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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到聊齋,鑄造氣運神朝

第七章:鰲拜

簽到聊齋,鑄造氣運神朝 行運星君 2856 2022-07-28 10:00:00

  兩尊金人雖然只有練氣期的修為,可是卻有著‘金剛不壞、大小如意、重如山岳’等特性,以至于那兩只披著當朝皇后、太后人皮的妖物,修為雖高,但一時之間卻奈何不了兩尊金人。

  她們威力絕倫的術(shù)法與攻擊,每每落在兩尊金人的黃銅一般的身軀上時,只會發(fā)出金鐵相擊的‘哐哐’聲。

  無奈之下,她們紛紛顯出妖身。

  那是兩只色彩斑斕的巨大蜘蛛,連夜色也無法掩蓋它們身上的五彩紋路。

  而毛茸茸的八足與幾乎拖在地面的巨大腹部,使得本就看起來詭異滲人的它們,哪怕只是靜靜匍匐,都會散露出一股無法言喻的恐怖威勢!

  然而這種威勢,對金人無用。

  并且當它們顯化出原形時,兩尊金人也迎風長高,化作兩尊三丈高的巨人。

  兩只蜘蛛精見狀,心中更覺憋屈,紛紛噴吐出蛛絲。

  雖是蛛絲,卻粗如麻繩,有著極強的韌性和黏性。

  但當蛛絲籠罩在金人身上后,它們立刻伸展雙手將粘粘在它們身上的蛛網(wǎng)撕扯掉,揮拳向著已經(jīng)恢復(fù)原形的兩只蜘蛛精砸去。

  蜘蛛精八肢舞動著退后時,相互看了一眼,心中已經(jīng)有了退意。

  換作往常,它們依靠著足有丈高的身軀,八足橫掃時,便是殺入數(shù)萬人的軍隊取上將性命,也只是須臾之間!

  況且作為蜘蛛精,她們最厲害的并非硬碰硬的戰(zhàn)斗,而是毒腺中的劇毒。

  哪怕是得道高人沾染上,不需幾息時間也會化作一灘血水。

  但是兩尊金人并不怕她們的毒液。

  劇毒襲身時,兩尊已然化身三丈高的金人不僅沒有半點反應(yīng),反而舉起成人腰粗的手臂,揮出巨拳砸落。

  劇痛使得兩只妖精發(fā)出吱呀的亂叫聲。

  她們想要與那只巨大的蟾蜍精靠近,那只蟾蜍精卻又正被曹正淳壓著打,只能半死不活的‘呱呱’痛叫。

  想要靠近轎中的楚昊,可又根本無法繞過兩尊金剛不壞的金人。

  一時之間,雙方竟陷入僵持。

  沒有人(妖)注意到,位于奉先殿與奉天殿之間那段高約數(shù)米的宮墻上,正隱藏著一只巨大的壁虎。

  它身上的顏色與周圍景色一致,甚至還隱藏了氣味與修為,只用一雙覆蓋著薄膜的縱置豎瞳悄無聲息地觀察著在場人妖。

  這只壁虎是奉了護國法丈普渡慈航之命留守皇宮,連其余三只妖物都不知道它的存在。

  它的修為不高,甚至無法化作人形。

  但它卻有著所有妖物都無法比擬的藏匿天賦。

  今夜它原本是準備離開皇宮,去應(yīng)天府中找些藏匿起來的人類飽腹,結(jié)果卻被打斗的聲音吸引過來。

  以它的品性,其實是不想管這些事情的,但看眼下情形,它如果直接離去,法丈定會責罰。

  于是便隱身在宮墻上,靜靜看著下方發(fā)生的戰(zhàn)斗,順便找尋著機會。

  在它的觀察中,不論是那個人類,還是那兩個銅人,都不愿意讓正在與他們打斗的妖物靠近那頂轎子。

  于是,它無聲無息地沿著宮墻走了一小段路,趁著其他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面前妖物身上的時候,毫無征兆的突然吐出舌頭。

  其勢風馳電掣,幾乎發(fā)生在毫秒之間!

  “轟!”

  便宜的竹質(zhì)轎子根本無法抵擋它的攻擊,只是瞬間,轎子外面的框架便被舌頭上附帶的巨大力道擊碎。

  但就在這時,突然有一聲暴喝從空中響起。

  “羽林將軍鰲拜在此,豈能容你放肆!”

  來人每字如雷,震耳欲聾!

  當最后一個字結(jié)束時,身穿一身臟黑囚服的鰲拜轟然墜落在竹轎一側(cè),并將壁虎那條足以將一座大殿都卷動,覆有黏液的淡紅色舌頭死死拽住。

  “區(qū)區(qū)濕化卵生的披鱗畜生,也敢襲君?”

