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結束,考出的成績讓路人甲十分滿意。
“高余,大考放榜,你們錦衣衛(wèi)做的很好,這份州榜你且讓錦衣衛(wèi)貼在各縣縣公告欄上。”路仁甲親擬一份文件,遞給高余。
這兩年,路仁甲一直在練習書法,此時的字雖然說不是很美觀,但也不剛來的時候好上太多了。
高余朝著文件瞅了過去,七月公考,所有愿意做吏員的學子都可以參加考試筆試成績、連同面試成績合格者就可以作吏員,其考題則為二年級內(nèi)容,考生年紀在需在二十歲至四十歲一下、年齡、性別不限。
高余心中慶幸,主公沒有提到官員,要是官員選拔也只能通過考試,這些世家肯定會急呀!高余不知道的是,路仁甲心中將縣官一下皆定為吏,現(xiàn)在百廢待興,需要的官員并不多,但是吏卻是極其需要的,只要下面好了,這些上面自然可以通過政令報告和民意選拔人才。
“高余,你先別走,把張牛、周老六,農(nóng)家、墨家首領叫來,我有要事相商!”路仁甲叫住正要逃離的高余。
高余也是慶幸自己走的慢,這些個人也不遠都在浙江一帶,連忙讓手下將幾人尋了來。
“主公,你找我們何事?”張牛、周老六、墨首、農(nóng)首一同跪拜道。
“走,陪我去太湖,看看海鹽工廠搭建的如何,浙江的事務交給下面去做就行!”路仁甲連忙補充道。
幾人不敢違背,只是帶了隨從,路仁甲帶了典韋和幾個暗衛(wèi)就立馬乘船而出。
十天有余終于來得海鹽附近,一路上倒也是十分安穩(wěn),路仁甲的走訪制度有效的規(guī)避了潛在危險,而且又有訓練兵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巡邏,再加上錦衣衛(wèi)潛入四方,治安好的可以夜不閉戶,再加上這些人工資差距不大,房子也有工程部的人給制,雖然現(xiàn)在不屬于自己,但是這房價僅僅兩年收入完全可以購買,所以治下的人也沒有犯罪的心里。
墨首:“主公的走訪制度,真是高超,如果能用到偽漢,他們也許能煥然一新?!?p> 路仁甲知道這是墨首有意提心,但是路仁甲并不擔心漢靈帝會仿照自己,“不可能的,漢靈帝依靠的是士大夫之列,他們?nèi)绱诵惺拢扔谧跃驂災?,別說漢靈帝不行,任何一個諸侯來都不行,因為他們不知道我為此付出了多少努力!”
執(zhí)行走訪制要有和天下官吏、豪強為敵的決心,你一來沒有財力,二來沒有底下百姓支持,三沒有強過這些世家的兵力貿(mào)然行動最后只能淪為王莽之流。
路仁甲能在南方施行成功,主要是世家荼毒不深,越民不服王化,根本不了你這些官員!
張牛有任紅昌的投喂,身材已經(jīng)胖了好幾輪,以往的腱子肉全都看不見,“主公,太湖那么廣闊你為啥就來關注這海鹽縣呢!”
周老六雖然有了新歡,但是完全比不上任紅昌的姿色一時間十分惱怒,拍了拍大腹便便的張牛道:“主公,自有定義,上次你在篝火晚會玩的那么花,小心我告訴紅昌妹子!”
“滾一邊兒去,我和主公說話,有你插嘴的份?”
兩個逗逼,沒有幾句又鬧了起來,路仁甲都開始懷疑自己身邊到底跟了一群什么人!
“墨首、農(nóng)首以為我來海鹽如何?”
“主公想來是為了海鹽而來吧!”墨首回答道。
農(nóng)首帶著草帽,一臉不屑的看著墨首,心想你這人真愛撿便宜,主公都說了去海鹽,你還說為了海鹽而來:“主公肯定不是為了這么一個縣而來呀,肯定是想看看海鹽縣適合種植什么作物呀!”
路仁甲剛想夸墨首,但是農(nóng)首一提醒,瞬間反應過來,我本以為你們夠聰明,結果和那兩貨一樣!
“我確實是為了海鹽而來,海鹽盛產(chǎn)海鹽,這和民生息息相關,我們不得不重視。”路仁甲說道。
幾人瞬間大悟,主公果然是為了海鹽而來。
“張牛這海鹽工廠就別設立,香皂、水泥了,你想辦法燒紙一些玻璃杯子和陶瓷一樣用了存放堆積的海鹽?!甭啡始卓粗且黄屯莸陌祝闹泻貌幌矚g。
早在虞朝以前,華夏人就掌握了食用鹽的技巧,但是到了東漢還是使用的海水煮鹵方式來造鹽。這種方法得到的鹽不僅大如豆,而且不易溶于水,更別說用來炒菜了,現(xiàn)在路仁甲治下都是用的一些鹽水以作佐料,最重要的是這樣的海鹽渣滓很多,有毒物質(zhì)更是不知幾何。
“墨首、農(nóng)首,你們有辦法將這海鹽與渣滓給分離嗎?”路仁甲問道。
兩人皆是搖了搖頭:“主公,我們墨家、農(nóng)家想來身居內(nèi)陸,見到海鹽的機會就少,更別說懂怎么分離了?!?p> “行吧,張牛,先讓下面的人大招積分玻璃制品,我來試試將海鹽分離!”路仁甲雖然知道如何分離海鹽渣滓,但是這個時代的手段太過落后,根本達不到實驗室效果,只能小心嘗試,所以才想問問二首有沒有辦法將這東西分離。
工院制作玻璃的設備越發(fā)先進,這一點路仁甲不得不佩服這些工人的聰明程度,制作玻璃燒杯的速度也是快了不少。
沒幾下功夫,幾個燒杯就已經(jīng)做好,呈現(xiàn)在路仁甲面前。
“張牛去取一些石灰,周老六取一些海鹽過來,兩首就在這里暫時看著,這民生大事需要有人來記錄!”路仁甲很久都沒有進入實驗室了,現(xiàn)在再次返回實驗室,心里實屬欣慰。
幾人手腳麻利,連忙將原材料準備好,路仁甲則小心翼翼的將石灰裹挾海水,攪拌沉淀,又去了上層清液體再次導入海鹽中,靜置。
等不多時,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就漂浮在水面,路仁甲又加大燒杯下火焰,一陣陣水蒸氣很快閃開,留下分解不充分的海鹽,不過比之東漢的豆鹽好上不少。
“行吧,暫時先這樣,農(nóng)首、墨首記錄下剛才法子,傳給海鹽制鹽工匠,我的要求是取出鹽的花花綠綠,不要整歪心思,鹽是我們揚州所有人的命根子,一定要對得起良心!”路仁甲虎軀一震吩咐道。
兩首皆道:“遵命!”身上則是大汗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