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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神奈川加載青春失格游戲

32.怒氣沖沖的織女和想要回報的牛郎(6000+三章合一)

  吉田真美掛念在心的楓原高中幽靈一事,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

  柏源澤并沒有像情侶那樣甜蜜地送吉田真美回家,而是直接讓她自己回去。

  “欸~~~”吉田真美聽到柏源澤讓她一個人回去時,就發(fā)出了有氣無力的聲音。

  柏源澤扶著額說:“這是怎么樣?我才想嘆氣好吧?”

  “真的假的?你讓我一個人回去?大晚上?我一個少女?”吉田真美傻眼地說。

  “這不想當然的嗎,我和淺霧學姐在這里,不管怎么看你才是第三者吧?”

  如同柏源澤所說,吉田真美對這句話竟然沒有反駁的頭緒和自信,只好獨自一個人走出校園。

  相比起讓少女一個人趁著夜色回家,柏源澤更關心淺霧櫻谷的狀態(tài)。

  在學校內(nèi),柏源澤一直跟著自稱為霧下千姬的少女。

  她就像只會在夜晚出現(xiàn)的幽靈,在教學樓的各個教室里走來走去,翻動著課桌上某些學生留下的書本,還會用粉筆在黑板上咯吱咯吱地寫下字體。

  這段時間內(nèi),霧下千姬似乎沒去注意柏源澤,隨意地拿起一本教科書,走向中庭。

  她瞥了眼跟出來的柏源澤,但沒有多說話,直接坐在了空著的木椅上。

  柏源澤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少女,從雙肩延伸到腰肢的柔和曲線,和那偶爾撩發(fā)的動作,讓他一時間覺得虛幻無比。

  “你現(xiàn)在真的是霧下千姬?”他問道。

  霧下千姬架著沒有穿著黑絲褲襪的雙腿,莫名透露著揶揄的口吻:“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你還知道淺霧櫻谷?真是稀奇,我以為這個時間點全部人的記憶都更改了?!?p>  柏源澤盯著那雙如新藕般白皙的長腿說:“這句話我可以理解成,你知道這幅身體的主人是淺霧櫻谷吧?”

  “呵,我就是淺霧櫻谷?!膘F下千姬饒有興致地說。

  柏源澤手抵著下巴說:“不,你不是她,她絕對不可能把黑絲褲襪脫下來的?!?p>  霧下千姬眉頭一挑,故意挑逗般地交替著長腿,制服裙擺下的領域若隱若現(xiàn):“難道你不喜歡我褲襪下的腿?”

  柏源澤搖搖頭,義正言辭地說:“我超喜歡?!?p>  因為淺霧櫻谷出門都穿著黑絲褲襪,導致柏源澤從來沒見過她褲襪下的雙腿。

  一想到如果說「不喜歡」,那么霧下千姬可能都會穿上黑絲褲襪了,柏源澤實在不忍心說不喜歡。

  同時他在想如果是淺霧櫻谷的話,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挑逗舉動,柏源澤一時間分辨不清現(xiàn)在到底是壞事還是好事了。

  霧下千姬露出得意般的笑容,隨意地將手里的書扔到草坪上,蟄伏的飛蟲承載著月光應聲而起。

  “反正世界都在接受,你就這樣迎接著我的到來吧?!彼酒鹕韥磙D身就要離開,晚風將她的烏黑長發(fā)飄揚起來。

  搞什么,怎么可能就這樣走了???好不容易有了消息,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地放她離開了!

  柏源澤大步往前一踏,深吸一口氣說:“請問,你接下去要去哪里???”

  明明很想有氣勢地質問,可是外表是淺霧櫻谷的模樣,他實在無法讓自己用過激的語氣說話。

  “被你這么一打擾,我連繼續(xù)散步的心情都沒有了,當然是回家。”霧下千姬撩著肩上的長發(fā)。

  “回家?是那棟歐式別墅嗎?”柏源澤急忙出口問。

  霧下千姬轉過頭,惡作劇地露出笑容說:“要不然呢?我只有那個家?!?p>  那嫵媚的目光宛如花魁般刺進柏源澤的胸膛,她用淺霧櫻谷的外表做出成熟嬌艷的眼神,實在讓他欲罷不能。

  見柏源澤愣在原地,霧下千姬保持著笑容往校門口走去。

  “等下!”柏源澤幾乎是下意識地沖上去,緊緊抓住她的手。

  然而觸碰的瞬間,霧下千姬卻迅速地抬手拍開,對著他投去足以讓南極洲企鵝凍結的視線:“別碰我!”

