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兩位今日跟著我,是奉了誰的令???初到貴地,便這般熱情款待,我還真有點吃不消?!?p> 蘇桐看著身前五花大綁著的兩個黑衣武官。
“不過呢,我這個人有個優(yōu)點,就是來者不拒。吃得下的我吃,吃不下的我也吃。”
“你們二人給個痛快話,今日身上帶了多少錢?。俊?p> 兩人對視一眼,一同開口
“十五貫。”
“十二貫?!?p> “嗯,不錯,加在一起有二十七貫,很好很好。”
“這樣,你們呢,把佩刀和身上的暗器也給我,我給你們折個價,三添一作五,湊個整,就算你們三十貫。”
“錢歸了我,我也不要你們命,相反你們想問什么我還可以告訴告訴你們。這樣呢咱們也算是公平交易,童叟無欺?!?p> “二位意下如何?”
兩位跟蹤而來的武官面露無奈之色,心想:“如今咱們都做了階下囚,哪里還有討價還價的空間呢?還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p> 因此兩人也不說話,只是沉默著。
“不說話我就當你二人同意了。”
“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說完蘇桐就搬了塊石頭,坐的離二人近了一些。
“敢問大人您是何方人士?”
“誒……你怎么第二步了?這第一步還沒完事兒呢!步子太大了,容易扯著蛋,慢著些,慢著些?!?p> “大人,這第一步?”
“當然是先把值錢的東西都拿出來啊,剛才咱們不是說好了嗎?先給錢,再互動啊??刹慌d賴賬啊?!?p> ……
皇城司附近的據點內。
顧千帆看著面前半跪在地上請求他恕罪的兩人,半晌無語。
“你們的佩刀呢?”
“大……大人,我們跟了沒多久就讓那孫子發(fā)現了,刀……刀也被他搶了去?!?p> “你們的腰牌呢?”
“也……也被那孫子搶了?!?p> “為何搶你們的腰牌?”
“他說蚊子再小也是肉,這腰牌雖然不是金的,但他有獨門秘方,能讓這東西煥發(fā)金色,說不定就有一二不識貨的人被他蒙了去。”
“好,看來是掉進錢眼兒里去了。那你們能不能告訴我,你們的外衣和靴子怎么也沒了,難道也被他拿去賣給做衣服的鋪子了?”
“那倒是沒有,大人,衣服是我們自愿奉上的,靴子也是,那人教了我們一門武功,配合一種藥丸,練了之后渾身燥熱難當,只好將衣服靴子也脫了去。”
“嗯,什么武功?”
“他說叫辟邪刀訣,大人你是沒見到,那人的刀光真是好快!”
“那藥丸你們都用了?”
“用了,是被他逼著服用了,不過用了之后,只不過片刻便覺熱力自小腹起,配合著他教我們的玄功要訣,收效甚快?!?p> “是啊大人,便是現在,我還覺得渾身燥熱呢?!?p> “那藥丸一共給了你們幾粒啊?”
“回大人,四粒,還給了我們一張藥方,讓我們之后按著這個方子抓藥,配合練功。”
“大人,這人其實還不錯,就是有些貪財罷了,給了他錢之后,真是有問必答,童叟無欺啊大人?!?p> “嗯,藥和藥方留下吧。”
“老賈,帶他們去找個附近的青樓,消消火?!?p> “是!”
“誒,算了,上青樓還得花錢,直接帶他們去牢里,浸水缸吧。”
“是,大人!”
“大人,大人我們真的什么也沒說??!”
“大人,那人說他可能還認識你?!?p> “嗯?認識我?”
“是啊,大人,他說讓你多想想小時候沒去東京的日子。”
顧千帆的臉色驟然頓住,隨后又變回了之前那副毫無生氣的樣子。
“嗯。帶下去吧。吃了春藥還不自知的蠢貨,讓他們好好冷靜冷靜,免得胡言亂語丟了我們皇城司的臉面?!?p> 老賈聽了命,將兩人押了,轉身離去。
“虞候的人?”
“怎么會離了東京來錢塘呢?”
追劇結束,熱情消退。 對了,比如說我們都看過的,宋引章和趙盼兒的對話啊我就不重復碼字了,只一筆帶過,同人嘛,不看原劇,哪來的同人呢?