一條木棍,裝作見義勇為。
閆富貴這不正經(jīng)的,內(nèi)心八卦到了極點,迫不及待問道:“到底怎樣?”
秦淮茹實在克制不住打擊賈張氏的想法,大聲嚷嚷道:“就是趁我婆婆睡著,作了那事唄!”
“啊,我沒有,我沒有!”許大茂驚呆了,這秦淮茹簡直是血口噴人,太過分了。
婁曉娥其實也不信,看了看熊愛心,但熊愛心一時半刻,實在搞不清楚狀況。
事實擺在眼前,婁曉娥雖然離婚,都覺得太寒磣了,臉上無光。
就算離了婚,許大茂怎能去搞賈張氏?這簡直是變相侮辱自己!
想到此處,她劈手打了許大茂一個耳光:
“許大茂,你竟是這樣的人,太可怕了!”
其他人見婁曉娥出手,都覺得現(xiàn)在是捉人捉雙,人贓俱獲,反正好像沒有合適的詞匯,干脆不管了,反正許大茂一定是個變態(tài)!
劉海中道:“許大茂,真行啊你,賈張氏比你大20歲,你都下得去手?”
一大媽二大媽三大媽,無不十分恐懼,看著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害怕。
幸虧今天發(fā)生不測的是賈張氏,要是自己,一世清白都被許大茂毀盡了!
許大茂見所有人都把這事當(dāng)真,慌得一批,挨個問道:“一大爺,你沒當(dāng)真吧?”
“二大爺,你是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沒有!”
“婁曉娥,我從來都是只找小姑娘啊,我真的沒有對賈張氏怎樣?。 ?p> “我,我進來,只是來看一眼秦淮茹…”
許大茂很快后悔強行辯解了,秦淮茹三字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四合院戰(zhàn)神熱血迸發(fā),
傻柱朝天發(fā)出一聲狼嚎,許大茂就被傻柱舉著,直接扔進了公廁小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