  柏源澤突然感到一陣寒意,眼前的少女正全身散發(fā)出殺氣。

  他現(xiàn)在才回想起《我的黑長直女友》里的霧下千姬,她的人設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小姐,目空一切,合氣道大成。

  當時柏源澤一看見這種人設,就自認為無法和這樣的少女相處,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留著當祖宗嗎。

  然而就是這樣的人設,卻在讀者和宅圈里有著極高的人氣,甚至在某個網(wǎng)站最受歡迎女主角的票選中獲得第一,看來大家的內(nèi)心還是有抖M的潛質。

  見柏源澤尷尬地待在原地,霧下千姬故作姿態(tài)地揪起柏源澤的耳朵:“傻住了?還是說,你喜歡我這樣對你?”

  柏源澤現(xiàn)在才徹底將兩人分開,直接推開她伸來的手說:“我回家了?!?p>  “回家?不想和我多待一會兒?”霧下千姬有些意外地說。

  “如果是櫻谷同學的話,我當然希望多待一會兒。”

  “我就是。”

  “是喔,那你就當這么一回事吧?!?p>  霧下千姬見他擺出一副莫不在乎的態(tài)度,興趣頓失:“你這種人,真讓人火大。”

  “你也挺讓我感到火大的?!卑卦礉蓻]有絲毫掩飾對她的不滿。

  霧下千姬臉色一冷,以命令的口吻說:“那你今后就離我遠點。”

  “所以我要回家?!卑卦礉芍苯油iT口走去,絲毫不管身后刺骨的目光。

  他現(xiàn)在從霧下千姬的話里知曉了幾個信息。

  首先那就是霧下千姬還無法控制這具身體,在某個時間段會被淺霧櫻谷重新奪回控制權。

  至于是哪個時間段柏源澤不知道,所以他打算尾隨霧下千姬回去。

  ◇

  兩種人格很難在短時間內(nèi)統(tǒng)籌一具身體,因為那本來就不是可以輕易改變的東西。

  而想要知道其中一種人格在哪個時間段出現(xiàn),就需要去探索,過程想必是艱辛的。

  不過,只要為了嘗試解決而堅持到底,持續(xù)的進行下去,不管受盡多少人的白眼,柏源澤都覺得不是在浪費時間。

  就比如現(xiàn)在,柏源澤坐在歐式別墅前,手里拿著草莓牛奶和面包蹲點,腳下擺放著著四五瓶買來的能量飲料。

  霧下千姬昨晚回到別墅里后,就再也沒出來過,柏源澤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見到淺霧櫻谷,于是一整宿沒有回家,就待在對街的遮陽鐵片瓦下。

  之所以不躲起來,就是想讓對方看見,要是能讓對方有罪惡感那最好了。

  柏源澤倚靠著墻壁昏昏欲睡,他懷疑能量飲料大部分是人的心理作用,實際效果微乎其微。

  但就算這樣,也總比沒有的好,說不定沒有能量飲料他早就睡了?

  早晨,天空恬靜的如清洗過的明鏡,一縷陽光滲過瓦片間的縫隙落在他的臉頰上,烏鴉啪嗒一聲落在上方,梳理著分叉的羽翼。

  時不時地有老人出門呼吸散步,有個老爺爺牽著狗從林蔭道走來,一看見氣相有些差的柏源澤就忍不住好奇地問:“小伙子你沒家嗎?”

  “.....不是,我有家的,還有個妹妹?!卑卦礉山忉尩?。

  那老人坐在柏源澤身邊,用一副過來人的語氣說:“和家里人溝通很關鍵,要是雙方都無法理解的話,只會讓隔閡越來越大,想當年,我年輕氣盛出走,創(chuàng)辦了一手自己的企業(yè)......”

  他似乎把柏源澤當成了和家里人鬧矛盾,然后離家出走的少年了。

  不過這種出走成為企業(yè)家的事跡就不要拿出來說了,很容易被當成像「比爾蓋茨」那樣的勵志篇,讓很多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的人誤入歧途。

  柴犬蹲在柏源澤身邊,用舌頭舔舐著能量飲料的瓶口。

  柏源澤抬起頭看著面前的別墅,突然看見了窗簾的一角很明顯有著許些動靜。

  果然還沒出門,還在家里。

  “不好意思!以后再聽!”柏源澤迅速起身朝著別墅門口走去。

  老爺爺對著他的背影喊道:“你的這些垃圾呢!”

