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真鐵娘子
花姐這些人怎么磨磨蹭蹭的呢?直接動手扒啊,跟這小子廢話什么呢?
何雨柱著急的不行。
可惜他不能露臉,這樣會暴露了他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庫房內(nèi)花姐的行動停滯了,他除了干著急以外啥也做不了。
好在張秀麗這個人不存在,是他瞎編的。
不然的話麻煩可就大了。
要是真的有張秀麗這么一個人,一對質(zhì)穿幫了,花姐肯定不會輕饒他。
何雨柱自知已經(jīng)沒有好戲看了,趕緊開溜,省得等會兒花姐看到他惹上麻煩。
“行,按你說的,你跟我們走,去找張秀麗對質(zhì)。
我警告你,事情沒有水落石出之前,你可不許逃跑?!?p> 花姐警告說。
“姐,您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我跑什么???我比你們更想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說了,我跑得掉嘛我?上個廁所都被你們堵住了,只要我還在軋鋼廠上班,就逃不出你們的五指山?!?p> 李燁有些哭笑不得。
“算你識相?!?p> 花姐聽了這話才放心。
也是,這小子是跑不掉的。
花姐李燁一行六人來到第四車間找張秀麗。
奇怪的事情出現(xiàn)了,問了一圈,花姐發(fā)現(xiàn)第四車間壓根就沒有叫張秀麗的人。
正當花姐疑惑不解,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時。
一個四十多歲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叼著煙走到花姐面前,說:“你們找張秀麗做什么?她是我女兒,她不在第四車間,她在第一車間上班,你們?nèi)サ谝卉囬g找她吧?!?p> 這張父聽說有人找自家女兒沒多想,大家都是軋鋼廠的工人,也行花姐等人找她女兒是因為工作上的事吧。
何雨柱萬萬沒有想到,他隨便瞎編的一個名字,在軋鋼廠里真有同名同姓的人。
其實同名同姓不算奇怪,張本就是大姓,軋鋼廠里姓張的不在少數(shù)。
另外,這年頭不管是男人的名字還是女人的名字都很有時代特色,重名比較多。
因為大家起名的邏輯都有點相似,男孩子叫建國、建業(yè)、愛民、為民的簡直不要太多,一捉就是一大茬。
女孩子也是一樣的,家國昌盛,繁華秀麗,好多人給自家女兒起名字都是這么起,很有時代特色。
花姐一聽真有一個叫張秀麗,只是從何雨柱說的第四車間變成了第一車間,這一點沒什么太大的問題,興許是何雨柱記偏了吧,只有有一個叫張秀麗的人就好。
花姐小張等人領(lǐng)著李燁又跑了一趟第一生產(chǎn)車間。
一問,真有一個叫張秀麗的,是個姑娘,今年二十來歲。
“可算是找到了,走,跟我們?nèi)フ覐埿沱惍斆鎸|(zhì),真有你小子的事,可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p> 花姐沖李燁說道。
然而,當見到了張秀麗本人后,花姐就很尷尬了,覺得自己剛剛警告李燁的話變得有點多余,甚至還有些可笑。
因為張秀麗的外表……怎么說呢,不能說難看,只能說有點過于威猛和雄壯了。
聽說有人來找自己,張秀麗不慌不忙,掄起一個十來斤重的錘子對著一塊燒紅的鐵噠噠噠一陣猛敲,一連敲三四十下都不帶喘氣的。
她鍛打著燒紅的鐵塊,還能分出精力跟李燁和花姐說話:“你們等一等,最后一件了,打完就下班,等我?guī)追昼?。?p> 在等待張秀麗的過程中,李燁覺得好笑,掃了花姐小張等人一眼:“這就是你們說的,我拋棄的對象張秀麗?”
“……”
花姐小張以及另外三個女工尷尬的巴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們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誤會人家了。
李燁一個年輕帥氣,斯文儒雅型的帥哥,怎么會想不開來追一個打鐵的真·鐵娘子呢?
張秀麗和好幾個鍛工聯(lián)手把一塊燒紅的鋼鐵鍛打完畢,站直了身子朝這邊走了過來。
剛剛她彎著腰打鐵看著就很魁梧,站直腰更加高大了。
李燁有一米八高,這張秀麗起碼有一米八五,比李燁都高小半個頭。
剛剛鍛打東西的環(huán)境很熱,張秀麗沒穿工裝,只穿一件短袖,那胳膊上的肱二頭肌著實發(fā)達,李燁見了都望塵莫及。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嗎?”
張秀麗一邊喝水,一邊問花姐。
“姐,說說吧,誰讓您來整我的?!?p> 李燁算是明白了,肯定有人在背后搞鬼,不然花姐這幫人怎么可能堵他呢?
“殺千刀的何雨柱,我們都被他騙了?!?p> 花姐氣得不輕,跟小張等人抱怨。
好了,花姐都已經(jīng)把幕后黑手供出來了。
果然有人在背后動手腳,這個人正是何雨柱。
好個何雨柱,居然敢跟自己玩這種伎倆,李燁被氣樂了。
張秀麗百思不得其解,她覺得這幾個人好怪,說找她,又不跟她說話。
“到底怎么回事?你們找我做什么?”
張秀麗有點不耐煩了,覺得這幾個人不太尊重她。
李燁覺得找了人家又不搭理人家確實不太合適,便解釋說:“事情是這樣的,一個叫何雨柱的渾種在廠里說我始亂終棄,和你處了兩個月對象吃完就甩,你來食堂打菜我還抖勺把你氣哭了。
我一個大男人倒是沒什么無所謂,可憐你一個姑娘。
這要是傳開了,你說得對您造成多么惡劣的負面影響呢?平白無故就失了貞操?!?p> “啥?有這種事?”
張秀麗聽完一張臉暗了下來。
她就說怎么最近一連相了好幾次親都黃了。
相親的對象和她見了一次面,就沒有主動找過她,她追問原因,那幾個男的支支吾吾什么都不肯說。
現(xiàn)在可算是水落石出了。
原來是有壞人在廠里說她被另外一個男人玩弄了,失了貞操,所以才嫌棄她。
她那幾個相親對象肯定是聽到了這些流言蜚語,覺得她不是一個清白的姑娘,所以才會只跟她見一次面就沒后續(xù)。
張秀麗越琢磨臉色就難看,過了良久,她放下了水杯,穿上了一件藍色的工裝外套,沖李燁說:“帶我去找他,我非抽他幾個大逼兜子不可?!?p> 張秀麗已經(jīng)想好了,今天必須得把這個壞她好幾次相親的混蛋好好修理一頓,討回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