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幾位爺,我們趕緊走吧?!?p> 涼師爺被嚇得不輕,當(dāng)即就催促著趕緊離開。
當(dāng)初在斷崖上面,涼師爺反正年老眼花,看的不是很清楚。
現(xiàn)在近距離觀察,當(dāng)真是白骨如山,令人不寒而栗!
聽到?jīng)鰩煚數(shù)穆曇艉螅习W立刻轉(zhuǎn)過身去,厲聲道。
“你不是跟李老板他們一伙的,干嘛跟過來?”
“快說,是不是有什么陰謀?”
“不說的話,老子宰了你?!?p> 看到老癢怒氣沖沖的模樣,如同殺神在世一般。
什么?
涼師爺嚇得一個哆嗦,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么好。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涼師爺一臉誠惶誠恐的表情,道。
“好了,老癢?!?p> 吳邪聞言,趕忙站出來充當(dāng)和事佬。
“對了,涼師爺,這里在地圖有標(biāo)注嗎?”
吳邪接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李老板將《河木集》視若珍寶一般,根本不給別人看的,只有需要我翻譯啞文的,才給我看一眼?!?p> 涼師爺解釋道:“不過,我聽李老板無意之中提到過‘祭壇’,說是那里肯定有好東西的。”
好東西?
老癢惡狠狠的說道:“這里都是尸骨,我看邪……邪門的很?!?p> “吳……吳邪,別聽他的,殺了他……”
吳邪眉頭皺起,這還是自己認(rèn)識的那個老癢?
“老癢,放心吧,有李先生,不會出事的?!?p> 吳邪便是安慰了一番老癢。
“不,你不懂——”
對于老癢來說,可怕的事情是,自己做的一切,都出現(xiàn)在李楓的《南派盜墓往事》里。
李楓到底是誰?
為什么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那么熟悉?
只可惜,老癢沒什么文化,不知道如何跟吳邪說明。
況且,李楓一直都跟著吳邪。
李楓眉頭緊鎖,剛剛在半空中的時候,他就留意懸崖四周的環(huán)境。
倘若老癢沒有故意使壞的話,是可以走出這個棺材陣的。
問題是,誰知道老癢有沒有加什么東西?
李楓心中沒底,于是他按照地質(zhì)隊的老辦法,左手法則”的原理,一直往前走,遇到岔路,就走左邊。
期間,吳邪為了節(jié)約手電筒的點亮,撿了兩根枯樹枝,做成了火把,用來照明。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
李楓并沒有找到出路,他停了下來,細(xì)細(xì)思索起來。
“哎呀,完蛋了,完蛋了...”
“我們過了黃泉后,怕是真的到了陰曹地府了?!?p> 看到這一幕后,涼師爺面如死灰一般。
“菩薩保佑,菩薩保佑……”
就在此時,老王突然神不知鬼不覺的掏出三根煙來。
“吳……吳邪,看樣子,我……我們沖撞了神靈,我們拜一拜吧?”
老癢提議說道。
“好了,老癢,你就別添亂了?!?p> 吳邪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
李楓突然想到了,這應(yīng)該是視覺誤差引發(fā)的困境,就跟赫赫有名的“魔鬼公路”原理類似。
汽車駕駛員在—定的視角下,清楚地看到懸崖、拐彎和對面的道路,可當(dāng)視角往下移動時,他們發(fā)現(xiàn)那里連成了—條完整的道路。
深谷和懸崖竟然消失了,駕駛員一踩油門,墜入懸崖,釀成慘??!
回到這個棺材陣中,當(dāng)人深處黑暗的環(huán)境中,能夠依靠的就是手中的火把作為光源。
人會本能的厭惡死亡,加上對于棺材的敬畏,會遠(yuǎn)離棺材。
因此,古人只需要在擺放棺材的時候,故意按照一定的角度排列。
那么,身處其中的人,在走過的時候,因為視覺誤差,從而忽略了其中的隱藏的小徑。
李楓在小說里也有這樣的設(shè)定,不過用的不是棺材。
當(dāng)然,這可不是很容易實現(xiàn)的。
不過,盜墓小說,讀者也不會較真的。
“瑪?shù)拢揖筒恍抛卟怀鋈?。?p> 這時候,老癢站了起來,他罵罵咧咧的往前面的路走去。
老癢?
吳邪看到情況不妙,就要伸手去拿抓老癢,可是還是晚了一步。
老癢隨便找了一條路,沒有兩步,突然感覺腳踝處一股巨力襲來。
接著,他整個人被拖拽到右側(cè)的棺材那里。
“啊,救命——”
老癢大喊大叫起來。
“怎么了?“
吳邪一聽,急忙追了上去。
“我,我被卡住了——”
老癢連忙說道。
不是吧?
吳邪傻眼了,他雙手合十,說了一聲抱歉后。便是拉著老癢的腿,往外面拽。
就在此時,吳邪手中的火把竟然被一陣風(fēng)給吹滅了。
什么?
吳邪一驚,不會是鬼吹燈吧?
就在他發(fā)愣之際,身下的老癢突然大吼起來。
“媽呀,有人——”
吳邪連忙低下頭來,看到一只干癟、蒼老的手,緊緊攥住了老癢。
吳邪驚呆了,僵尸?
這時候,他突然想到在那個古戰(zhàn)國的冥殿發(fā)生的僵尸事件。
這一次,吳邪身邊了沒有自動步槍,根本殺不死僵尸的。
另一邊,涼師爺打著手電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朝著兩側(cè)的棺材望去。
“怎么,盜墓賊還怕僵尸不成?”
李楓瞥了一眼涼師爺后,問道。
涼師爺勉強(qiáng)擠出一絲笑容來,道:“難道你還沒有遇到嗎?”
“遇到什么?”
李楓笑著問道。
“這是對于盜墓的詛咒,會有一種狗,吞噬靈魂?!?p> 涼師爺面色蒼白的說道。
“狗?”
李楓呵呵一笑,這有什么好怕的,吳邪家里還有一只,叫小滿。
“對,看不清它的模樣,到底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p> 涼師爺沉聲說道:“只有狗叫聲,是真實存在的?!?p> “我有一個朋友,就被那東西給撕碎了。”
狗吃人?
當(dāng)然,這并不稀奇。
“報警了嗎?”
李楓繼續(xù)問道。
“這就是詭異的地方,警方調(diào)查后通過他家的監(jiān)控器發(fā)現(xiàn),沒有看到狗,只聽到狗的叫聲?!?p> 涼師爺壓低嗓音,悄聲說道:“后來,我找關(guān)系多方打聽,從海外那里得知,或許這東西的原型是帶著翅膀的狗,或者說有類犬面孔的獅身人面獸?!?p> “總之,我算是被這玩意盯上了,這就是世界上最怨毒的詛咒?!?p> 下一刻,涼師爺感覺脖子處一涼,仿佛有人在脖子那里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