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罐子破摔成了韓汝梅現(xiàn)如今的生活態(tài)度。
來到陌生的世界,更多的是一個人孤獨,
韓汝梅把那些藥材一一放進去了石桶里。
自始至終韓汝梅也沒感覺這些人要害自己。
加上剛才那個大嬸還會法術(shù)這說明什么。
這說明這個世界不單單是簡單的古代社會。
褪去衣衫,還是那么光滑,只不過在顛簸的路上有些荊棘劃破的痕跡。
當(dāng)然也不會是見血的傷口,要是有那些見血的傷口韓汝梅也不會去泡澡了。
“等下還得擦點藥水?!?p> 韓汝梅一邊爬上去一邊嘟嘟朗朗的說著。
跨越過程中,難免去觸碰到韓汝梅的傷口,同樣也是心結(jié)。
對于自己現(xiàn)在不干凈這件事情,韓汝梅始終都無法釋懷。
在時代發(fā)展的洪流下,有形態(tài)放浪也有一些保守的。韓汝梅也就是保守的其中之一。
腳尖觸碰,溫度正好。
然后又是沿著桶壁慢慢的滑下。
說來也是奇怪,人最不能受熱的就是屁股。
而這里面的水,腳感覺合適,那屁股就一定會感到熱。
但恰恰相反,全身每個毛孔都覺得在里面很合適。
也就是好比自己是一個嬰兒,在最初的時候。
最初的形態(tài),溫暖,舒適,包容。
母親的包容隨著水的浸泡,慢慢的融化在韓汝梅的心里。
泡澡對于煩惱來說,可比藥物。
韓汝梅癡迷了,她沉醉在母親的包容,世間的溫暖之中。
不知不覺之中,腦袋也隨之滑入水內(nèi)。
五分鐘之后,韓汝梅驚奇的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上的傷痕,還有小時候的疤痕都消失了。
更或者說她被治愈了。
更為驚奇的是,她被野人糟蹋的經(jīng)歷像是消失了。
下面也沒了這幾日的苦楚。
當(dāng)然有些肉體上的治愈無非治愈心靈。
那是心病,韓汝梅對于苦惱的事情,一般都是選擇性的忘記。
當(dāng)然對于感情執(zhí)著的她,有些事情這輩子也忘不了。
拿起了大嬸留下了的長裙。
韓汝梅細細打量,也就是如漢服里的襦裙一般。上面印著海棠。
還有在斑斑點點的點綴,對于古代服飾,韓汝梅有一種近乎于癡迷的瘋狂。
湊近鼻子,細細聞著,想從上面感受著古代服飾的技藝,感受著這個時代的風(fēng)情。
閉目細心感受,倒是有些畫面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
百花叢中,有一仙女翩翩起舞。
當(dāng)然那也只是曇花一現(xiàn)。
片刻之后。
韓汝梅緩過神來,因為之前也在現(xiàn)實生活穿過,所以也不是特別困難的穿上了。
當(dāng)然也有一些不倫不類的地方,韓汝梅也沒辦法的,也只能等明天叫大嬸幫忙了。
雖然大嬸說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叫她,但韓汝梅也不是一個喜歡麻煩別人的人。
衣服穿好,那就是要去看看那些材料了。
圖為今現(xiàn),洛為北至。
第一本是地圖。
地圖對于一個文明來說,是一個傳承,但對于當(dāng)下,它就是一個載體,可以救命的載體。
洪荒大陸,由四山,兩河,一水澤組成。
玄靈城所在的地方為大乾,玄靈城為乾國第二都城。
玄靈城為第二都城,那也得是它的地理位置。
前者所說,洪荒大陸,有兩河而過,其中玄靈城旁邊就是其中之一的烏河。
放眼外邊,乾國有北邊的賀連山,山外則是大吳王朝。
南部是一澤的云夢水澤。
地圖對于云夢水澤的繪制是特別的寬廣,與之相對的是陳國。
說來也是幸運,乾國是大陸上實力最弱的,可以說是偏居一隅。
靠在天險守著這乾國,一畝三分地。
乾國的范圍也是真的打心底的面積少。東部也是大陸的通病。
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而什么恰恰標(biāo)記的是,海人族。
這也體現(xiàn)了這個世界的不簡單。
三國,是真正的水火不容,年年征戰(zhàn),要不是乾國有天險,估計早就滅國了。
還是那個原因,地小。
至于更遠的地方,地圖并沒有標(biāo)記。
其實這也是一張勢力分布圖,林空志父親守城方面也是真的不錯。
而外部的兩個國家,是看不起這個小國,還是沒心情打,近年來都沒什么侵犯邊境的行為。
由而導(dǎo)致了國內(nèi)的政治斗爭。
也就是皇上要林空志父親下臺,而如果下臺等待林空志父親的只有死亡。
無從調(diào)解,也無從避免。
這是主要矛盾。
這樣的結(jié)果就很尷尬林空志的位置是的確在風(fēng)雨飄搖之中。
而其余的材料也就是一些重要大員的簡介。
“等明天和林同志聊聊再說吧?!?p> 也就在韓汝梅打算睡覺的時候,門口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誰呀!”
