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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宮太監(jiān),掏出打神鞭嚇哭女帝!

053:小狐貍

  看到燕赤霞兒子只是昏迷了過去,魏鐘想了想從懷中掏出一瓶丹藥。

  療養(yǎng)丹,系統(tǒng)出品必出精品。

  魏鐘完成任務(wù)時,系統(tǒng)獎勵的,可以治療一切的傷勢。

  將丹藥喂入其嘴里,不一會名叫大壯的孩子幽幽醒來。

  “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魏鐘問道。

  大壯迷茫的眨巴眨巴眼睛:“誰不講武德?偷襲別人,有能耐跟我一對一!”

  半晌后,大壯這才清醒過來,拿著木刀環(huán)顧四周。

  看見同樣昏迷在地的七皇子,大壯連忙站了起來,拿起木刀就往七皇子臉上狠劈。

  “讓你打我,讓你打我!”

  兇狠的大壯,讓燕赤霞眉頭緊蹙,心中突然有了跑路的準備。

  大夏混不下去了,這一不小心得罪了大慶七皇子,大慶那邊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而大夏這邊就看眼前的死太監(jiān)會不會保自己了。

  收拾完七皇子以及他的護衛(wèi)后,酒樓門口突然傳出喧嘩聲。

  長安縣衙役得知有人鬧事,這才施施然的趕了過來。

  “何人在此鬧事?爾等有沒有將大夏律法放在眼里?!?p>  一名主簿背著手在衙役的簇擁下走進酒樓。

  主簿剛剛說完話,就聽燕赤霞道:“老田,你也來了?”

  田主簿聽到熟悉的聲音,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燕赤霞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忍不住好奇道:“燕捕頭,你也在?我來的匆忙,還沒搞清楚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你來的早,你給我說一下,等回縣衙,我好跟縣令大人訴說?!?p>  燕赤霞苦笑一聲:“我覺得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為何?”田主簿疑惑。

  “因為,對方是大慶國七皇子,而他剛才要對懷安公主無禮,所以咋家動手打了他?!?p>  “這次你聽明白了沒?還有什么可問的?”

  魏鐘突然插話道,他這一開口,燕赤霞又是一陣苦笑。

  “您是?”

  田主簿剛說出這句話,就發(fā)現(xiàn)燕赤霞匆忙的來到他身前,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田主簿的臉色瞬間一變,滿臉的震驚之色。

  ……

  長安縣縣衙。

  “在下長安縣縣令胡子軒見過魏公公,請問魏公公此次前來,是不是為了長安縣有妖族出沒一事?”

  房間內(nèi),縣令大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魏鐘點點頭,揮手示意縣令大人坐下。

  胡子軒恭敬的坐在椅子上,大氣都不敢喘。

  “咋家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懷安公主竟然在長安縣遇襲,你可知后果如何?”

  魏鐘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噗通一聲。

  剛才還坐在椅子上的胡子軒,瞬間跪在地上。

  護身抖若篩糠,不停地磕頭求饒。

  “魏公公,您要救救小人啊,小人也沒想到,懷安公主會出現(xiàn)在長安縣,明明七皇子明日就要進京遞交國書?!?p>  胡子軒提起這事就感覺無語。

  大慶的七皇子昨天到的,休整一天明日就會去京都面圣。

  而誰能想到,京都的懷安公主會出現(xiàn)在長安縣里。

  而且二人還起了沖突,七皇子連人帶下屬,現(xiàn)在還在牢里待著呢。

  這叫什么事?。?p>  胡子軒感覺今日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流年有些不利,沒辦法只能拿出一張銀票。

  “公公,小人在您腳下?lián)斓揭粡堛y票,您看是不是您掉的?”胡子軒跪在地上舉著銀票道。

  魏鐘瞟了一眼銀票上的數(shù)字,不動聲色的接過來,放在懷里。

  “行了,起來吧,又沒有人怪罪你,你那么害怕干嘛?”

  一聽魏鐘這么說,胡子軒這才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汗水。

  “行了,說正事,長安縣的妖族出沒,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胡子軒思索了一下,隨即準備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始講述起來。

  事情還得從幾日前說起,一個月前長安縣在有一個李家莊。

  莊子里都是靠天吃飯的泥腿子,經(jīng)常饑一頓飽一頓的。

  李家莊內(nèi)有一個放羊的羊倌,有一日外出放羊。

  來到經(jīng)常放羊的地方后,羊倌就讓群羊散開,他自己也找到老地方,瞇著眼睛準備睡覺。

  等自己睡醒,羊群也該吃飽,到時候就該回去繼續(xù)睡覺。

  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的生活,讓羊倌絲毫沒有感覺到不祥即將來臨。

  羊倌一覺睡醒,甩了個皮鞭準備趕著羊群回家時,突然發(fā)現(xiàn)羊有點不對。

  不是少了,而是多了!

