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9 大會,慶功宴和白眼狼
聽到婁曉娥的話,袁飛疾走幾步,來到自己平時停放自行車的地方。果然看到自己的二八大杠大頭朝下擺在地上,前叉子上空空如也。
當(dāng)下,他心頭一沉。
原劇中,傻柱為了報復(fù)閻老西收禮不辦事的行為,這才把閻老西自行車的車轱轆給卸了拿去賣??勺罱鼪]聽說傻柱要和人冉老師相親的事啊......
難道三大爺最近有什么事惹到了傻柱,加上傻柱以為是我去向廠長告密揭發(fā)他,這才把我和三大爺自行車的車轱轆一起卸了?
袁飛暗自琢磨著。
出了這種事,他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傻柱,畢竟原劇里傻柱就曾經(jīng)干過這種事。
而他的第二個懷疑對象則是棒梗。
只是他覺得有些不太可能是棒梗,畢竟棒梗昨天剛被他一頓死整,怎么可能還那么不開竅地敢來招惹他?
婁曉娥剛才喊話的聲音不小,一下子吸引了好些街坊鄰居的注意。
有人議論紛紛,有人幸災(zāi)樂禍。
還有些人眼見三大爺和袁飛家里都丟東西了,趕忙跑回自家仔細(xì)檢查,看自己家里有沒丟什么東西。
三大爺聽見動靜,看見袁飛也丟了車轱轆后,趕忙去找一大爺,讓他去派出所登記的時候,損失寫兩個車轱轆,這樣派出所的同志會更重視一點(diǎn),他找回車轱轆的希望也更大一分。
這時候,傻柱拎著網(wǎng)兜飯盒走過來,十分大聲地說道:“出什么大事了???哎喲,這好好的車,前轱轆怎么就沒了啊......”
袁飛沒理會,可圍觀群眾三言兩語地就把事情給他說了一遍。
傻柱聽完,說道:“哎喲喂太大事了啊這個,不過沒事,小袁你三級廚師呢,有錢。”
說完,傻笑地走開了,滿臉大仇得報的樣子。
聽傻柱這么陰陽怪氣地說話,袁飛已經(jīng)知道偷車轱轆的肯定是他了。
婁曉娥也猜到了,剛想拉著傻柱理論,卻被袁飛叫住,“沒證據(jù),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用。這樣,我先去上班,事情等我回來處理?!?p> ......
因?yàn)闆]了自行車,所以袁飛不得不提早十多分鐘出門。
到了軋鋼廠,因?yàn)檎饺蚊€沒下來,所以袁飛今天依舊去二食堂廚房。
臨近下班的時候,忽然有人通知要開全廠大會。
袁飛和一些同事都去了。
此時,高臺上站著七八個人。
傻柱,劉嵐,馬華......
幾乎所有一食堂廚房的人都在上邊。
臺下也烏泱泱的一片人,第三軋鋼廠的人沒有全部來齊,但到場的也有數(shù)百人。看人來得差不多了,楊廠長開始宣讀臺上眾人的罪行。
這其中,以傻柱的罪行最大。
前些天,棒梗被抓到工廠保衛(wèi)科。傻柱為了這事,忙前忙后的,完全拋棄了廠里的工作。此時也被拿出來點(diǎn)名批評。
“一,盜取公物,私自攜帶工廠糧食回家。二,無視廠規(guī)廠紀(jì),遲到早退。三,縱容下屬同志......”
大多人的處罰都是罰錢,降薪,記過,暫時留用查看。
傻柱則是多了一條,“剝奪一食堂廚房班長職務(wù)?!?p> 之后,幾個人各自做了一番深刻檢討,表示會誠心改過,絕不再犯。
大會最后,則是嘉獎和任命。
“我廠二食堂廚房袁飛同志愛學(xué)習(xí),肯吃苦,能力強(qiáng),對個人要求嚴(yán)格。作風(fēng)正派,廚師專業(yè)素質(zhì)硬。經(jīng)廠里領(lǐng)導(dǎo)決定,晉升袁飛同志為一食堂廚班班長,月工資從七十六塊漲到八十一塊。”
一瞬間,掌聲如潮。
大多數(shù)人都知道,一般的任命和嘉獎根本不會在這種大會上提出來。在這種場合提出來,而且不是一筆帶過的那種,那么只有一個訊號,廠里領(lǐng)導(dǎo)在示好。
這一天,幾乎所有廠里的人都知道了袁飛的名字。
......
大會過后,袁飛回到二食堂廚房。
在眾人對袁飛稱贊和恭喜聲中,鄭倫向李主任請示,要自保腰包,在二食堂為袁飛舉辦一場送別宴。
李主任欣然應(yīng)允。
送別宴上,二食堂包括學(xué)徒在內(nèi)的所有廚師每人做了一道菜。
宴會上,眾人大快朵頤,把酒言歡。
這場送別宴一直持續(xù)到晚上七點(diǎn)多才結(jié)束,也是這天,袁飛正式結(jié)束在二食堂廚房的生涯。
......
四合院,前院。
三大媽一看見下班后的三大爺進(jìn)屋子,立馬從椅子上蹦起來,“怎么樣?有結(jié)果了嗎?派出所的同志怎么說???”
三大爺郁悶道:“還能怎么說???丟了就是丟了,上哪兒找去?”
停頓一下,這才道:“去把解成叫來吧?!?p> 很快,閻解成走進(jìn)屋子,“爸,找我什么事???”
三大爺?shù)溃骸澳慵矣诶虿皇且恢毕由习噙h(yuǎn)要用自行車嗎?爸體諒你們,這段時間自行車就給你媳婦騎著去上班吧。”
閻解成怔了怔,“爸,那自行車前轱轆都沒了,怎么騎???”
“多大點(diǎn)事啊?!比鬆敍]好氣道:“你上那個自行車鋪買一個舊轱轆裝上不就能騎了?”
閻解成冷笑一聲,“合著您丟了車轱轆,讓我們當(dāng)冤大頭?我不管,我不去?!?p> 三大爺威脅道:“你要不去,以后家里自行車你可別使。”
“不使就不使,稀罕似的?!遍惤獬烧f著,轉(zhuǎn)身出了門。
“養(yǎng)了個白眼狼?!比鬆斠е赖溃骸叭ィ“呀夥沤o我叫來?!?p> ......
半小時后,三大爺氣呼呼地躺在床上,嘴里一直咒罵著“白眼狼”三個字。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誰都不愿意推著自行車去自行車鋪弄個車轱轆裝上。
三大媽在一旁勸道:“老閻啊,車轱轆丟了就丟了,再生氣也沒轍。晚上想吃點(diǎn)什么,你倒是說話啊你。”
三大爺一個月工資雖說才三十塊,可三大媽沒工作沒錢。所以他就成了三大媽的天,三大媽的爺。每天吃什么,喝什么,三大媽都得請示過三大爺后才能定。
三大爺抱著胳膊想了想,這才道:“包點(diǎn)餃子,酸菜餡?!?p> “放點(diǎn)肉不?”三大媽問道。
不說還好,這一說,三大爺瞬間炸毛,“這放什么肉啊?十幾頓肉錢全讓那該死的偷車賊給偷走了,哪還有什么肉餡餃子。”
三大媽無奈點(diǎn)頭,正想去包餃子,忽然門外有喊聲傳來,
“三大爺,挨家嗎?”
三大媽去開門,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來人是袁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