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近在眼前(求收藏,求推薦)
文人在突破意誠境的時候,需要凝聚文宮,這個林牧是知道的,畢竟他的父親林凡,當年也是一位一品意誠境的文人!
看著一臉激動的鄭博安,林牧這才知道,自己的這首詩竟然有這么大的作用!
而下面的那些學子們,更是欣喜若狂。
因為天元大陸上,能夠在圣院中被所有學子去記錄的戰(zhàn)詩詞本來就不多,更何況這種消耗性的特殊詩詞,更是非常的罕見。
鍛宮詩,煉心詩,聚膽詩,這三種針對文人對難以提升的文宮,文心,文膽的詩詞,只要一出現(xiàn)在天元大陸,就會被圣院,甚至半圣世家的人買走,用來給自己的后人或者有大功的文人使用!
普通的文人,一輩子也許都無法見到這種詩詞文章!
而這些河洛學院的學子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首鍛宮詩就這么出現(xiàn)在了他們的面前,而且他們還享受到了鍛宮詩的威力!
由于現(xiàn)場除了林牧和林婉兒,其他的不管是夫子還是學子,全都是意誠境以上的文人,都凝聚出了文宮。
不多,大多數(shù)學子凝聚出來的文宮,基本上都是一品,二品左右,三品的文宮都很少。
除了山長鄭博安以外,唯二擁有四品文宮的就是方若雪和霍思邈兩人!
方若雪一臉驚喜的看著林牧,眼中閃過了濃濃的敬佩!
一首鍛宮詩,足以讓林牧成為整個周國,最受人尊敬的文人了!
霍思邈看向林牧的眼神,也變得復雜了起來!
本來,出身名門的霍思邈,心高氣傲,整個河洛學院,除了山長和方若雪兩人之外,就連那些夫子們,都不被他看在眼里!
至于說林牧,一個連文宮還沒有凝聚的開竅境學子,怎么可能被他放在眼里!
沒想到,就是這么一個普普通通的學子,不但擁有了連他都羨慕不來的文圣典,更寫出了一首就連整個周國都非常稀缺的鍛宮詩!
再看向林牧的時候,霍思邈感覺面前這個小小的學子,身后仿佛有著萬道光芒!
“老鄭,何人寫的鳴州詩嗎?”
“老鄭,快把鳴州詩拿來讓我看一看!”
兩個急切的聲音,從東西兩個方向分別傳來!
眾人趕緊抬頭去看,正好看到兩朵青云從東西方向飛馳而來。
看到這兩人的模樣,眾人都是驚呼了一聲!
“白鹿書院的山長徐夢龍!”
“麗正書院的山長趙步凡!”
新城府三大書院的山長竟然再一次聚齊了!
剛才林牧脫口而出“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的時候,雖然詩句不整,但是才氣依然達到了達府的境界。
當時,不但河洛書院的文圣鐘發(fā)出了響動,就連距離不遠的白鹿書院和麗正書院的文圣鐘同時敲響!
不過,一首達府詩還不足以驚動兩位山長前來,其他兩個學院的夫子和學子雖然頗有羨慕,但是也僅僅只是羨慕而已!
但是,當林牧將整首詩全部念出的時候,詩成鳴州,當時一道道白光才氣在空中縱橫,別說新城府了,就連整個洛州的學院中的文圣鐘應該都發(fā)出了自鳴聲!
鳴州詩,就算是周國,一年也很難出現(xiàn)一首,更何況新城府!
新城府上一首鳴州詩,應該還在六年前!
徐夢龍和趙步凡落下來,就看向了鄭博安手中的文圣典,那上面藍色的三寸才氣,看在他們的眼中,是那么的有魅力!
兩人絲毫不顧及自己的身份,上來就要伸手去搶!
但是,鄭博安手腕一翻,文圣典一股黑光閃現(xiàn),直接將兩人震退!
徐夢龍和趙步凡臉上露出了一絲不滿!
“老鄭,這就不對了吧,我們只是想要看一看,這都不行嗎?”
“就是,老鄭,你這就有點摳門了吧,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擠兌著鄭博安,但是兩人眼中的渴望之色,那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鄭博安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雙手負在身后,昂著頭,在這兩個老伙計的面前,自己還從來沒有這么得意過呢!
一首鳴州詩啊,對于徐夢龍和趙步凡這樣的資深文人來說,就像是最吸引人的寶貝了!
也許,他們可以通過這首詩里描寫的內(nèi)容,可以感受到文道的精髓呢!
“老鄭,你要知道,咱們?nèi)髸嚎墒峭瑲膺B枝的,我估計很快圣院就要來人了,如果沒有我和老趙的支持,圣院說不定直接就把你這首詩搶走了,到時候,你可別怪我跟老趙不幫你?。 ?p> “就是就是,一首鳴州詩,讓我們看一看,到時候,圣院來人,我們幫你頂回去!”
兩位山長為了一睹鳴州詩,什么招數(shù)都用上了!
鄭博安微微一笑,說道,“二位,不是我不讓你們看,起碼,你們也要爭取到創(chuàng)作者的同意吧!”
兩位山長一聽這話,頓時眼中一亮,原來這首詩并不是鄭博安寫的呀,那就好辦了!
徐夢龍和趙步凡的目光,很快就鎖定在了方若雪的身上!
“哈哈,果然不愧是方探花,竟然能夠寫出這首鳴州詩,佩服佩服啊!”
“嗯,方探花才氣凜然,不愧是我新城府的文人表率呀,佩服佩服!”
看著兩人拜錯了廟,鄭博安強忍著自己沒有笑出來!
而方若雪也是一臉苦笑著拱手說道,“兩位山長明鑒,若雪雖然自負有些才氣,但是這首詩,若雪是怎么也寫不出來的!”
聽到這話,徐夢龍和趙步凡兩人的臉色顯得頗為尷尬!
不是方若雪?
那會是誰呀?
難道?
兩人的目光繼續(xù)掃過下面的眾位學子,不禁將目光看向了鶴立雞群的霍思邈!
還沒等兩人說話,霍思邈趕緊說道,“不是學生!”
一句話,堵的兩位山長都是感覺到一陣心塞!
也不是霍思邈!
這河洛書院應該沒有什么大才了吧。
你說那些夫子?
那就更不可能了,雖然他們有些才學,但是一個個早就失去了文人的銳氣,暮氣沉沉的,怎么可能寫出鳴州之詩!
兩人最后看向了鄭博安,一臉無奈的說道,“老鄭,這詩到底是誰寫的?”
鄭博安看到兩位老伙計那一臉渴求的樣子,不由的心情一陣舒爽,仿佛在大夏天喝了一大杯的冰鎮(zhèn)酸梅湯一樣爽,朗聲大笑數(shù)聲,然后,淡然的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