“我,林空志,出來聊聊。”
估計是避嫌林空志也沒進來。
韓汝梅打開門,看到了門外邊的林空志。
或許是洗完澡,林空志頭發(fā)濕漉漉,用一根布帶束在了后面。
有些懶散之意。
別的女生韓汝梅不清楚,而自己是喜歡從頭發(fā)去看一個男生。
頭發(fā)打理好,這個男生一定生活過得去。
而林空志晚上的樣子,倒是帶了一些喜感。
對就是喜感,因為他有些斷背山的感覺。
也就是,娘,本來林空志是一個很陽光帥氣的男孩,但頭發(fā)放下。
娘意就出來了。
韓汝梅強忍著心里的不適,閉著嘴,傻呆呆的盯著林空志。
“哎呀,你打我干嘛?!?p> “誰叫你是丫鬟……”
呃……韓汝梅也只能無語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
“走去那邊坐坐?!?p> 還是那個亭子,月光入夜后便沒了蹤影。
小亭外的池塘,片片荷花盛開。
在燈籠微弱的燈光下,襯托出荷花的嬌弱無力,而又是蒸蒸向榮的力量。
自己又何嘗不是如那荷花一般。
“看了沒有,”
“嗯?!?p> 用腦子隨便想想,也就是那的地圖重要。
“有什么感觸?”
韓汝梅倒是心里有些嘀咕,自己一個外鄉(xiāng)人因為林空志二叔的一句話,就如此對待自己。
也不知道是真的笨還是裝的。
“你,就那么相信我是天女?”
韓汝梅答非所問也是在情理之中。
“你覺得我能怎么樣,漩渦里的無力,是不可想象的,本來就是抱著去試試的心態(tài),登錄許久,誰知道你還是來了?!?p> 林空志說話的同時,還轉(zhuǎn)身回頭看了看韓汝梅。
“哎,也就是如此了,我林空志這一生,說不盡……”
借著那個勁,林空志坐了下來,隨便又揮揮手,也是在叫韓汝梅。
“我想到了一些,只不過,我想知道你的態(tài)度?!?p> “什么態(tài)度?”
韓汝梅有想法林空志也想過,她的回答倒是提了一些興致。
“你和你爹關(guān)系如何。”
“我三歲為質(zhì)子,素未謀面……”
“母親呢?”
“小道言,林家三子不祥,恐懼災(zāi)禍,旁人欲將吾滅于腹中,但母親獨斷,十月后,難產(chǎn)而亡。”
幼年為質(zhì),母親早亡,而父親也素未謀面。
韓汝梅看著林空志像是看到了活寶。
這尼瑪有些,父母祭天法力無邊的意思。
“嗯,我知道了,那皇室如何?”
“先帝賜婚,六公主于吾,但也是素未謀面,其作用為牽制我父親。當(dāng)然還有一個就是,六公主與當(dāng)朝丞相之子兩小無猜,眾人皆知?!?p> 這不是搞笑嗎。這真是離譜。
夾縫中求生存,重點還是要看現(xiàn)在皇帝的態(tài)度的。
畢竟現(xiàn)如今,還沒有對林空志父親,進行強制性的行為。
“你之前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