  羊倌記得清清楚楚,自己只有三只羊,可眼前卻有五只羊,明顯有兩只不是自己的。

  羊倌有些疑惑,不過秉著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思。

  羊倌還是趕著羊群往家走。

  到了家后,一夜也沒發(fā)生什么情況。

  就這樣羊倌日復(fù)一日的放羊,每次歸來都會多了兩只羊。

  羊群越來越多,自然就引起了村里人的注意。

  起初村里的人還以為羊倌養(yǎng)的羊生了小羊羔,誰也沒當(dāng)一回事。

  可直到有一天,人們發(fā)現(xiàn)羊倌的腦袋上突然長出來了一對羊角。

  而他放的那些羊,也開始直立行走,還吃村里的牲口后。

  這群無知的村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村里這是有妖族出沒。

  村長一邊讓人報官,一邊帶人沖擊羊倌家。

  大夏的民風(fēng)就是這么淳樸,面對敵人,從來都沒有害怕過。

  等報官的人來到縣衙后,縣令大人一聽有妖族出沒,連忙派遣燕赤霞帶領(lǐng)捕快衙役前去支援。

  這一等就是三天,等的胡子軒有些發(fā)怵時,燕赤霞終于回來了。

  去的時候領(lǐng)著十幾個捕快去的,歸來的時候只有燕赤霞自己一人。

  燕赤霞歸來時,渾身是傷,強撐著一口氣看見胡子軒后,只說了一句:“有妖族出沒!”

  隨后就昏迷了過去,一直昏迷到昨日才蘇醒過來,身上的傷勢也休養(yǎng)完畢。

  而胡子軒得知妖族出沒的消息后,第一時間匯報給朝廷。

  他自己也組織民主日夜巡視,生怕遇見的只是妖族的斥候,大軍很快就到。

  “魏公公,自從燕捕頭歸來后,本官先后派遣了幾波人前去探查,可都是無人歸來,沒辦法之下,本官只能將李家莊方圓十里給圍住,不得讓人進去,一旦有人出來,第一時間要通知本官?!?p>  “說來也奇怪,自從燕捕頭歸來后,李家莊方圓幾里突然出現(xiàn)迷霧,直接將李家莊籠罩起來?!?p>  “公公既然是來探查情況,不知公公帶來了多少高手?”

  胡子軒大著膽子問魏鐘。

  而魏鐘則隨意的說道:“沒帶幾人,加上本官也就四人而已?!?p>  一聽魏鐘只帶了三人前來,胡子軒的臉色再次一變。

  “公公,恕在下直言,四人探查的話,估計出不來吧?”胡子軒善意的提醒道。

  魏鐘撇了一眼胡子軒。

  “無妨,有什么事情,等咋家探查后再說?!?p>  “今日時間太晚了,明日咋家再去探查一下?!?p>  魏鐘說完,不再給胡子軒說話的機會,直接下達逐客令。

  胡子軒嘆息一聲,臉色灰敗的離開。

  一夜無話,第二日正午。

  魏鐘等人趕到了李家莊外。

  看著被濃霧籠罩住的李家莊,張角三兄弟疑惑道。

  “咦!不像是妖氣,倒像是大慶的巫術(shù),難不成不是妖族出沒,而是大慶的巫師?”

  魏鐘一聽,隨即扭頭看了張角一眼。

  張角連忙解釋:“大人,您看,這濃霧是活的,會自我流動,一看就像是巫術(shù),而妖族的妖氣是死的,不會動的?!?p>  “您看,這些濃霧是不是在活動?”

  魏鐘聞言看了看,看見濃霧還真如張角所言,正在緩緩的流動。

  “是妖族還是巫師,進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們?nèi)烁谖疑砗螅蹅冞M去探查一下?!?p>  魏鐘說完,揮動皮鞭,胯下駿馬吃痛,邁開四肢朝濃霧跑去。

  張角三兄弟連忙跟上,只有燕赤霞神色復(fù)雜的停留在原地。

  “娘的,死就死吧!反正也逃出來過,大不了再逃一次?!?p>  衡量片刻,燕赤霞一狠心,同樣縱馬進入濃霧中。

  魏鐘騎馬穿過濃霧,發(fā)現(xiàn)濃霧很稀少,越是往里走,越是稀少。

  不一會,就能看見李家莊內(nèi)的景象。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按照胡子軒的說法,李家莊雖然破落了些,可是也是個人口有上千人的大莊子。