  “我等等再扔!”

  “年輕人總是說等等等等!”那老人嘆了口氣,直接幫忙撿起來帶走。

  柏源澤站在門口,拿出手機直接撥去了電話,第一次沒人接,他繼續(xù)打,第二次沒人接,他再打。

  一直到第三次,終于被接通了。

  “喂!”柏源澤下意識地大喊出聲。

  “.......就算你喊的不這么大聲,我也聽得見。”話筒里傳來了淺霧櫻谷些許帶著埋怨的聲音。

  “這語氣,是櫻谷同學?!?p>  “不然還能是誰?。克?,什么事?”

  柏源澤看著右上角的監(jiān)控攝像說:“晚上去當幽靈,白天窩著不出來,我再怎么絕情也無法置之不理吧?”

  “不用你管?!?p>  “如果櫻谷同學能忍受當著我的面露出誘人美腿的話,那豈不是萬事大吉?!?p>  “......給我忘掉?!?p>  “那么白嫩的美腿怎么忘都忘不掉吧?!?p>  “給,我,忘,掉?!?p>  看來她是下了絕對命令的語氣說出這句話的。

  柏源澤打了個哈欠,滲出的淚濡濕了眼角:“櫻谷同學你知道置換反應嗎?想要取出記憶的話,需要用另外的記憶來置換?!?p>  “所以?”那頭傳來她平靜的語氣。

  柏源澤深吸一口氣:“我想有見你的記憶?!?p>  腦袋一整晚沒有休息,他已經(jīng)變得想說什么就說什么了。

  “......”

  “我想見你。”

  “我聽見了,不用重復第二遍?!?p>  淺霧櫻谷「哎」地嘆了口氣,聽上去很無奈,柏源澤認為這應該是害羞的演技。

  “想到一整晚都沒睡?!?p>  “你很煩啊,柏源。”說這句話時,能很明顯的聽清楚她的笑聲。

  就算如此,柏源澤依舊沒有放棄。

  “我想見你?!?p>  “......別說多余的話,我給你開門?!?p>  過了十多分鐘,淺霧櫻谷把門打開,給以往人的印象不同,她身上穿著稍長的白色襯衫,下身穿著淡藍牛仔褲,本是披散的黑長發(fā)被邦成一束垂在胸前。

  “櫻谷同學,如果我想上衛(wèi)生間的話,需要帶指南針嗎?”柏源澤上下巡視著面前的少女問。

  淺霧櫻谷那張清麗可愛小臉上的眉頭一挑:“我還是關門好了?!?p>  柏源澤急忙擋住要合上的門說:“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進去?!?p>  淺霧櫻谷輕蔑的視線刺著柏源澤:“在一個獨居少女的家門前守點什么的,為什么我要讓這種喪心病狂的人進我家?!?p>  “可我已經(jīng)在外面吹冷風吹了一夜喔?!卑卦礉烧J真地說。

  “......就一次?!睖\霧櫻谷用那變得鬧別扭似的小孩語氣說。

  ◇

  房屋的擺設和上一次和月乃雪兔獨處時一模一樣,唯一沒去的就是淺霧櫻谷的閨房。

  柏源澤直接走到廚房,看著整潔的洗碗池說:“你肚子餓了嗎?我的蛋包飯很有一手?!?p>  “我的食材還能撐兩天?!睖\霧櫻谷坐在沙發(fā)上說。

  柏源澤側過頭問道:“櫻谷同學為什么不出門?”

  淺霧櫻谷富有光澤的櫻唇吐出混雜呼吸的話:“......不用你管?!?p>  “就別說這種嘴硬的話了,明明情況很糟糕吧?!?p>  “說了不用你管,沒聽見嗎?”

  “難道你還沒有認清現(xiàn)實嗎?自己身上出現(xiàn)的事情。”柏源澤不依不饒,或許是因為能量飲料的原因,他敢什么話都說。

  “......你很煩人啊,柏源?!睖\霧櫻谷忽然揚起冷冷的視線看著他。

  “那是因為你根本就不坦率吧?!?p>  淺霧櫻谷有些激動地從沙發(fā)上坐起說:“哈?你這句話的意思是怪我咯?”