  他冷喝一聲,手中巨力爆發(fā)。

  那巨大的舌頭黏滑無比,而他只拽住一邊緣一點點部位,但這絲毫不會影響到他氣力的爆發(fā)。

  龐然大物一般的壁虎在他猛然的拽拉下,身形突然搖晃一下。

  “咔嚓——”

  朱紅宮墻霎時布滿龜裂。

  壁虎驚恐之下,瘋狂的扭動身軀,朱紅色的宮墻猶如豆腐壘建而成,輕而易舉就被它抓的塌陷。

  轟轟隆隆的塌陷聲中,鰲拜張揚大笑幾聲,又爆發(fā)幾分力氣,將這頭壁虎拽了一個趔趄,直接摔進了宮墻廢墟之中。

  但也在這時,突然只聽‘啪’的一聲脆響,那滑膩的巨舌竟從中斷裂。

  鮮血從斷裂處四濺之時,鰲拜不由驚愕。

  而壁虎連戰(zhàn)斗的勇氣都沒有,強忍著劇痛,毫不猶豫的掉頭逃串而走。

  它四足的足趾又長又平,趾上肉墊覆有小盤,盤上又毛狀突起,而巨大的身形,又使它攀墻爬殿如履平地。

  只是眨眼間,它便跑出百米之外。

  龐大的身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暗淡,眨眼間便已經(jīng)融于夜色之中。

  鰲拜見狀,知道以自己的速度很難追上它,只能冷哼一聲不再理會。

  他轉(zhuǎn)過身來,躬身抱拳,道:“罪臣鰲拜救駕來遲,懇請皇上降罪!”

  他聲線粗獷,聲音洪亮。

  以至于只聽聲音便能感知到他那一身威勢。

  竹轎沒有了外面的框架后,便只剩下了一張簡陋的椅子和綁在椅子上的兩根轎桿。

  楚昊靠著椅背打量了一眼鰲拜。

  只見他身軀高大,披頭散發(fā),哪怕穿著一身臟黑的白色囚服,雄姿也未減分毫。

  而那猶如公獅鬢毛一般的茂盛絡(luò)腮胡,更為他增添了一種雄獅般的磅礴氣勢。

  楚昊思量幾息,突然露出笑容,笑著道:“平身?!?p>  鰲拜聽到他那虛弱的聲音后,下意識抬起頭來。

  哪怕是他,見到此時的楚昊后也不由一愣。

  在他印象中,曾經(jīng)身穿玄色袍服的楚昊,終日腰懸長劍,整個人看起來精氣飽滿,神采飛揚。

  他謙謙有禮的性格與儒雅和善的氣度不僅讓滿朝文武為之喝彩,連他們這些羽林衛(wèi)都忍不住心生好感。

  再看此刻,骨瘦形銷,面貌蠟黃,一副精元虧損之像,使得本就寬大的袍服更顯寬松。

  從前和現(xiàn)在的巨大差距,讓鰲拜心中不禁有些驚詫。

  好在他只是一愣便立刻回過神來,連忙又躬身垂頭。

  楚昊沒在意他的逾規(guī)越矩,笑著道:“多虧你及時趕來,否則的話,朕恐怕又會被那些妖孽囚禁于乾清宮內(nèi)?!?p>  鰲拜急忙收斂心神,恭聲道:“皇上受國運眷顧,自當吉星高照逢兇化吉,罪臣只是恰逢其會,不敢領(lǐng)受贊譽!”

  楚昊頷首,又道:“你口稱罪臣,可是犯了什么錯?”

  招募時他已經(jīng)看過鰲拜的信息,但他卻故作不知,并將‘犯罪’說成‘犯錯’。

  鰲拜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但依舊決定實話實說,不將把柄留下。

  他抱拳道:“回稟皇上,家父曾是兵部尚書,先受小人蒙騙,后遭邪魅誣陷,被先帝以‘貪污兵餉’之罪,判處終生監(jiān)禁,臣是罪臣之子,又豈能繼續(xù)擔任羽林將軍,于是也被免官查辦!”

  楚昊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畢恭畢敬的鰲拜,心中有些不滿,但臉色卻無異樣。

  他緩緩點頭,長嘆道:“先帝在世時,亦被妖孽以術(shù)法蒙騙,當時有許多官員都因此落罪,想來你父親也是在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得罪了那妖孽,才背上如此大罪!”

  話落,他沒有再給鰲拜解釋的機會,直接笑著道:“你今夜護駕有功,朕便允你官復(fù)原職,至于你父親……”

  “砰!”

  他話還沒有說完,便聽到一聲巨響從不遠處傳來。

  楚昊游目看去,卻見曹正淳整個人都被那頭蟾蜍精的舌頭卷著,狠狠地砸在地上。

  哪怕是這種情況下,曹正淳依然感知到了楚昊那滿是驚詫的目光。

  他突然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

  先前楚昊和鰲拜說話時,他下意識注意了一下,結(jié)果就被一直裝死的蟾蜍精找到了機會。

  不僅靠著縱躍而起的力道將他從頭頂甩飛,更用一條滑膩腥臭的舌頭將他卷了起來,狠狠砸在地上。

  這一幕正好被楚昊看到,他怔了一下便看向鰲拜,故意露出試探之色問道:“不知以你的修為,可否抵擋那三只妖物?”

  鰲拜謙虛一笑,道:“一群濕化卵生的披鱗畜生,哪怕有了幾分道行,在臣面前也依然是畜生,臣只需一只手,便能將其一眾在頃刻之間鎮(zhèn)壓!”

  看著掛著謙虛笑容,但語氣卻張揚囂張的鰲拜,楚昊笑著點頭。

  “可否讓朕見識見識你的手段?”

  鰲拜躬身抱拳,道:“臣鰲拜,領(lǐng)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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