  既然是大莊子,那么村寨里肯定干凈整潔。

  可眼前的景象卻是另外一番光景。

  到處都是荒涼的景象,就仿佛村子已經(jīng)荒涼了上百年一般。

  破舊的房屋,荒無人煙的場景,以及各種雜草叢生的地面。

  無一例外都在告訴世人,這里已經(jīng)荒涼了很久。

  魏鐘騎在馬上,左等右等不見張角三人出來,心中大概有所猜測,估計正主把他們幾人分開了。

  想到此處,魏鐘翻身下馬,整理一下衣衫,隨后抱拳道。

  “大夏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魏鐘,今日前來拜見,希望能給個面子,現(xiàn)身一見!”

  沉默,依舊沉默,根本無人搭理魏鐘。

  “藏頭露尾不敢見面?爾等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魏鐘嘴角上揚,不屑的說道。

  這次終于有了動靜。

  虛無縹緲的聲音在魏鐘耳邊響起。

  聲音低沉沙啞,讓人分不清是男是女,是老是少。

  “想要見我,就去找,你找到我,我就讓你見面,你找不到我,那就等死吧!”

  “我會在你最絕望的時候出現(xiàn),然后一刀捅穿你的喉嚨,然后看著你不甘的死去。”

  這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面對威脅,魏鐘譏諷道:“那你就藏好了,等我找到你,我也會一刀捅穿你的喉嚨,讓你也知道什么叫做不甘!”

  魏鐘說完,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沒有什么思索,也沒有什么計劃,魏鐘準備用最笨的辦法。

  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找,遲早會找到的。

  魏鐘來到第一間房子,一腳踹開房門。

  卻發(fā)現(xiàn)屋內(nèi)別有洞天。

  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內(nèi),一名妙齡少女正彎著腰,涂著腳指甲。

  少女衣衫單薄,只有一件紗衣,露出曼妙性感的身材。

  少女看見魏鐘走了進來,放下手中的物件,抬起頭,楚楚可憐的望著魏鐘。

  “官人,您回來了?來奴家伺候您更衣?!?p>  女子說完,站起身來,蓮步輕移邁著一雙雪白的大長腿,緩緩向魏鐘走來。

  來到魏鐘身后,緊緊的擁抱住魏鐘,一雙手不停地在魏鐘胸口上下游走。

  少女吐氣如蘭,妖艷的紅唇不停的在魏鐘耳邊吐氣如蘭。

  “官人,您是先吃飯呢?還是先吃奴家呢?”

  少女不停地誘惑道,雙手不停地在魏鐘身上游動。

  魏鐘嘴角微微上揚,顯然有些滿意。

  看見魏鐘上揚的嘴角,少女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手中的指甲開始變得鋒利起來,右手不知何時已經(jīng)握住了魏鐘的脖頸。

  就在少女準備用力掐死魏鐘時。

  魏鐘的手中不知何時出現(xiàn)一柄長刀。

  長刀出鞘,魏鐘用力一揮。

  只看見銀光一閃而過,下一秒少女的右手就滾落在地。

  少女尖叫一聲,巧麗的容顏上開始閃過惱怒之色。

  身形開始不斷后退,每退一步,身形就縮小一分。

  直到變成一只通體黝黑的小狐貍。

  “你為什么沒有中我的魅惑術(shù)?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抵擋的住魅惑術(shù)!”

  黑色狐貍口吐人言,質(zhì)問魏鐘。

  魏鐘四十五度仰望房梁,努力不讓淚水掉出來。

  “對不起,咋家是一個太監(jiān),讓你失望了?!?p>  魏鐘痛心疾首道。

  黑色小狐貍:??

  “你放屁,我能感受到你身體里的純陽之氣,你不是太監(jiān),再說了就算是太監(jiān)。”

  “姐姐她們都說過,太監(jiān)是最容易中魅惑術(shù)的,他們腦子里都有一個男人夢,所以他們是最容易被魅惑的?!?p>  小狐貍抬抬頭,一副我什么都知道,你騙不了我的模樣。

  不得不說,這個模樣但有些可愛。

  “本來還打算弄死你,不過看你長得挺可愛的,我準備把你抓回去,給懷安當(dāng)個玩伴?!?p>  “小狐貍識相一點,乖乖的跟著我,不然,一會叔叔打人,可疼了!”

  魏鐘說完,根本沒給小狐貍反應(yīng)的時間,雙腿施展功法天地任我行。

  小狐貍就感覺眼前一黑,下一秒魏鐘就來到了身前。

  小狐貍下意識的準備逃跑,可還沒來的及轉(zhuǎn)身,就被魏鐘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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