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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圈套:偏執(zhí)BOSS愛上我

十七章 他強勢的逼問

  “你在門口思春?”

  鐘離楚楚被男人低沉慵懶的嗓音拉回思緒,她站在門口沒動,抬眸看過去,“你起了嗎?”

  她不想進去看到裸男。

  “起了還要你干什么?過來伺候我穿衣服。”

  “……”

  鐘離楚楚走了兩步又停下來,“你把燈打開。”

  洛承的臥室完全避光,不開燈的情況下如同黑夜,只有門口投進來的一點微光。

  她看不清楚,很沒安全感。

  靜默片刻,啪的一聲,橙黃的床頭燈打開,滿室幽光。

  她能感覺到洛承拍燈的力道有多重。

  “這種事還要我來做?”,洛承聲音滿滿的不樂意。

  鐘離楚楚聽著聲音望過去,床頭的男人半靠著,一雙眼如黑洞。

  他像黑夜中的獵豹,隨時準(zhǔn)備進攻捕獵。

  鐘離楚楚被他那雙眼睛盯得渾身不自在,她轉(zhuǎn)開臉,視線掠過男人性感的胸膛落在衣櫥。

  “你的衣服在哪里?”

  沒得到回應(yīng),她徑直走過去打開衣櫥門,

  取下短褲和一套運動套裝,再放到床上,整齊擺好。

  她記得洛承很少穿正裝,至少在別墅這幾天沒見過。

  鐘離楚楚默默退到一邊背過身,方便他起床穿衣服。

  “大清早的主動面壁思過,是為你昨天逃跑而自罰嗎?”

  低磁的嗓音從背后傳來,鐘離楚楚懶得跟他費口頭勁,隨口忽悠了句嗯。

  洛承滿意的哼笑幾聲,算這女人識趣!

  洛承拿起床尾的衣服穿上,穿到一半突然手上一頓,似是想到什么事。

  視線落在面墻而站的鐘離楚楚身上,他冷嘲的口氣問她,

  “出去見到你的葬禮了?”

  鐘離楚楚茫然,忽然想到昨天的殯葬車隊......

  文郁之組辦了一場見頭不見尾的殯葬車隊,但卻沒有在頭車上掛上去世者的遺照,所以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誰去世。

  文郁之也沒有出現(xiàn),也根本沒有人知道是誰辦理的車隊葬禮。

  除了每輛車上鑲嵌的白色郁金香,和老爺爺?shù)脑?,她能夠判斷出文郁之是為祭奠她?p>  只有他知道,她喜愛白色的郁金香......

  “嗯,看到了?!?p>  鐘離楚楚淡淡答道,好似并未放在心上,那雙明眸里卻有淡淡的傷感。

  “你跟文郁之很熟?”

  鐘離楚楚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回頭,就是一個陰影忽然壓下來籠罩著她。

  她抬眸看到洛承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雙手下意識的護在身前,阻隔他的靠近,

  “你做什么?”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洛承涼意的呼吸噴薄在她的長睫上,不太舒服。

  鐘離楚楚略微別開臉,“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那是我的私事。”

  洛承深邃的眸子盯著她,不放過她任何一個微表情,

  “他是你的情人?”

  “......”

  “前男友?”

  “......”

  “還是......”

  “什么都不是。”,鐘離楚楚平靜的打斷他無端的猜測,低頭從他的手臂下鉆出去。

  “你別告訴我,是你隱婚的老公?”

  “......”

  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文家也算是南島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財閥世家,我見過他,很奇怪嗎?”

  “見過?”,洛承顯然不信她的話,“見過幾面,他就愿意大張旗鼓的給你辦葬禮?!?p>  “為什么不能?”,鐘離楚楚反問。

  洛承森冷的眸子盯著她,“你別忘了,你現(xiàn)在是個罪犯!”

  文郁之就算是財閥公子少爺,也得忌憚鐘離家族。

  誰會去給下毒謀害鐘離曜天的兇手辦葬禮,那不是擺明了公然挑釁鐘離家族!

  “可那只是鐘離家族的內(nèi)事,外界并不知曉?!保婋x楚楚斬釘截鐵的說。

  她原以為克林頓出馬一定是南島全城通緝她,大街小巷都有張貼抓捕公告,及懸賞獎金。

  可是,沒有。

  如果不是昨天出去,她還不會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

  全城搜捕的罪犯,大街小巷,包括公告屏幕都會有通緝的痕跡。

  比如一些老墻會張貼抓捕海報。

  就算罪犯已經(jīng)伏法,或者意外死亡,通告消息也不會撤得這么快。

  她的死訊,不過才幾天而已。

  而且,鐘離家族發(fā)生家主中毒這樣的大事,一定是成為南島人民茶余飯后的談資。

  但她出去的時候,沒有聽到一則關(guān)于鐘離家族的消息。

  家族內(nèi)亂本是一則丑聞,以父親的脾氣秉性是萬萬不會因為自己,而給鐘離家族百年基業(yè)蒙塵。

  所以并無大張旗鼓的宣示,只派遣克林頓暗中抓捕她,也能說得通。

  “那文郁之為什么會知道你的死訊?”,洛承強硬的口吻質(zhì)問她。

  鐘離家族沒有對外公布給鐘離曜天下毒的真兇,那么真兇的死訊也必然不會公開。

  文郁之為何會知道她的死訊?

  “你跟她有奸情,所以他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調(diào)查到了你的死訊!”

  “......”

  這要沒個半年腦血栓都想不出來這劇情。

  “不排除他是單方面的暗戀我!”

  洛承強勢的逼問她,讓她有一種被逼到懸崖邊的危機感,鐘離楚楚干脆胡說八道。

  其實也不算是胡說八道,文郁之他......

  “你少給我鬼扯!”

  洛承鉗住她的下巴,將她帶進懷里,一只手臂緊緊勒著她的腰。

  “說!你跟他什么關(guān)系?”

  他才不信這女人的鬼話!

  出去一趟,什么狗屁事情都摸得一清二楚,還知道鐘離曜天沒有公開中毒的消息。

  鐘離楚楚推他開他像鐵塊一樣鉗住她下頜的手,“你想讓我說什么?說文郁之?”

  環(huán)在腰間的手臂她推不開,干脆下手去錘打,打了幾拳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來,

  “我還沒問你呢!你怎么知道那是文郁之給我辦的殯葬車隊?”

  “......”,洛承怔了一瞬道:“奴仆沒有資格過問主人!”

  “......”

  “那你也沒有資格過問我!”,鐘離楚楚將話原樣還給他。

  “奴仆要無條件服從主人!”

  “我是個有自由權(quán)的奴仆!”

  呸!她才不是奴仆。

  而且,她有自由選擇是否回答他莫名其妙的問題。

  她和文郁之是不是認識,干他什么事?

  “你答應(yīng)過我給我自由權(quán)利的.......”

  鐘離楚楚聲音高起低落,說到最后有點虛飄。

  完蛋!

  洛承嘲諷的嗤一聲,“我答應(yīng)你的是出行自由?!?p>  鐘離楚楚臉色很難看,昨晚簽字的時候怎么沒有想到這里來。

  “那作為人我也有最基本的話語權(quán),我什么時候想說話就說,什么時候不想說話,就不說!”

  關(guān)于文郁之的事情,她一個字都不想說!

  她說完,狠狠的一個膝頂,直中男性尊嚴(yán)。

  洛承悶哼一聲,圈住她腰肢的手臂松開,“鐘離楚楚!”

  “嗯,有事?”

  鐘離楚楚得意的聳聳肩膀,一副與我無關(guān),我不知道發(fā)生什么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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