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真的是要請假回家啊。”
火車站前,李言午背著一個背包,身材比三天前高大魁梧了不少。
本來微胖的臉變得棱角分明,那一雙平靜如水的眼睛里似乎隱藏著凌厲的鋒芒,一種莫名剽悍的氣息油然而生。
劉箋秋一身無袖緊身白色背心,包裹出這個年紀應該有的凹凸有致的身材,加上一條白色寬松休閑褲,顯現出一個青春活力的美少女形象。
她的皮膚,似乎比白色的衣服還要白,又帶著淡淡的紅潤,讓人看了忍不住想要親一口。
可惜,她手臂上一塊很大的疤和手腕上的刺青破壞了這一切。
“我都說了,真的回家有事,你還以為我騙你,特意過來送我?”
李言午一臉無語地看著劉箋秋,說道。
“完全沒有那個意思,只是看你請我吃了一頓飯的份上,所以作為補償,送你一趟吧?!?p> 劉箋秋一臉無辜地說道。
“好了,現在人也送了,你就回去吧,我的火車也快到了。”
李言午聳了聳肩。
“我真的發(fā)現你變了很多啊,以前好像沒有這么高啊。”
劉箋秋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只是一邊圍著李言午轉,一邊打量著他。
“還有臉也小了,咦,臉上的痘痘都不見了?”
突然,劉箋秋停在許易面前,緊緊地盯著他的臉看,明亮的眼睛仿佛溢著光,照在李言午平靜如水的心底。
“好了,火車來了,我該走了。”
不知道為什么,李言午臨走前,鬼使神差的伸出大手,摸了摸劉箋秋那一頭染成淡黃色的頭發(fā),有種溫暖的感覺。
“好吧,好吧,李大叔,一路順風吧,記得時常聯系啊?!?p> 劉箋秋臉頰微紅,對著走向遠處的李言午揮著手。
“呼……”
李言午坐在包廂里,長長地呼了一口氣,腦海里還浮現著劉箋秋那張明媚如畫的臉。
搖了搖頭,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出腦海,然后將背包放到屬于自己的下鋪,跟著躺了進去,開始閉目養(yǎng)神。
三天前,他和牛大力在松鶴樓算是出了名。
不但拿到了三千萬,最后還被那王總恭恭敬敬地送了出去。
“有了這兩千多萬,這次回去還能給他們一個驚喜?!?p> 李言午心道。
在松鶴樓,他也算是弄清楚了自己金手指的一些規(guī)則。
一開始被他打死的那兩個南越人,并沒有給他提供命元。
說明,他的屬性面板,并不是只要擊殺生命體就能夠得到命元。
這個屬性面板隱藏的東西,還需要他花更多時間去探索。
不一會兒,包廂的門開了,一對情侶走了進來,似乎是大學生的樣子。
女生臉上長著一些小雀斑,顯得青春可愛。
而男生有些偏瘦,大概一米七五左右,一雙半框的黑色眼鏡將他的書生氣襯托得越發(fā)濃郁。
他們就在李言午的對面上下鋪。
接著,包廂門又開了,一個身材高挑,身材凹凸有致,戴著墨鏡的女子走了進來。
身后,還拖著一個大大的箱子,看她那有些艱難的樣子,那箱子的分量還不輕。
“這位帥哥,可不可以幫我把箱子放到上鋪去?!?p> 女子看了看旁邊的情侶,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言午,有些糾結。
不過看了看自己大大的箱子,又對比了下李言午和那大學生的體型,女子摘下了大墨鏡,露出一張絕美的臉,言笑晏晏地對躺在床上的李言午說道。
李言午表情平淡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眼她身后的大箱子。
“安全第一,還是放在下面吧,這么大的箱子放在上鋪可不安全,萬一掉下來砸到人可就不好了。”
李言午搖了搖頭,說道。
“這個……”女子有些猶豫,顯然是箱子里有些很在意的東西,放在下面她有點不放心。
“這位姐姐,我們來幫你吧。”
