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來到書院前的空地上,各自占據(jù)一方。
接我一招天下溪神指?!?p> 陳皮皮運轉(zhuǎn)念力,伸出右手食指,只見他那根食指上,開始瘋狂匯聚天地元氣。
手指上泛起了青光,那幽幽的青光中,蘊含著的力量卻比較柔和。
可見陳皮皮雖然想爭奪師兄,但也沒有下狠手。
再怎么說,兩人以后也是師兄弟,墨白也不打算,狠狠打擊這個天才。
“哎,皮皮,你再練幾年吧?!?p> 墨白隨手揮出一道斬擊,凌厲的劍光,頓時充斥著這方空間,仿佛要將空間給劃破了。
青色的天下溪神指,打在劍光上,瞬間化作養(yǎng)料,被劍光吞噬掉。
“怎么可能?”
“你明明才洞玄,怎么可能有這么強大的劍氣?”
陳皮皮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明明沒有問題呀,那可是他最強一擊!
“皮皮呀,輸給我不是什么丟臉的事。”
“我實力堪比知命境。”
墨白走到陳皮皮面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
“堪比?”
陳皮皮翻了個白眼,堪比就是比得上。
陳皮皮是洞玄巔峰沒錯,可他不會打架,只會這一招天下溪神指。
“胖子,叫聲十二師兄來聽聽。”
墨白嘚瑟的在陳皮皮面前炫耀,這胖子運氣不太好,居然跟他一起考書院。
如果,他早來一年的話,那墨白只能成為十三先生。
“十二師兄。”
陳皮皮極不情愿,更甚帶著幾分怨念,叫出這個本該屬于他的稱呼。
“小師弟,乖。”
墨白哈哈大笑,兩人又拜見余簾,拿到書院身份令牌。
兩人隨余簾回到書院,
墨白在三師姐的帶領(lǐng)下踩著青青草甸,踏上一道木橋,便來到了一片微風(fēng)吹拂的湖面上,微波起伏的湖間有水鳥時潛時浮,在水中努力尋求溫飽。踢踏的腳步聲使它們轉(zhuǎn)頭側(cè)目而望去,顯得不怎么怕人,而是異常靈動好奇。
橋中有一亭子,其中一位身著淡黃色書院春服的女子正在閉目養(yǎng)神,女子抬頭望見兩人,起身行了一禮(電視劇里的書院禮)
“墨白見過三師姐?!?p> “起來吧,墨白,這是你七師姐木柚,還不見過師姐?!?p> 墨白正要揖手行禮,三師姐就道
“剛才七師妹行的是書院的禮,你照著行禮就行?!?p> “墨白見過七師姐。”
“小師弟好,起來吧。”七師姐拍了拍墨白伸出的手掌?!皫熃阆葞煹芤娺^其他師兄師弟吧,我還要接著秀完這副桃花呢?!逼邘熃銢]有再說什么,低頭繼續(xù)繡花。
步出亭子,走下木橋,三師姐對墨白介紹道:“木柚精通陣法,山腰間的霧氣是書院前賢設(shè)的陣法,現(xiàn)在陣法維護和管理全部由木柚一手負責(zé)?!?p> 接著三師姐帶著他走到一片密林前,那一棵棵高大的古樹的樹葉隨風(fēng)飄揚,響應(yīng)著那悠揚的琴簫之聲,說道:“吹簫的是你九師兄北宮未央,撥弦的是你十師兄西門不惑,他們二人來自極南海島,兩人都喜歡音律。”
林里聲樂驟停,伴隨著梭梭的腳步聲,兩名面容英俊神情平靜的男子走出林子,身著明顯經(jīng)過改造的白色書院春服,袍袖及下擺異常寬大,春風(fēng)拂起飄然若仙,極具仙風(fēng)道骨。
“見過九師兄,十師兄。”墨白行禮道。
“小師弟,我與西門修的是音律之道,不知小師弟是否對音律有什么見解,日后我們有機會一定要合奏一番才是。”九師兄說,十師兄點頭,兩口合發(fā)一聲。
“稟告二位師兄,我對音律一竅不通。”墨白覺得這兩位把全部修為與時間投入音律之中,雅故雅矣,裝逼還行,就是不符合他的實力至上的世界觀。
九師兄北宮未央極其不以為然,揮袖說道:“音律書畫乃天地之間最為優(yōu)美雅致的事物……
墨白見這兩師兄和原著對寧缺一樣熱情,可不想和寧缺一樣只是客套一番就被強行拉去聽眾席聽到惡心聽到膩,連忙果斷拒絕。
二五師兄聽著面色不喜,同聲說道:“無趣俗人?!?p> …………
向大樹下的崖坪小屋走去途中,三師姐看了墨白許久:“你膽子倒是不小,第一次見面就敢拒絕師兄的盛情邀請,也不怕給師兄留下惡意。”
“三師姐說笑了,兩位師兄都是胸懷天地的高雅之人,哪里會跟自家小師弟計較?!蹦着牧艘挥涶R屁,也不忘重申自己和幾位師兄師姐的關(guān)系,這個小滑頭惹的三師姐嘴角向上微微彎曲:“你倒是的小滑頭,嘴甜的很?!?p> 墨白心力吐槽到,你又沒嘗過怎么知道我嘴甜,當然可不敢說出來,說出來三師姐非要剝了他的皮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