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屬于我的悲慘世界

屬于我的悲慘世界

嬸嬸的小棉襖 著

  • 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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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2-06-20上架
  • 12609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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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悲劇開始

屬于我的悲慘世界 嬸嬸的小棉襖 5394 2024-10-15 02:10:23

  華夏,居仙縣。

  天已漸黑,車來車往的馬路說,沒有路燈,沿路對面開來的汽車都開著刺眼的遠光燈,那怕在他們對面有著行人,那些車主也是不管不顧,依舊開著遠光,照的對面行人還有電瓶車主們一個個皺著眉,抬手阻擋著這亮瞎眼的遠光大燈。

  “真沒素質(zhì)!”

  待轎車開過身邊,楊果才像突然變了個人一樣轉(zhuǎn)頭對著車子開過的盡頭豎了個中指,然后嘴里還小聲的罵道:“太sb了,改頭被車撞死?!?p>  那些沒素質(zhì)的人最后有沒有如他的愿被撞死那就不清楚了,但一頓嘴遁后楊果心里開心多了,果然罵人才是最能宣泄情緒的方式。

  只可惜他也就只敢背后里過過嘴癮了,要是當著面,他可是就和鵪鶉一樣不敢說話的。

  這就是楊果,這個性格怪異,自卑且懦弱的人,他這樣的人世界上不會太少,他也只是萬千之中的一個罷了。

  過玩嘴癮他倒是開心了,背著有些老舊的破書包,腳步加快了一些,居然還要些洋洋得意的蹦蹦跳跳起來。

  啊Q的精神勝利法算是被他學到了極致了,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世界上全部的人都是他兒子女兒,他是世界的中心。

  心里還洋洋得意呢,但下一秒一潑泥水澆滅了他內(nèi)心的喜悅。

  只見又一輛轎車從身邊使過,又正好地面上有一處低凹的小水坑,一個沒注意,轎車剛使過,一輪胎下去,又剛好白天才下過雨,這一下,渾濁的泥水直接飛躍而起,正巧不巧的就直接澆到了楊果的頭頂。

  瞬間他視線就模糊了,頭頂和渾身全是布滿泥沙的泥水。

  但那怕是這樣,他也沒有坑一句,待過了十多秒,他才大喊:“wcnm!wcnm!??!”中指豎的更高了,有一種要捅破天的趨勢。

  低頭看了看自己渾身濕漉漉的樣子,他無奈嘆了口氣,暗道今天出門沒看黃歷,真倒霉。

  但好在他離家已經(jīng)不遠了,便就這樣先回去吧。

  身高不足一米六,身材偏胖,皮膚有些的黑,這就是楊果兒的外貌了,普通人的層次都沒到,只能說是略帶磕磣了。

  他家就位于鄉(xiāng)鎮(zhèn)上偏僻小村子里,往來的車輛不多,原本水泥路的地面也因為太久沒人維護,路面上都是坑坑洼洼的凹陷。

  來到家樓下,他的家是一棟老舊的房屋,泛黑的墻面,岌岌可危的樓層,看著就很破敗,不像是人住的地方,反而像是幾十年沒人住的廢棄房屋。

  五六層的高度,幾十扇的窗戶內(nèi),就一扇窗戶內(nèi)亮著燈光,如此鶴立雞群,顯得格格不入。

  而楊果的家,就住在這里。

  夜已深,雖然已是四月,春暖花開的季節(jié),但外面的風還是冷,尤其是夜里,風呼呼的吹著,吹在楊果那渾身濕漉漉的身上,更添冷意。

  他打了個冷戰(zhàn),渾身的寒冷讓他腳步加快了些,直接是走入了黑漆漆的樓道上了樓。

  那么大個建筑一共就住了三戶人家,而楊果他家就是其中一戶,之所以不搬走,只是因為住在這里是免費的,這里荒廢多年,并沒有人住,能住在這里的,大多數(shù)都是楊果這樣的貧窮家庭。

  破爛的大門上,銹跡斑斑的很,大門并沒有鎖,一推便開了,多年未修整,鐵門動一下就發(fā)出咯吱的刺耳聲響,把原本應該靜謐的夜,硬生生變得熱鬧。

  楊果早已經(jīng)習慣了,快步便進了里面,就在一樓過道,接近外面陽光的地方,放了一個簡易的晾衣桿,而就在晾衣桿上,楊果看到了讓他要流鼻血的東西。

  今晚月亮不是很大,但也能看得清楚晾衣桿上曬著的衣服,一共就曬了四五件衣服,而就在其中一件,居然是一件粉紅色的內(nèi)內(nèi)。

  正處于青春活力四射的年紀,楊果看到這東西就有些走不動道了,他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相反他內(nèi)心齷齪的很,這棟樓上,三戶中其中一戶是一個少婦,少婦有著三十五六的年紀,樣貌極美,身材火爆。