這個時候,那個長雀斑的女生開口了,說著,她還瞪了李言午一眼。
李言午無所謂地轉過頭,又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女孩有些生氣,卻沒有說什么,畢竟,這事幫是人情,不幫也是正常。
“那真是太謝謝你們了?!?p> 女子高興地說道,那美麗的笑容,讓女孩的男朋友都有些臉紅,目不轉睛的盯著。
“鄧文你愣著干嘛,趕緊幫把手啊。”
女孩看到男友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心里非常不爽,伸出手指狠狠地掐了他一下,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來幫忙。
“哎呦,知道啦,你掐我干嘛?!编囄娜嗔巳嗍直?,走上前去,三人合力,把箱子送到了上鋪。
“謝謝兩位了,幫了我大忙?!?p> 女子真誠地對女孩說道。
“沒事沒事,舉手之勞而已?!?p> 女孩有些害羞的說道,心里舒坦不少。
李言午對周圍的這些沒什么反應,自顧自地躺在床上休息,很快,他就進入了夢鄉(xiāng)。
……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言午幽幽轉醒,渾身猛然一抖,整個人悚然一驚,融入體內的天賦蟬覺自動發(fā)動。
“都是致死的危機?!?p> 李言午一下子回過神來,眼神警覺地打量著四周。
周圍一片死寂,對面上下鋪的被子已經疊得整整齊齊,那一對情侶卻是已經不在車廂內了。
同樣的,在他上鋪的美艷女子也不在車廂內,那個巨大的箱子也被帶走了。
李言午輕輕地下了床,整個包廂就剩他一個人了,列車似乎是行駛在黑暗的隧道里,只能聽見火車前進的聲音,其他的什么聲音也聽不見,一種詭異的氣息彌漫在整座列車里。
“難不成又像上次那樣?”
李言午心道,
緩緩打開車廂門,李言午伸出頭來,左右查看了一下,發(fā)現包廂外的走道十分詭異。
每個包廂門前都有一盞燈,卻不是電燈,而是那種昏暗的油燈,只能照亮包廂門,而包廂與包廂之間的空間卻怎么也看不清。
李言午皺了皺眉頭,謹慎地走了出去,在他離開包廂的瞬間,身后的包廂門咔嚓一聲,已經關上了。
他嘗試了下打開,卻發(fā)現,這門似乎已經和列車融為了一體,變成了墻壁,根本無法再打開。
而在包廂門上寫著一個大大的一字,李言午深深地看了一眼,知道再也沒有回頭的可能,然后深吸了口氣,邁步向第二個包廂走去。
在油燈的光芒范圍內還沒什么感覺,而一走出這個范圍,進入包廂間的黑暗區(qū)域,李言午便覺得渾身寒毛一炸,一種被眾多獵食者窺視的感覺從心底生出。
眼前只是一黑,他就出現在一個荒涼的山村外的一條小路上。
路邊,是大片已經枯死的樹木,更遠處,有些看不清的地方,似乎有些許多的小土堆。
此時,正是深夜時分,天上的月亮被有些濃厚的烏云擋住了,顯得有些蒼白的稀薄月光無力地照射下來,給這個小山村提供了一種分外陰冷的氛圍。
一股微微的寒風刮過,帶起漫天白色的紙錢和枯黃的落葉。
遠處,是荒涼的山村,有大片的泥屋已經倒塌了,只剩下幾家還有些燈火,在這黑夜里顯得詭異非常。
“難道是鬼怪類的夢境?”
在這種環(huán)境下,李言午腦海中閃過小時候看過的大量的鬼片情節(jié),心中也在猜測,這個世界到底是什么類型的詭異世界。
就在李言午靠近山村的時候,背后的樹林里,響起了烏鴉的凄厲叫聲,聲音嘶啞而深沉,在這死寂幽靜的黑夜里,顯得十分突兀,讓人不禁汗毛直立。
當如青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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