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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奈川加載青春失格游戲

16.和月測說再見,和青梅竹馬說你好

  吃完后,月乃雪兔馬上沖進衛(wèi)生間洗著臉,回到客廳時向柏源澤道謝。

  “粗茶淡飯,不成敬意?!卑卦礉烧f。

  主要是他只會這一門手藝,如果月乃雪兔讓他做像淺霧櫻谷那種程度的飯菜,他會認為對方是在找茬。

  “你什么都不對我做呢?!痹履搜┩米谏嘲l(fā)上抱著柔軟的抱枕說。

  柏源澤收拾著殘余垃圾準(zhǔn)備離開:“這句話的意思是希望我對你做什么?”

  月乃雪兔臉別向一邊,發(fā)絲間的耳垂明顯紅嫩:“也不是很期望......”

  “那干脆一起洗澡吧?”柏源澤說。

  月乃雪兔微紅著臉抬頭望了過來:“啊?”

  柏源澤看著她那張似乎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的表情,最終嘆了口氣說:“作為男生,被女生警戒的話我會比較高興喔。”

  因為被認為是無害品種更讓人傷心。

  “我好像開始理解你了?!?p>  “啊?”

  月乃雪兔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理解我以前不知道的你?!?p>  “現(xiàn)在是來揣摩我內(nèi)心的時候?你人都分裂了知道嗎?”

  “從頭到現(xiàn)在,你一直都在幫我走出陰影,一直在鼓勵我。”

  柏源澤將垃圾袋系上個口子:“別這么煽情好么蠢貨?我先回去了。”

  月乃雪兔將黑發(fā)塞到耳后,笑著說:“記得和櫻谷學(xué)姐解釋一下吧?!?p>  “真希望她能給我提出「晚上八點前給我回家」的門禁要求啊?!?p>  離開這里的時候,柏源澤站在門口,側(cè)身對著監(jiān)控攝像頭敬禮,以表對淺霧櫻谷和自身原則的尊敬。

  回到在被月光籠罩的公寓樓下,突然接到了淺霧櫻谷的電話。

  “喂?情況怎么樣?”她的聲音宛如出谷的黃鸝鳥,悅耳動聽。

  “目前良好,當(dāng)然請放心,我只是給她煮了飯。”

  “我又沒有說不相信你?!?p>  “那打電話來是為什么?”

  “......希望她能和你一樣釋然吧。”

  “什么?”

  “笨蛋,不懂就算了,能幫的你就去幫,但我不想你什么忙都去幫?!?p>  “為什么???”

  “......我目前不想你把剩下的十分丟了?!?p>  電話那頭的淺霧櫻谷似乎強壓住害羞的心情說出這句話,反正柏源澤現(xiàn)在的表情是笑嘻嘻的,甚至恨不得把這句話錄下來,當(dāng)做起床的鈴聲。

  柏源澤走進電梯,摁下樓層按鈕:“假設(shè)這種感情真的再次懵生,也只是對于青梅竹馬的依賴心吧?!?p>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說:“希望她也這么想?!?p>  淺霧櫻谷沒繼續(xù)多說什么,就掛斷了電話。

  在走廊上,柏源澤深吸了口氣,對著藤澤的星空大喊一聲:“yaho——!!”

  遠處大樓的聲控?zé)?,在黑夜中一閃一閃,好像星夜中墜落下的點點星光。

  ◇

  這周是月測周,因為不是期中考和多校聯(lián)考,還感受不到壓力的一年生都很默契地沒有沉浸在學(xué)習(xí)的內(nèi)卷里。

  下午的世界史考完后,已經(jīng)是五點十五分。

  東山佐悠渾身散發(fā)著「我是現(xiàn)充」的氣場湊過來。

  “柏源我問你,什么體制是企圖恢復(fù)法國革命以前國際秩序的反動體制,由誰建立?”

  “維也納體制,奧地利的梅特涅,問這個做什么?瞧不起我找茬嗎?”

  東瀛世界史考的很偏,偏到柏源澤認為他們?nèi)绻胫滥闷苼鱿矚g穿什么絲襪都很正常。

  很多人都故意用很偏的知識點來提問,對方要是答不出來就說「連這個都不知道」,然后開始侃侃而談。

  “啊,寫錯了,這個空。”他臉上笑吟吟的,絲毫沒有做錯題該有的模樣。

  “啊——!這個題我錯了!啊啊啊啊,明明復(fù)習(xí)很多遍的!”

  “沒事,錯的絕對還不止這一道,你還有錯的空間?!?p>  考后開始互相對答案的學(xué)生要么抱頭哀嚎,要么就在旁笑著潑冷水,這才是正常的表現(xiàn)。

  東山佐悠拿出手機,雙指不斷地在屏幕上打著字:“行了,不惦記什么考試答案了,我們?nèi)バiT口等月乃同學(xué)吧?!?p>  “欸?佐悠,你該不會真的想帶他去吧?”吉田好美擺著一張不滿的臉瞪了眼柏源澤。

  柏源澤掃興地說:“吉田同學(xué),你就算想排擠我也不要當(dāng)著大庭廣眾這么做。”

  “哈?什么意思?。俊彼荒槻恍嫉卣f。

  “排擠別人應(yīng)該是背著別人做的事才對?!?p>  “我才不會背后說人壞話!”吉田真美的音調(diào)往上提了幾分。

  柏源澤像看白癡一般的眼神凝視著她:“你難道覺得當(dāng)面說壞話就感覺很好嗎?”