  每次看到那少婦,楊果都忍不住的微微一硬,看到人都是這樣,那看到這樣私密的東西,他嘴角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夜里很黑,沒人會看得到他在這里干什么,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他最后還是忍不住目光警惕的向四周看去,自動廢棄樓房周圍并無其他建筑,在空曠的村里顯得很孤獨。

  這也是給了他非常大膽的想法,察覺到周圍并無任何動靜后,他最后心里很,快步上前直接是把那件內(nèi)內(nèi)給取了下來,他做事也是警惕,動作極快的把東西塞入了自己的口袋,然后再看周圍有沒有其他動靜,發(fā)現(xiàn)并無異常后,他腳步加快的離開了現(xiàn)場,并沒有進樓,他還是往后退,遠離了這里。

  半個小時后,他再次回到了這里,晾衣桿上那件內(nèi)內(nèi)也重新回到了那里,就好是什么也沒發(fā)生一樣,只是不一樣的是,原本搭起的小帳篷,這時候已經(jīng)塌了。

  楊果家住三樓,而那個少婦他家就住二樓,每次上樓都能經(jīng)過她的門前,今天還是和往常一樣,房門緊閉,屋內(nèi)沒有任何的燈光,楊果聽自己父親說過,這少婦是晚班,晚上基本上看不到他人,只有在白天才有可能看得見,也是知道了這些,楊果才敢做出那些事,很顯然,如此的熟練又不是他第一次了。

  做賊心虛的他腳步加快了些,直接是上了樓,到了位于五樓的家門口。

  剛到五樓,就能聞見非常濃郁的酒味,門口位置,擺放了大大小小幾十箱的啤酒瓶,堆在一起仿佛是一座小山,壯觀的不得了。

  楊果早已經(jīng)習以為常,這就是他的家,記得在他很小的時候,母親就和父親離婚了,母親的離開是因為至今他都不知道,可能是覺得跟著父親前途一片黑暗,又可能是因為父親那嗜酒成性的脾性吧。

  反正以前不知道是為什么,現(xiàn)在楊果能確定的是,百分之九十和父親喝酒有關(guān)。

  對于這個老子,楊果是真的覺得他沒救了,喝酒就算了,居然還喝成了個三級殘廢,因為喝酒,他迷迷糊糊的就去工地上班,一個不留意從兩層樓的地方摔下去,雖然保住了命,但也摔了個左腿殘廢,不能去工地上班了,他就整天呆家里,靠著政府發(fā)的一點撫貧金度日。

  說是扶貧金,其實就是他的酒錢,要不是喝酒誤事,他怎么會今天這個樣子。

  俗話說得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但楊果只看到了他的可恨,沒有看到可憐,如果他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很可憐的話,那么全天下恐怕就沒有真正的可憐人了。

  楊果也是聽別人說的,說他老爹年輕的時候就喜歡喝酒,把老婆打跑了,人也喝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簡直就是罪有應得。

  楊果也很認同這個說法,全都是他自找的。

  這個點屋內(nèi)燈還開著,只是透過門縫就能看到里面臟亂差的環(huán)境,酒瓶隨處可見,烏黑的墻面看不出里面是個房間,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么養(yǎng)豬場呢。

  至于在那張堆滿雜物的床上,這時候躺了個人,屋內(nèi)傳來那人非常大的呼嚕聲,動靜之大足以讓人心里一麻。

  床上躺的人正是楊果的父親,那個自甘墮落的中年男人。

  沒有去管他,平常楊果都少和他這個父親說話,一個星期才回來一次的他并不想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回來了,就這樣躡手躡腳的準備上樓。

