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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戰(zhàn)神成就世界第一導(dǎo)師

五十八:帝王權(quán)術(shù)

    “退下吧,奧拉瑪卡?!?p>  如鄭毅所料,在短暫的沉默后,阿爾卑斯開口了。

  “鄭毅,如你所見,孤并非不想放你走,只是你過得了孤這一關(guān),過不了孤的臣子這一關(guān)。

  你的所作所為,對于這個國家而言,可以說是奇恥大辱。

  但孤也不會強迫你?!?p>  阿爾卑斯頓了頓,說道:“如果你能將功折罪,那我想,圣王國三英也不會再說什么。”

  果然。

  鄭毅猜的一點都沒錯。

  如果剛才我答應(yīng)了,我就會和奧拉瑪卡決斗,然后死在奧拉瑪卡劍下。

  而如果我不答應(yīng),則給我提出條件,讓我不得不為他所用。

  當(dāng)然,我比奧拉瑪卡強這種可能性阿爾卑斯也沒有算漏。

  如果我打贏了奧拉瑪卡,把他殺了,我可能就會成為通緝犯,到時候還是能夠名正言順的殺了我。

  當(dāng)然,唯獨一點,阿爾卑斯算漏了。

  我比所有人都強。

  這里所有人加在一起都不是我的對手。

  就算與整個圣王國為敵,我也沒有敗的可能。

  鄭毅之所以沒有答應(yīng)戰(zhàn)斗,只是想驗證一下阿爾卑斯的計謀罷了。

  至于為什么明明可以直接判死刑,卻非要繞這么大一個圈子。

  通過觀察新舊貴族的反應(yīng)就能夠明白了。

  制衡。

  帝王權(quán)術(shù),從來不是讓所有人心服口服。

  不。

  通過強迫手下人服從自己,只要說了或者做了自己不喜歡的事就殘酷打壓,然后把自己包裝成全知全能的神?

  這不是帝王權(quán)術(shù)。

  這只是卑劣的個人崇拜而已。

  這只會引來手下人的不滿,這份不滿會日積月累的囤積起來,最后在某個臨界點一口氣爆發(fā)。

  歷史已經(jīng)無數(shù)次的驗證了。

  真正的帝王權(quán)術(shù),是控制斗爭。

  讓手底下的人不斷的斗爭,角逐,而作為王,就是在暗處偷偷摸摸的對斗爭進行調(diào)整。

  讓斗爭中弱勢的一方變強,打壓強勢的一方,使得雙方永遠處于斗爭中。

  最終,自己永遠凌駕于雙方,永遠是既得利益者。

  而如今,新舊貴族的斗爭就是如此。

  舊貴族無論地位還是即將都更強,新貴族卻處處受制于人。

  這個時候,想要提升新貴族的力量就必須為新貴族拉攏新的力量。

  鄭毅就是個不錯的選擇。

  只要讓他為自己所用,自己在讓鄭毅做有利于新貴族的事,不就等于增強了新貴族嗎?

  所以,阿爾卑斯的目的從一開始就不是要處死鄭毅。

  而是要讓鄭毅為自己所用。

  但鄭毅本身也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所以想要控制住鄭毅,方法就必須漂亮。

  通過剛才這一出戲,阿爾卑斯就能名正言順的讓鄭毅不得不為自己所用。

  事后,赦免鄭毅的罪,還能落個慈悲的好名聲。

  想通了這一點,鄭毅不得不感嘆:阿爾卑斯,好手段啊。

  你平日里那副慵懶無能的模樣,恐怕也是做戲吧?

  示敵以弱,故意給貴族們一種你很無能的感覺,貴族們斗爭的時候,就不會把你放在眼里。

  畢竟沒人會和一個傻子較真,更不會正兒八經(jīng)的把一個傻子當(dāng)成對手。

  就算有人對你出手,勢單力薄你也能輕松鎮(zhèn)壓。

  只可惜,你算漏了兩點。

  一:我比整個圣王國加起來還要強,你想控制我,從一開始就是癡人說夢。

  二:如果算上地球的壽命,我已經(jīng)活了快300年了,你的精妙權(quán)術(shù),在我眼里,就和兒童的玩笑一樣。

  “行啊,陛下你就說說唄,你有啥要我做的?”鄭毅聳聳肩,無所謂般的說道。

  最近也沒什么事。

  姑且,就陪你玩玩。

  “關(guān)于這個嘛~”

  阿爾卑斯笑道:“關(guān)于睿智公社,你既然是圣王國人,應(yīng)該知道那是什么吧?”

  鄭毅回答道:“一個試圖顛覆圣王國的二貨組織?”