  吉田真美被氣的加急呼吸,因為本身就是個辣妹,衣領(lǐng)解開兩顆紐扣,露出白皙誘人的鎖骨,豐滿的胸部隨著呼吸一上一下的。

  “嘁!反正就一次,要不是佐悠有去,我才不會去呼吸你呼吸過的包廂空氣!”

  “以你這么說,你正在呼吸我呼吸過的教室空氣,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吉田真美被氣的面紅耳赤:“真是氣死我了!趕緊去死!去死!別以為佐悠帶你一次就很在意你了!”

  這家伙,該不會把他當(dāng)做情敵了吧,別這樣,求你了別這樣,我對男性一點興趣都沒有。

  柏源澤雙手插進口袋里,歪著頭問:“吉田同學(xué),你參加過那么多聯(lián)誼,難道你是碧池嗎?”

  “哈、哈啊?你在說什么?。∥也挪皇悄欠N輕浮的女生!”

  明明看上去是辣妹,聽到這個詞臉卻紅的像身體不太舒服的樣子。

  “嘛嘛,氣都出夠了吧,對女生可要溫柔點啊,柏源?!睎|山佐悠看了一出戲后就開始當(dāng)起了和事老。

  是誰在那邊笑瞇瞇地看著兩人互噴的。

  柏源澤聳聳肩說:“我又不是什么發(fā)放溫柔的慈善帥哥?!?p>  東山佐悠嘿咻一聲,橫著坐到了柏源澤的桌子上笑著說:“那今后就對我溫柔吧?”

  “這是要我出賣自己的靈魂嗎?”

  “起碼我覺得我們兩人很搭配?!?p>  “你用體力,我用腦力,OK?”

  “這句話太過分了吧?”

  ◇

  周五下午,手機屏幕的時間,落在了晚上六點。

  柏源澤和東山佐悠以及他的女跟班吉田真美站在校門口,等著月乃雪兔。

  吉田真美似乎意識到和柏源澤說話只會頭疼,索性就拿起手機纏著東山佐悠,問這件衣服怎么樣,這化妝品怎么樣。

  因為和東山佐悠這樣的人站在一起,柏源澤倚靠在校門口的墻壁處吸引了很多人的視線。

  路過的少女只覺得他容色俊美,在天空的群青渲染下,空氣中彌漫的海風(fēng)氣息,都被他溫柔的秀色洗滌一空。

  她們這才開始漸漸意識到,拋去柏源澤初中的事跡不談,他本身就是一名學(xué)習(xí)優(yōu)秀,長相俊美,天賦卓越的少年。

  終于開始保持人間清醒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停下腳步,偷偷地拿起手機拍著他的側(cè)臉,他的鼻,眉,眼,唇,都俊美及了。

  當(dāng)他抬起頭來,那張白皙干凈的臉頰露出恬靜的微笑時,讓少女們的心里咯噔一下。

  “月乃同學(xué),好慢——!”最先聽到的就是吉田真美的牢騷。

  從校內(nèi)快步走來一名少女。

  她肩上跨著書包,身材纖細,從制服處露出的是雪藕般的柔軟雙臂,褐色裙下伸出的光滑長腿讓人目不能移。

  高中的月乃雪兔留著及肩的黑發(fā),發(fā)絲間有著淡粉色的發(fā)夾。

  因為和以前的月乃雪兔交流過,柏源澤下意識地對著她露出微笑。

  月乃雪兔看見柏源澤的時候卻愣在原地,腳步先是放緩又急不可耐地上前。

  “柏源,你怎么也在?”她那柔軟飽滿的紅唇微微開闔著,估計是涂抹了潤色護唇膏。

  柏源澤點點頭說:“嗯,想著從沒去過,長長見識。”

  “所以柏源的第一次就交給月乃同學(xué)啦。”東山佐悠拍了拍柏源澤的肩膀笑著說。

  月乃雪兔用手摸了摸嬌俏玲瓏的鼻梁說:“其實......其實我也很少去的。”

  那就不是第一次去了吧,這個意思。柏源澤想。

  “那我們......”

  “抱歉,我身體突然不舒服,就不去了?!痹履搜┩玫哪樕蠐P起滿是歉意的微笑說。

  柏源澤面無表情地說:“這種先說我在,又說身體不舒服,吉田同學(xué)都能知道不去的原因在我。”

  吉田真美雙手叉腰不滿地瞪了他一眼說:“你什么意思?把我當(dāng)蠢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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