  可因為臟亂差的過道太黑了,他只能抹黑上樓,剛踏出一腳,就踩到了一個啤酒瓶,這樣一腳下去,他馬上就被滑了一個跟頭,整個人硬生生的摔在了地上。

  但好在是背朝后,后背還有自己的書包,沒啥大礙,只是摔了個七葷八素,還有摔倒的動靜實在是大,玻璃瓶直接是被滑飛了出去,摔下了樓,發(fā)出一聲劇烈的聲響。

  換平常這一聲其實也沒什么,可這聲音要是出現(xiàn)在這樣一個安靜的地方,那效果可想而知,幾乎是整棟樓都能聽到這聲音。

  嘩啦的一聲,本來還在房間里睡的鼾聲大起的父親這時候也是猛然驚醒,都這個時候了,他居然第一反應是抱緊胸前的酒瓶,在發(fā)現(xiàn)酒瓶沒碎后,他這才用迷糊的目光看向周圍。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到楊果了,他突然就猛的大喊:“小兔崽子!這個點才回來!你是想餓死你爸我?。 ?p>  楊果的父親名字叫楊彪,彪是挺彪的,只是人太臭了,幾乎沒人和他來往,親戚們都對他避之不及,所以都多少年了,他自己連做飯都不會,餓了就喝酒,楊果在的時候他又讓他去給自己做飯。

  平常楊果放學五點多就回來了,現(xiàn)在倒好,八點半了他才偷偷摸摸的回來,還被楊彪逮了個正著,以前父子兩個本來就關(guān)系不好,楊彪對自己這個兒子漠不關(guān)心,不是打就是罵,現(xiàn)在楊果年紀大了,他爸也很少打他了。

  楊果根本不管他,就當沒聽見的繼續(xù)往樓上走,對于這個父親,他寧可是沒有,他巴不得他出門給車撞死,也好賠付他很多的錢。

  父子倆的關(guān)系就是這樣,就好像水火一樣的不融。

  任由楊彪的嘶吼,楊果全當聽不見,抬步上了樓,只屬于自己的小房間。

  進入房間然后反鎖房門,這件事他的一片小天地,只屬于他的天地。

  也只有在這里,他才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他的房間不大,他的性格和他那邋遢老爸完全相反,他不抽煙不喝酒,還愛干凈,對他人都是和和氣氣的老實人模樣,硬要說他有什么缺點嘛,那就是有些的好色。

  其實他這樣一個沒有談過戀愛的大男孩好點色也沒什么,畢竟楊果從小就沒有感受過母愛,所以他現(xiàn)在非常的渴望母愛,沒錯看到樓下的那個少婦,他都有莫名其妙的興奮感。

  這算是怪癖了,楊果也只會默默藏在心中不告訴別人。

  不大的屋內(nèi)整理的很干凈,雖然墻面已經(jīng)變得斑駁,但還是掩飾不住楊果愛干凈的心,他專門從網(wǎng)上買來的墻紙把黑漆的墻鋪滿,看著還可以。

  除此之外房間內(nèi)還有一張不大的木床,床上被褥整齊的擺放著,一旁的矮桌上擺放了些好看的二次元手辦。

  這也是楊果的愛好之一,和每一個宅男都一樣的是,他也是一個資深的二次元愛好者,雖然窮,但他卻愿意用自己緊薄的工資去買些手辦,可能想的就是借著這些不存在的東西,來讓自己忘卻現(xiàn)實給自己帶來的苦難吧。

  回到屋內(nèi),他先是換了身衣服,然后簡單用冷水洗了把臉,洗了個腳后就上床睡覺了。

  躺床上,他戴上耳機,手機音樂開大,徹底與這個世界區(qū)分開來。

  玩著手機,殊不知他老爹楊彪正氣勢洶洶的拎著酒瓶子上樓來。

  砰砰砰?。?!

  “格老子滴!開門!開門??!”

  門外,楊彪氣勢洶洶的敲著門,聲音一次比一次大,而楊果就算聽到了,也繼續(xù)當無事發(fā)生,不帶理會。

  但就因為這樣,門口的楊彪因為剛喝了酒,脾氣馬上就上來了,一開始還用手敲,可后面發(fā)現(xiàn)沒用,就用腳踹,一邊踹嘴里還不停歇的罵著楊果一些難聽的話。

  本就是在叛逆期的楊果躲在屋內(nèi),聽著父親那足以透過耳機最高音量的罵語,他是氣的牙齒緊咬,雙拳已經(jīng)死死的捏住了。

  但是就在他是雙眼之上,兩行淚水正在緩緩滑落,滴在手機屏幕上。

  他好委屈,別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被父母慣著,溺愛著長大的,而自己呢,從記事起媽媽就離自己而去,自己從小和父親生活,這個父親讓他體驗不到任何該有的父愛,有的只是從小到大的謾罵和拳打腳踢。

  楊果終究還只是個孩子,這一刻他終于是忍不住的的哭了,他只是想有一個好好的家庭,雖不敢想幸福美滿,但也應該是整齊和諧啊,而現(xiàn)在呢,屋外是醉酒的父親,自己只是想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小世界,他卻硬生生的想要打破自己的這難得的安寧,他怎么可能不委屈。

  最終,脆弱的房門還是抵不住父親那狂風驟雨般的擊打,沒幾下就被硬生生的踹開了。

  “踏馬的!你這家伙是死了嗎!聽不見老子說話!”