  “沒錯?!卑柋八裹c頭道:“他們一開始只是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犯罪組織,不知怎么的最近幾年規(guī)模急劇擴張。

  如今,已經(jīng)成了圣王國的心頭大患,剛才你也看到了,連伯德子爵的孩子都受害了。

  孤懷疑,貴族里,有人正在暗地里協(xié)助睿智公社。

  本來孤準(zhǔn)備移交給奧拉瑪卡去辦,你既然有這么好的身手,而且還是杰瑞世家的人,那就交給你去辦。

  找出暗中協(xié)助睿智公社的貴族,如果條件允許,最好能夠全部排除。”

  鄭毅眉頭一皺:“我又不是偵探?!?p>  這是真的,鄭毅實力很強,可也不是完美的。

  帶兵打仗是鄭毅的弱項,指揮天賦極差。

  阿爾卑斯卻笑道:“無妨,孤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能做到,孤就赦免你的罪行。

  那么鄭毅,你意下如何?”

  旁邊,圣王國三英也沒了剛才那般義憤填膺,除了鄭邪,另外兩個都緊緊盯著鄭毅等待回復(fù)。

  也不知道他們在緊張什么。

  再看奎剛。

  奎剛正皺著眉,暗暗點頭。

  說實話,鄭毅并不喜歡這種勾心斗角的情節(jié),但……

  “唉~”

  頭一低,無奈的嘆了口氣,鄭毅說道:“行吧,我干。”

  背后,舊貴族剛才的叫囂聲停了下來。

  毫無疑問,暗中協(xié)助睿智公社的人,應(yīng)該就在舊貴族里。

  鄭毅也不得不再次佩服阿爾卑斯的手段。

  從我和他說第一句話開始,現(xiàn)場的氣氛就被牢牢的把握在了手里。

  剛才吵著要鄭毅死的舊貴族們,恐怕現(xiàn)在難受的要死吧?

  僅僅是這一段對話,舊貴族的打壓,就等同于完成了一半。

  阿爾卑斯作為帝王,其手段之狠辣,可見一斑。

  鄭毅現(xiàn)在甚至懷疑,睿智公社能夠活到今天,是不是有可能是阿爾卑斯故意縱容的。

  …

  “其實陛下已經(jīng)知道是誰在暗中資助睿智公社了?!?p>  回去的路上,奎剛的話,再次嚴(yán)證了鄭毅的猜測。

  奎剛笑道:“你別看他一副不理朝政的模樣,其實他心里比誰都精呢。

  這小子,天生就是做帝王的料?!?p>  鄭毅笑了笑。

  阿爾卑斯大概60多歲,奎剛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因為是精靈,奎剛實際年齡比鄭毅還大,稱他為“小子”也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奎剛滔滔不絕道:“你看,舊貴族天生就有討好王室的本能,而新貴族注重業(yè)績。

  先說你有罪,舊貴族嚷嚷著說要弄死你,然后突然給你一個權(quán)利,讓你去查貴族里的內(nèi)奸,而阿爾卑斯又知道內(nèi)奸是誰。

  這么一來,等同是讓你去查舊貴族,而你又是新貴族家的導(dǎo)師。

  這下,估計舊貴族們短時間里不敢再跳了吧?”

  鄭毅不懷好意的問:“你從一開始就算到會發(fā)展到這一步的吧?”

  奎剛聳聳肩:“我也不想的,但你要知道,我站在新貴族這邊,本來就沒什么靠得住的盟友。

  也就只有你能幫我了啦。

  其實,我一開始也不想找你的,但…唉,別提了,政治的事,太復(fù)雜?!?p>  鄭毅翻了個白眼,不耐煩道:“我才過了幾天安穩(wěn)日子?你就看不得我過的舒服,對吧?

  你要是不說,根本沒人會知道是我偷的棗木?!?p>  “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天塌了高個子頂著,而你就是個子最高的那個,不是嗎?

  我一開始其實也是不想請你出山的。

  你知道我做這個決定有多艱難嗎?

  你知道我考慮了多久,才下這個決心拉你下來的嗎?”

  “多久?”

  “整整20秒。”

  鄭毅:“。。。?!?p>  “媽的,你坑我真就一點都沒心理負擔(dān)啊。”

  奎剛壞笑了一聲,指了指前面:“你到了,我就送到這兒了?!?p>  鄭毅不滿的長舒一口氣,沒再說什么。

  總感覺,這次是被奎剛坑了。

  怎么兩百年不見,這家伙變得這么老奸巨猾了?

  然而,正當(dāng)鄭毅推開門,而奎剛也轉(zhuǎn)身,大家都準(zhǔn)備各回各家的時候。

  “鄭毅老師,您回來了?大事不好了!”

  門口,一個女傭就驚慌失措的沖了上來。

  “怎么了?大驚小怪的?”

  “希梓小姐她…她…她被人綁走了!”

  “哈?”鄭毅一驚:“怎么回事?”

  “老爺和夫人都出去找人了,老爺吩咐,等您回來,讓您立刻去軍部報道。

  事關(guān)二小姐的安全,還請您一定要出手相助?!?p>  鄭毅回頭,和奎剛一時間面面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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