  柏源澤搖搖頭說:“不是,我只是覺得出現(xiàn)意外的話能和我說就好了?!?p>  “你別插手多余的事情?!?p>  淺霧櫻谷那靜謐又有威嚴的聲音,比先前的否決來得更加冷漠。

  柏源澤只感覺臉上有些冷,這或許就是世人經(jīng)常說的「熱臉貼冷屁股」了。

  但他還是繼續(xù)開口說:“是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你發(fā)生了什么嗎?”

  “對,你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就別總是插手,顯得你很自大,以為什么都懂一樣,我最討厭這樣的人?!睖\霧櫻谷顯露出不耐煩的情緒。

  “不過很遺憾,我知道你現(xiàn)在有兩個人格,在晚上的某個特定時間是霧下千姬主導,白天的某個時間是你來主導,沒錯吧?”

  “——?!”

  聽了柏源澤的話,淺霧櫻谷臉色大變,看向他的神情滿是震驚。

  看著她驚愕的表情,柏源澤的神色稍微暢快了一些:“明明身體是自己的,卻被虛構出來的人物奪取,最讓人無法接受的是,世界竟然在慢慢包容接受現(xiàn)狀?!?p>  霧下千姬對于淺霧櫻谷來說,應該只是工作的一部分,是成功路上的里程碑而已。

  “你無法接受身體慢慢被另一個人所占據(jù),在錄音現(xiàn)場和工作人員起了沖突,本以為休息一天就好,結果卻發(fā)現(xiàn)霧下千姬依舊占據(jù)著身體。”

  “......”

  “你把自己關在家里,但是不安會隨著逃避而增長,恐懼會隨著逃避而懵生。”

  淺霧櫻谷瞥開視線,凝視著落在地板上的一縷陽光:“你好啰嗦?!?p>  “把自己都拋棄的話,感覺是不是會更輕松一點?”柏源澤面不改色地說。

  “你閉嘴可以嗎?別擺出一副閱歷老人的姿態(tài),很煩人。”

  “因為你現(xiàn)在像不敢出門的小孩子一樣,如果說我是閱歷老人的話,那你就是幼......”

  然而話還沒說完,室內(nèi)就傳出刺耳的聲響,數(shù)秒后,火熱的痛楚一陣陣刺激著臉頰。

  看上去柔弱的身體揮出的巴掌,威力超出柏源澤的料想。

  淺霧櫻谷粉紅色的唇瓣傾瀉地不滿:“你為什么能這么輕松的說出這話?。 ?p>  “......”

  “你僅僅只是因為流言蜚語就退出了棒球社徹底放棄了不是嗎!而我現(xiàn)在卻要被另一個人占據(jù)身體!明明我才是淺霧櫻谷!你那點事情又算得了什么啊!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我無法理解!我無法理解!為什么我會被一個配音角色束縛住?。∥抑灰怀鲩T,向我打招呼的永遠會說「霧下千姬」,可我根本就不是她?。 ?p>  “......”

  沉默了十多秒,柏源澤靜靜地站在原地,淺霧櫻谷咬牙切齒的表情,讓他覺得好苦澀。

  他沒想到淺霧櫻谷會知道他退出棒球社的事情,當初作為湘北立中的王牌打擊手,有望沖擊縣前三強,但是因為輿論的問題,他不被接納。

  但是柏源澤并沒有感到難過,因為棒球本身對他來說只是初中的一部分,將來不會為之奮斗。

  柏源澤難得嚴肅地繃著臉說:“我退出棒球社是因為覺得沒有為之奮斗的理由了,但你不一樣,你熱愛著聲優(yōu)的工作吧?”

  “......”

  “既然熱愛的話,就更不應該輸了?!?p>  “說的輕巧?!睖\霧櫻谷總覺得肺部像是被灌了鉛般沉重,心煩意亂的情感占據(jù)了她的思緒。

  “覺得自己更厲害就大膽地反駁就好了,櫻谷同學比我更厲害,這么簡單的道理能懂的。”

  “......我當然知道。”淺霧櫻谷為難地撇開視線,之后心有愧疚地看著他說,“疼嗎?”