  破門而入的瞬間,他就一啤酒瓶子摔在地上,發(fā)出劇烈的聲響,瞬間足以洞穿整棟樓層。

  但哪怕事情已經(jīng)到了這樣的一個地步,楊果還是依舊我行我輸了躺在床上,不予理會。

  楊彪更加的生氣了,哼著氣,大步來到床前,一把便將蓋在楊果頭上的被子給狠狠的掀開了。

  “給我裝死是吧!是不是好久沒打你了皮子癢了!好那我今天就成全你!”怒火中燒的楊彪魯班迅速向四周看去,好似在尋找什么,最終他的魯光停留在了放在門口用來抵門的木棍。

  也是氣昏了頭,他上手便將木棍拿了起來,這是一根足有手臂粗細的木棍,一米長,楊彪握在手中,很是合手。

  他想都沒想的就掄起木棍想著還在床上的楊果打了過來,絲毫沒有猶豫,一點也沒有顧及他是自己的兒子,這種父親,楊果也是絕望至極。

  任由手腕粗細的木棍打在自己身上,疼痛讓楊果渾身都在顫抖,但哪怕是如此,他也是絲毫沒有屈服,他就好是鐵了心一般哪怕是被打死也不會再應這家伙一下。

  也不知道被挨了多少打,楊果那仇視的眼神始終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人,牙齒咬得緊緊的,似要把這個男人生吞活剝,拳頭捏的非常的緊,在他眼角,淚水還是止不住的流下,在那雙仇恨的目光中顯得是如此的格格不入,突兀。

  被打的越多楊果越是仇恨面前這個男人,眼里紅紅的,他此刻內(nèi)心十分的復雜,有對他的痛恨,也對兩人這失敗的父子關(guān)系到悲痛,如此多的情緒交匯下,他居然已經(jīng)感受不到疼痛了。

  楊彪這家伙還真是不留手,手都打累了,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眼看自己越打他越倔,楊彪也是準備不打了,還有了更邪惡的主意。

  “好好好!還和老子倔,那么從今天開始,你就不是我的兒子!我沒有你這樣一個兒子!”說吧他居然毫無征兆的直接掄起棍子往四周的任何一樣東西上砸去,棍棒砸在楊渺小心心愛愛的手辦上,看著手辦支離破碎,就如同他的心也同樣破碎了。

  最后能看到那些和這件事毫無關(guān)系的手辦們慘遭毒手,但他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想要上手阻止,但是渾身的疼痛讓他氣都喘個不停,只能嘴里呢喃著:

  “別別別……別……別!!”

  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他居然直接是從床上飛撲了出去,直接就把那個男人撲倒在了地上,惡狠狠的搶過他手里的棒子,他絕望的嘶吼:

  “你別動它們!”

  握著手里的棍子,在楊果的腦子里,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非常恐怖的想法,掄起棍子,懸在半空,真的好想一棍子打在這個男人的腦袋上,但是棍子懸在半空,他又猶豫了……昆山多肽止不住的打顫,整個人就好像篩糠一樣抖動。

  “來呀想打我!往我頭上打!你個廢物!”被壓住,就楊彪現(xiàn)在的體型,可完全不是楊過的對手,可他卻嘴上還不停歇,臉上紅的很,似乎也是很生氣的。

  不知道在內(nèi)心掙扎了多久,楊果最后一咬牙,還是扔開了棍子,妾身拿上自己的東西便直接出門了,臨走前,他有回頭,只是冷冷的開口:“這個家,不要也罷,這個父親,沒有!也罷!”

  話說完,他便毫不猶豫的直接推門出了去,只留房間里還躺在地上的楊彪。

  這一刻,楊果我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決心不在這里繼續(xù)待下去了,自己已經(jīng)長大,哪里沒有自己生存的地方,這個父親更是沒有更好,可能一個人生活,對他來說才是最好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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