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帶勁!
褚澤全然不理會暴花虎,他拿下勺子放在咖啡杯中,隨意搖晃著。
語氣隨意,但態(tài)度不容置疑。
“旅游結(jié)束還有一段時間?!?p> “姜小慈沒事最好,有事誰都甭想好過!”
“他是你們兄弟,可不是我的?!闭f完,褚澤便面無表情地走了。
暴花虎本來是在勸人的,可一聽褚澤這么一說,心里愈發(fā)不舒服。
總覺得巨阿達(dá)犯了什么大錯,自己都忍不住吐槽起來。
“阿達(dá)那人,平時精明的不得了。
“可倒好,談個對象,自己倒是陷進(jìn)去了?!?p> “黑白都快分不清了?!?p> 吐槽完,暴花虎才想起看了一眼夏皇的臉色。
完了!
更黑了!
暴花虎剛才還在說人不好,現(xiàn)在趕緊往回找補(bǔ)。
“你一人生悶氣有什么用,說來說去,阿達(dá)根本什么都沒做?!?p> “就是嘴上偏著他對象唄?!?p> “人對象你還不能讓人偏著了。”
暴花虎輕嘆一口氣,試探性的看向夏皇。
可是,夏皇的臉更更黑了!
三眼皮大眼睛因?yàn)樯鷼?,瞪得像銅鈴。
嚇人!
可怖!
惹不起!
夏皇壓著火氣,憤懣地發(fā)泄,“其他人我管不著,你聽聽他今天說的話!”
“什么叫,就個游戲,別當(dāng)真!”
“別當(dāng)真,你別真喝酒啊!”
暴花虎見縫插針,趕緊繼續(xù)找補(bǔ)。
“你要這么說,多少不講理了?!?p> “規(guī)矩早定下了,是學(xué)神愿意替溫染喝?!?p> 一聽這話,夏皇不樂意了,罵道,“你特么好賴不分昂!”
“我聽他們說話,我都聽明白了。”
“說學(xué)神妹子拜金女唄!”
越想越生氣,夏皇再次罵道,“我艸!”
“我都聽明白了!”
“平常算計別人倒是算計的明白!”
“學(xué)神妹子喝醉睡一下午,他可倒好跟他對象膩膩歪歪!”
“看不慣他那樣子!”
暴花虎見夏皇這是真生氣了,輕輕拍著他的肩膀,好言好語,“哎呀!”
“學(xué)神這不是沒說什么?!?p> “沒生氣嗎?!?p> “咱們就別跟這瞎摻和了?!?p> 夏皇一巴掌甩開了暴花虎的手,怒氣更勝,“你白眼狼昂!”
“那你,你現(xiàn)在勸我干嘛!”
“咸吃蘿卜淡操心!”
這一下子,暴花虎頓時也沒話了。
“嘿!”
“真是!你還不如什么都沒明白呢!”暴花虎嘟囔著,轉(zhuǎn)身就要走。
像是想到什么,暴花虎突然停了下來。
他看向夏皇,語重心長,好言相勸,“待會傅哥上來,你注意點(diǎn)?!?p> “別看傅哥今個沒說話。”
“說不定憋著氣呢!”
“咱們什么也別提?!?p> “學(xué)神妹子要是真有什么事,傅哥能跟咱們拼命?!?p> 夏皇一句未語,他眼睫微動,周身的氣焰是消散了不少……
傅燼邪吃完面時,巨阿達(dá)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了。
他的碗里湯湯水水一滴不剩,姜慈拿過碗筷,“我來收拾,你回去睡吧?!?p> “我洗?!备禒a邪握住了她的手腕,手掌向上拿走了碗筷,“你再陪我會兒。”
姜慈心軟,跟著他來到了洗碗池,小手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安靜下來,竟想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事,倒不糟心,就是擔(dān)心。
傅燼邪任由她抱著,姜慈小心翼翼懷著試探,悶悶地聲音傳來。
她說:“傅燼邪,我很好。”
“我會保護(hù)好自己。”
“阿達(dá)是你朋友,別讓他為難。”
看看,聽聽!
這是姜慈,他的女孩。
自己受的委屈一個字不提!
倒是擔(dān)心他跟他兄弟的情誼。
傅燼邪垂下眼眸,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紙巾擦了擦手,這才轉(zhuǎn)身彎腰抱著姜慈。
他的下巴放在姜慈的肩膀上,“姜慈?!币宦暫魡?,低沉纏綿。
各中情緒,都在其中。
他想說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說些什么,憋的眼睛都泛了紅。
“我不委屈。”她歪頭含笑說著,“什么都別想,回去睡覺?!?p> 姜慈語調(diào)輕快,像一只飛舞的精靈,“要想也只能想我。”
惹得傅燼邪的眉眼盡是笑意。
“嗯?!备禒a邪淺笑回應(yīng)。
姜慈起身,仰著頭,捧著傅燼邪的臉,“乖,低頭?!?p> 傅燼邪不帶猶豫,直接低頭。
銀鈴般悅耳的聲音回響著,“給你一個親親?!?p> 還未等傅燼邪反應(yīng),他的額頭上便落下了深深一吻。
他下意識閉眼,更加靈敏的觸感,席卷著傅燼邪的全身。
只覺得那額頭一處十分滾燙,全身酥麻。
傅燼邪唇齒不清,“早,早早睡,晚,晚安?!甭浠亩印?p> 姜慈無奈忍笑。
他踉踉蹌蹌地跑到了另一輛車上,關(guān)上車門,倚在門邊。
手敷在自己的心口處,不尋常的心跳,訴說著不尋常的心事。
一直坐在前面冷靜的夏皇,目睹了慌慌張張的傅燼邪的一系列操作。
仔細(xì)一看,夏皇慌了,“傅哥,你咋了?”
“不會是發(fā)燒了吧?”
“臉紅,脖子紅,這耳朵怎么也紅了!”
巴掌欲要放在傅燼邪的額頭,可還沒碰到呢。
“啪——”的一下,夏皇的手被傅燼邪甩到一邊了。
傅燼邪一眼都沒留給夏皇,獨(dú)留夏皇在原地懵逼。
他一個人怔怔地往后走去,滿腦子都是剛才的畫面,都是姜慈的聲音。
姜慈親我?
老子我被她吻了!
艸!
帶勁!
他還用手指輕輕摸了一下額頭,還把碰額頭的那手指放到嘴邊親了一下。
整個人笑得心花怒放,甚至還有點(diǎn)猥瑣,賤兮兮?
路過的暴花虎滿臉的問號。
傅哥看起來有點(diǎn)騷,這什么情況?
對面車上,姜慈突然心中萌生悔意。
她親下額頭而已。
連臉都沒親。
笨蛋老公該不會激動的睡不著覺吧!
不!這是傅燼邪能做出來的事。
姜慈搖了搖頭,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坐到窗邊,打開窗戶,看向外面的星空。
璀璨絢爛,每顆星星仿若都壞懷揣著自己的心事,點(diǎn)綴著整個暗夜。
孰不知,對面車上的傅狼崽,正和她共賞一片夜景。
少年心事暗藏在碎發(fā)底的耳尖緋色上……
翌日
幾個人不著急不著慌,睡飽了,吃足了。
準(zhǔn)備動身時,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
姜慈盯著傅燼邪的臉看了半天,愣是沒從他的臉上看出一丁點(diǎn)的倦意。
不過,她還是不放心,忍不住啰嗦幾句。
“導(dǎo)航顯示,我們還有五個小時就能到?!?p> “定安山旅游季全天接待游客,不用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