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牌技差
“阿梨!你往下翻翻,我給你準備了你愛喝的酸牛奶?!本薨⑦_呼喊著。
前面雖有推拉式的隔板,但并不隔音。
沈梨一手拿著什錦布丁,一手翻看著,突然眼前一亮。
可沒人看到,等她拿到手中時,看了一眼手中的什錦布丁,又看了一眼酸奶。
眼里的光又黯淡了下去。
姜慈看了過來,“這是white moustache?”她笑道,“它可是被稱為酸奶屆中的愛馬仕?!?p> “阿達有心了?!?p> 看來阿達對這段感情是上心的。
“姜慈,我呢?”沉甸甸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傅燼邪明顯的不開心,巨阿達的笑臉立馬賤兮兮了起來,開啟了追捧模式。
“傅哥才是真的有心,要想把什錦布丁幾種口味集齊,不說別的,單是已經(jīng)不出的抹茶味就不好弄,中間怎么還得周轉(zhuǎn)幾趟。”
巨阿達說的話,她豈會不知道。
不過兩人一直沒有擺明說過這件事。
今天夸贊了一下巨阿達,某人的小醋壇子又打翻嘍!
“嘩啦——”隔板被拉開。
主駕駛上,傅燼邪眉眼微動,姜慈探過頭去。
“我們阿邪當然是天底下最細心,待我最好的人了。”
“在我眼里,誰都不能比你好?!?p> 真心話,發(fā)自肺腑。
傅燼邪表面不動聲色,可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的那一下,姜慈可是看在眼中。
“嗯?!备禒a邪應著,那耳邊逆光的紅同樣出賣了他的情緒。
不過是礙于他在開車,姜慈才收起了玩心。
許是察覺到了姜慈的視線,很灼熱。
不得已,傅燼邪說著。
“去坐好?!?p> “好的。”
他暗自松了一口氣,可姜慈走了,他心里還是有些空落落的。
“我們邊吃邊聊會天吧?”沈梨左右手拿著東西,揚著甜美的笑意。
這甜蜜暴擊,姜慈受不了,溫染也受不了。
姜慈看著沈梨先打開了什錦布丁,她問著。
“我們都是同歲嗎?”
“我今年剛滿18歲。”
年齡上與阿達同歲,應該相處起來沒有代溝的。
姜慈倒是真的帶入了嫂子這一角色,畢竟阿達沒什么親人。
“我17周歲?!?p> “我也17周歲?!?p> “看不出來你們還比我小一歲?!?p> 這話說的細品就有點味道了,但她還是不想對一個甜妹咬文嚼字。
對美的人應該寬容一些,權當是性情率直。
“你在哪里上學?”
“盛英國際高中?!?p> 姜慈思忖著,學費高花銷高,看來家里是個不缺錢的。
“你們呢?”
“曲靈一中?!?p> 沈梨心中默想:羌城的重點高中。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姜慈打開車簾,才知這么點功夫已經(jīng)到了一個服務區(qū)。
“我們來了!”聲音傳來,姜慈望向車門。
夏皇親昵的勾搭著霍臣肆的肩膀上了車。
她疑惑問道,“你倆過來,那邊誰開車???”
“暴花虎開車?!?p> “學神妹子,不用擔心,暴花虎和褚澤他倆人互相照應?!?p> 夏皇美滋滋的往車里走著,慨嘆著。
“還是你們這里熱鬧。”
“我們倆在你們這兒待一段路?!?p> 聽到這話,前面的某人頓時變了臉色。
我TM都沒跟姜慈坐一塊呢!
除了姜慈以外,還沒見過傅燼邪在每件事上吃過虧。
要么就是純粹不在意,要么就得順了他的意!
“夏皇!”
“你來開車?!?p> 兩句話,原本笑顏盈盈的夏皇便滯留在了原地,麻溜的跟傅燼邪換了座位。
關鍵這巨阿達見狀補刀,“兄弟,我也去后面了?!?p> 夏皇一口氣沒提上來,本來是來躲清閑湊熱鬧的,還落下了差事。
憤懣之余吼著。
“巨阿達你到副駕駛來!”
“多大歲數(shù)了還要人陪,我把隔板打開,你專心開車!”
巨阿達根本不吃他這一套,不痛不癢。輕飄飄的語氣,輕飄飄的開。
本著旅行要開心的原則,姜慈打著圓場。
“夏皇,別生氣,你駕駛水平高,一般人可沒你這么穩(wěn)的車技?!?p> “等累了,再讓人換你?!?p> 饒是夏皇不愿,姜慈說了這些話,氣也消了大半。
更何況,他根本不是真的生氣。
能和他們一起出來玩,本來就是一樁開心事兒。
“行,傅嫂發(fā)話了,待會我去換你,讓你到前面來。”巨阿達應著。
巨阿達狐貍眼微瞇,準沒憋著什么好事情。
這幾人,沒一個善茬。
智商都是忽上忽下,好在一個有一個沒有,好歹有的處。
夏皇是扮豬吃虎憋著大招,暴花虎是笑里藏刀暗藏心機,巨阿達是腹黑狡詐陰險多疑。
這幾個人在一塊堪稱一出大戲。
好在現(xiàn)在只剩留一個人在這陪聊天。
巨阿達直接坐在了沈梨旁邊,“咱們幾個玩會兒牌?”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拿出了一把撲克牌。
傅燼邪坐在了姜慈身旁,剩下的只有溫染與霍臣肆了。
“只玩牌嗎?”沈梨問著。
巨阿達挑眉,笑不達意。
“當然得加點籌碼。”
“每人問輸?shù)娜艘粋€真心話。”
“可以不答,不答就喝酒?!?p> “人性一化一點,可以替喝?!?p> 說著,巨阿達竟然真的從冰箱里的犄角旮旯拿出了酒。
仔細一看,是一個系列里面的果酒。
還算有分寸,沒有準備烈的。
但還得適可而止,耐不住后勁大啊!
喝酒倒是不怕,就是怕一直輸下面子。
好在這事經(jīng)常發(fā)生,多少有個心理準備。
“怎么了?”
傅燼邪握著姜慈的手,真是神奇,姜慈一點的不安他都能察覺的到。
或是那張清冷英氣的臉龐掛不住心事,或是他的眼里只有她,便事事掛念,心心相知。
姜慈兩人交握的手緊了緊,
“傅燼邪,我牌技不行?!苯葮O其小聲的在傅燼邪耳畔說著。
難得見到姜慈如此小心翼翼的模樣。
傅燼邪腦子里只有兩個字:可愛。
“沒事,有我?!?p> 簡簡單單幾個字猶如定心丸一樣,姜慈的心情突然多云轉(zhuǎn)晴。
“嘿嘿——”
她笑著,很純粹。
不是因為知道傅燼邪會幫她,而是知道不管怎樣都有他在身旁。
姜慈看著手中的牌,腦子里只知道大的壓小的。
一點謀略都沒有。
最后,很不幸,頭彩不出所料,還是落到了她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