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進擊的許大茂
領(lǐng)導夫人離開后,李燁清點了一下今天的收獲。
十幾張各類票,糧票的面額都是二十斤起步的,對于李燁來說很不錯了。
起碼在未來的一段時間,李燁靠著這些票天天吃上精細糧不成問題。
和劉領(lǐng)導領(lǐng)導夫人搞好關(guān)系,偶爾來給領(lǐng)導開個小灶做一桌子飯菜,他們給點好處,李燁的日常生活就能大大改善。
李燁把這些票通通都收進隨身空間了,繼續(xù)悠哉悠哉喝著小茶,等著李長明吃完飯。
……
同一時間。
楊廠長同樣領(lǐng)著何雨柱去給一位領(lǐng)導做飯。
楊廠長帶去的陣容明顯要比李長明更厲害一些。
楊廠長不僅帶了何雨柱這位食堂大廚,還帶著許大茂這位軋鋼廠唯一的電影放映員。
先給領(lǐng)導安排一場精彩的電影,看完電影品嘗一桌子美食,領(lǐng)導絕對滿意。
到了地點,下了車,楊廠長想起了前幾天發(fā)生的事,很嚴肅的對許大茂說:“許大茂,這回別再犯跟上次一樣的錯誤了。
到了領(lǐng)導的家里,首先要管好嘴知道嗎?不該說的話不要說,不該問的話不要問?!?p> 上回許大茂在領(lǐng)導夫人的面前說何雨柱的壞話被領(lǐng)導知道了。
領(lǐng)導很不高興,立馬讓人把許大茂轟走。
這弄的楊廠長都有點尷尬,畢竟許大茂是他帶去的人。
許大茂被轟走后,那頓飯吃的都不太愉快了。
這回來另外一位領(lǐng)導的家里,可不能再翻車了。
“廠長,您放心,不該說的話,我絕對一個字都不會說?!?p> 許大茂連忙保證道。
楊廠長這才放心下來,先走一步去跟領(lǐng)導見面。
許大茂從小轎車的后備廂把重達幾十上百斤的放映設(shè)備取出來。
這一套設(shè)備包含了銀幕、大喇叭、電影機、發(fā)電機、汽油桶等物件,加一起重量接近百斤。
看得出來許大茂的身體素質(zhì)挺好,背著這些設(shè)備沒有很吃力。
放映員不僅是個技術(shù)活兒,同樣是個體力活兒。
身為一個電影放映員,背著這么重的設(shè)備一天走五公里十公里到下鄉(xiāng)放電影是經(jīng)常的事,有些比較偏遠的村子甚至還得翻山越嶺才能到達,沒有好身體可吃不了這碗飯。
“嘿,孫子,聽見楊廠長剛剛說什么了沒有?管好你那張滿嘴噴糞的臭嘴。
再說了點什么領(lǐng)導不喜歡的話,又被領(lǐng)導趕出去,那你可真就成不知悔改的孫子了?!?p> 剛剛聽楊廠長警告批評許大茂,何雨柱的心里嘚瑟極了,他就喜歡看許大茂吃癟。
“誒呀,傻柱你說什么呢?誰滿嘴噴糞了,你給我道歉。
你這一口一句噴糞一口一句孫子,你tm侮辱我人格知道嗎?”
許大茂的牛眼瞪得渾圓,對何雨柱的侮辱十分不滿。
“還人格,你和那個姓李的不都是我孫子嗎?你們有個屁的人格。
賈家有難,你們當鄰居的一分錢都不肯捐,沒有半點良心,有臉跟我提人格?”
何雨柱揣著兜,很不屑的說。
“傻柱,你丫的給我等著,今天你許爺不收拾你,我認你當爺爺?!?p> 許大茂咬牙切齒的說。
“我還怕你不成?要放下你那身東西練練嗎?”
說著,何雨柱把衣袖往上擼,好似要對許大茂動手了。
許大茂自知論武力遠不是何雨柱的對手,一溜煙跑進領(lǐng)導家里。
何雨柱在后面大聲笑話許大茂是個沒卵的慫包。
進了領(lǐng)導家,到領(lǐng)導看電影的房間調(diào)試放映機,許大茂越想越窩火。
瑪?shù)?,傻柱欺人太甚?p> 不行,都沒法忍了,他得想辦法搞點事情。
很快,機會就擺到許大茂的面前了。
原因是何雨柱進了廚房,都把廚房當自己家了,翻箱倒柜找茶葉,先給自己泡一杯茶。
領(lǐng)導的夫人來廚房視察,正好看到何雨柱私自拿茶葉泡茶。
她嘴上沒說什么,不跟何雨柱一個廚子計較,但心里已經(jīng)不是太喜歡個廚子了。
她在廚房里站了一小會兒,何雨柱翹著二郎腿,喝著茶水,問了夫人一句:“怎么都沒芝麻醬?芝麻醬都沒有,做個屁的菜啊?!?p> 這都是什么態(tài)度,什么語氣。
就一沒禮貌的渾人。
夫人不爽的回了一句:“做個川菜要什么芝麻醬,你到底會不會?”
“會不會,怎么做是我的事,吃才是你的事。你給我把材料弄齊了等吃就行,你管我會不會做什么?”
何雨柱再次發(fā)揮他的嘴臭屬性,把夫人氣得夠嗆。
夫人氣哄哄離開了廚房,對這個廚子的好感度已經(jīng)降到負數(shù)了。
想到今天來家里的還有一個電影放映員,她又去電影放映員那里瞧瞧。
許大茂溜須拍馬的本事可比何雨柱強太多了,她注意到這女人身份不一般,把好話通通都搬出來了,把領(lǐng)導夫人哄的開開心心。
“放映師傅,你認識那個廚子嗎?”
夫人問了許大茂一句,說起那個廚子,她都帶著一些怨氣。
許大茂機靈,稍微琢磨一下就知道肯定是何雨柱的老毛病又犯了,估計是嘴臭惹夫人不高興了。
許大茂剛想順應夫人的心意,好好義憤填膺批評一下何雨柱。
剛想把那些批評的話說出口,忽然想起了昨晚和李燁吃飯時,李燁說過的話。
捅刀子是一門技術(shù)活兒,不能瞎捅的。
于是,許大茂的那雙牛眼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計浮上心頭:“認識,怎么不認識啊,那人叫何雨柱,我和他不僅在同一個廠子上班,就連住的地方都是同一個院子?!?p> “這就奇怪了,都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既然他和你是同一個院子長大的,怎么他跟你差別那么大呢?”
說話好聽的許大茂和嘴臭的何雨柱形成鮮明的對比,夫人對何雨柱更加不滿了。
許大茂回想起了李燁教他的捅刀子三步戰(zhàn)略,馬上開始了第一步:“哪有差別很大,沒有的事。
柱子這個人其實是個很好的人,他待人非常友善,不管是院里的人還是廠里的人,大家都夸他儒雅隨和,有君子之風。他還很擅長調(diào)解矛盾,盡量用言語解決問題,不到逼不得已的地步,絕對不會動粗。”
許大茂的這些話直接把夫人給整懵了。
那個廚子真有這么好?還君子,剛剛她看著那廚子就不像個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