  柏源澤抬起手捂住臉說:“疼到想哭著大喊出來,可是剛才的氣氛不允許,明明我的父母都不忍心打我。”

  淺霧櫻谷靜靜地垂下眼簾:“.....對不起?!?p>  “我沒聽見?!?p>  “對不起?!?p>  “說了沒聽見?!?p>  “什么啊,你還要我怎么樣啊,你也不可能想打我一巴掌吧?”淺霧櫻谷揚起泛紅的雙頰面向柏源澤。

  “我的愛就讓你這么有恃無恐嗎?”柏源澤嘆了口氣。

  淺霧櫻谷一聽臉更紅了,急忙反駁道:“才、才沒這回事,是因為你不會打女生吧?”

  “可按一般來說要用行動表示吧,比如獻上治愈魔法的親吻之類的?!?p>  “這個就算了?!?p>  “嗚嗚,好痛——”

  “現(xiàn)在演戲也晚了。”淺霧櫻谷隱晦地瞪來嫌棄的視線,“再說了,是你自己直入主題的,別一副全是我錯了的樣子。”

  “因為不那樣的話你根本不主動說出來啊。”

  淺霧櫻谷伸出來手死死把柏源澤的臉頰往兩邊拉,微微瞇著眼睛說:“區(qū)區(qū)柏源已經(jīng)想著誘導我的話了?。俊?p>  “疼疼疼~~~”

  就在柏源澤沉浸在自以為的調(diào)情中時,淺霧櫻谷松開手,正經(jīng)地說:“柏源,今天霧下千姬出現(xiàn)的時間,估計是晚上七點?!?p>  柏源澤意猶未盡地揉著臉頰說:“今天是什么意思?”

  淺霧櫻谷深吸一口氣:“在京都的時候,她首次出現(xiàn)的時間是晚上十一點,持續(xù)時間只是半小時,但接下去每天她都會提早半小時甚至一小時?!?p>  柏源澤點點頭:“也就是說,她出現(xiàn)的時間只會一天比一天早?!?p>  換言之,只要世界這么一直運轉下去,霧下千姬總有一天就能徹底占據(jù)淺霧櫻谷的身體。

  到那時,淺霧櫻谷的人格將徹底消失。

  柏源澤看著冷靜的淺霧櫻谷,忍不住笑出來:“櫻谷同學安靜下來還是挺可愛的嘛?!?p>  淺霧櫻谷不知是不是對這句話不滿,嘴巴噘起來:“我生氣的時候就不可愛了?”

  “超可愛?!?p>  “嘁,我才不信,你絕對是在惹我開心吧?”

  “我為什么要讓躲了我好幾天,還讓我吹一整晚冷風的人開心啊?!?p>  淺霧櫻谷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雙手不自然地交攏:“我剛剛不是給了你甜頭嗎?”

  柏源澤嘴角一咧:“指的是余溫尚存的巴掌?”

  “是進我家的門。”淺霧櫻谷瞪了他一眼。

  “我什么時候簽訂了這種不平等條約?”柏源澤無奈地低著頭,“我做這些到底圖的什么啊......”

  淺霧櫻谷見他垂頭喪氣的,視線瞥向它處,聲線伴隨著微微的顫抖:“我躲著你還打你是我的不對,原諒我好嗎?”

  “感受不到誠意?!?p>  “我真的有在反省,請原諒我?!?p>  柏源澤雙手抱臂,樣子有些眉飛色舞:“說到道歉當然要女仆裝道歉才可以啊。”

  淺霧櫻谷身體倏然緊繃,臉頰紅潤地低著頭說:“......那就一次,當做賠禮?!?p>  “啊?真的?那我要再加一個高開叉巫女服,不能穿絲襪,腿要露出來。”柏源澤沒想到會這么順利。

  淺霧櫻谷立馬投來輕蔑的視線:“你是怎么想到這種讓人感到胃疼的道歉方法???”

  柏源澤被這種視線刺的有些享受,說:“那,約會可以嗎?”

  “就這樣?”淺霧櫻谷投來困惑的視線。

  “櫻谷同學想更刺激的嗎?那還是穿高開叉巫女服?!?p>  “我不想穿?!睖\霧櫻谷伸出手拽住柏源澤的制服領帶說,“到底是什么驅使著你說這種話的啊?”

  柏源澤就像被捏住七寸的蛇:“雖然不好意思說,主謀是姓欲。”

麥芽糖黏牙

謝謝大家的打賞、月票、推薦票,今天更個6000大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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