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七眼神里泛冷,寒冰聲:“許是你家老爺子又給他說了什么吧,我在你們陸家不一直都不討喜嗎?”
陸長風笑的更濃:“喲,你還知道呢,也不知道你怎么就這么不入我家老爺子的眼了,我跟你說,老爺子打算派我堂哥陸長霽過來青城,我哥國外的項目好像出事了,還說讓我回陸氏,這不是讓我和堂哥打擂臺嗎?”
薄七聽到走了個陸長生,來一個陸長霽,瞬間臉都黑了。
但想到陸長霽不過是小東西的一個堂哥。
怎么都不會比小東西的兩個親哥管她多。
薄七冷沉聲:“青城是你們二房的地盤,你不回去打算陸長霽安排一些釘子在里面?!?p> 陸長風笑聲傳來:“行啊,那風娛你來坐鎮(zhèn),我那大堂哥可不好對付,老爺子派了他來,于我和我哥都不利。”
有種想要給陸長霽鋪路的意思,收攏權利,讓他們二房被捏大房的手中。
“好”
聽到薄七突然答應,那真的是稀奇了。
陸長風都語氣認真了些:“阿七,你真的管風娛?”
以往是拉都拉不動的。
薄七冷聲:“嗯,你忙你的,陸長霽突然來,你時間也不多?!?p> 于他有利。
陸長霽的突然到來,陸二也沒有很多時間管小東西。
那小東西就被他一個人管了。
獨占。
薄七來了臥房門口。
他推開門,就見到沐酒坐在床榻邊,擦著眼,一看就是哭了。
沐酒淚眸看著了薄七。
男人大長腿走了過來,隨后在沐酒的身前蹲下了高大的身軀。
指腹觸碰著沐酒的眼角。
擦拭著她的眼淚。
聲音很低:“對于你大伯和你們家的關系,你知道多少?!?p> 沐酒茫然的淚眸看著薄七,不是很明白他什么意思。
薄七聲音低沉:“陸家百年都是承襲著長子嫡孫繼承家業(yè),次子等都是發(fā)配其他的子公司,但決不允許他們獨大,你可知青城陸氏早已經(jīng)觸碰到了陸氏總公司禁忌?!?p> 以這小東西的父親為例,就掙脫了出來,把青城子公司經(jīng)營成了自己的產(chǎn)業(yè),更是擺脫了陸門總公司的掌控。
沐酒瞬間生氣極了:“大伯大伯母很疼我的,堂哥哥們也很疼我的?!?p> 她絕對不允許別人說他們的壞話,大壞蛋也不行。
薄七幽深的眸看著面前這個小東西,家族里的人讓她看的,就是一片祥和,爭奪從來都是男人們的事情。
薄七聲音低:“九九,沒有哪里是一片凈土,陸家也不是,陸門里次子就算是私生子都只能是長子的墊腳石,就如你二哥長風,也不能真實的接觸陸氏集團,要么自己開公司或者在子公司旗下,要么一輩子都是依附陸氏而活,次子強大,在陸門里是不容的?!?p> 沐酒聽的身子顫抖,害怕的道:“薄七七,你到底要說什么?”
薄七薄唇吐出:“離你堂哥們遠一點,必要時,他們會利用你,對付陸長生和陸長風?!?p> 沐酒聽的嚇傻了,肉嘟嘟的臉蛋上都是懵。
隨后薄七把小東西摟在了懷里,薄唇落在她的額頭上,聲音磁性:“記住,只有我才會無條件無算計的疼你,把你藏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